蘇莞也覺得高興的,到底是心里踏實了不。
而后不久,下面的人就將隨行的箱籠送了過來,小桑疏香還有小葚都過來幫忙收拾東西,寢室后面隔了一間隔間放裳。
蘇莞習慣將換洗的裳放在那,自己拿起來也不方便,也不用人伺候。
不過因著東西不,每次換季,那屋子里的裳都要換一批,余下的就放到別的屋子里。
院子里各個屋子的用也與以前的景平苑一樣,東廂留了一間備用的客房,兩間打通做了待客一用的屋子,西廂專門給做了庫房,兩間打通了放裳和布匹,一間裝首飾。
余下那些不常用的,便放在后面院子的屋子里,后面院子也不小,種了幾棵果樹和繁花,有七八間屋子,還有個三層的觀景樓,夫妻二人用不著的東西都可以往后面的屋子里丟。
隨行的東西也不多,待收拾出來放好了,李臨領著孩子去了外院,小葚就和蘇莞說了一下府上的況,來了一個多月了,也打聽了不事。
“府里大的,就是也沒什麼人,底下伺候的人大概就十幾個,有打理院子的,漿洗房的,廚房的,繡房的,余下就是護衛了。”
“管事有三位,仲伯是大管事,管的是府大大小小的事,他是公子祖父還在的時候已經在府里做事了,一待四五十年了,公子不在的時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是他做主。”
“還有我公爹,管采買的,另外還有一位姓杜,管各家來往的,逢年過節準備送禮回禮之類的事。”
“繡房那邊有三人,就我婆母帶著兩個年輕的媳婦,還有福兒會去搭把手。”
數來數去,人數真的不多,不過主要是這府里的主人沒有回來住,一直空著,留在府里的都是有事做的,而不是留一堆人吃白飯的,也算是比較實在了。
“景平苑是公子和夫人親時候建起來的新院子,將原來的院子推翻了,院的院子不多,也就五個,除了咱們住的這里,還有以前城主和夫人住的山月居。”
蘇莞知曉小葚口中的城主就是李臨的父親,這位名藏,字宜君,他的夫人正是石秦桑,因著李臨一直在外頭,雖然他年紀大了之后,許多事也是他拿主意,但他還未繼任,所以這城主府的人還稱他一聲公子。
“外院的院子和院差不多,也就是五個,除了平日里待客的正院,另外還有兩個院子可以用來招待客人的,余下兩個,便是客苑。”
“護衛和婢夜里都不住府上,旁邊圈出了一塊地方,用來安置護衛和婢。”
蘇莞聽著小葚說的,將這府里的人和事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府上做事的人都比較老實勤勞,沒有什麼花花心思,平日里連個跳腳的都沒有,都是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三位管事也將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本就不用費心。
過了沒多久,孫湘便過來了,還沒來過這里,看著屋的陳設,笑了一下:“你們可真的是將整個家都搬過來了。”
李家連家都拆了搬走的事孫湘也是知道的,不過見了這些東西,還是有些慨的,雖然說這些家料子都不錯,可這麼路途遙遠,實在是有些費時費力。
蘇莞笑問:“我這還沒收拾好呢,你怎麼過來了?蕁蕁呢?”
孫湘嗐了一聲:“出去玩去了,領著一堆姑娘到玩,我聽說你們到了,便過來瞧一眼。”
蕁蕁有了新的玩伴,一天天的可高興了,他們住的那塊地都是家子弟,街巷口都是有人守著,偶爾也有人巡邏,安全得很,只要是不出那個大門,就可以隨便玩。
孫湘見這樣高興,總算是覺得搬來這里是一件正確的事,雖然放不羈自由,但兒是的牽絆,為了兒高興,總能退讓許多事。
孫湘也就是過來看看,見蘇莞這里也沒什麼事,也不打擾了,喝了一盞茶就告辭離開了,末了還說等過兩日他們帶著孩子上門來拜訪。
蘇莞確實也有些累了,也不留,沒過多久,李臨又帶著孩子回來了,一家三口吃了些東西,蘇莞得了空閑,洗了個澡,帶著孩子睡了半個時辰。
因著屋里的一切都是悉的,連同被子的味道都是喜歡的,一點兒不適都沒有,睜開眼的時候以為自己在石橋村的屋子里午睡。
此時已經是夕西下了,寸寸灑在院子里,到都是安安靜靜的,靜謐且安然。
識崽睡得額頭上有些汗,拿著帕子給他了,又陪著他接著躺一會兒。
也沒過多久,李臨便回來了,見是醒了,便與說正事:“一會兒要去一趟祠堂那邊,你準備準備。”
蘇莞了然,既然是回來了,也應該是去祠堂那邊祭拜祖先,雖然說家族里也沒什麼人了,沒那麼多的講究,但拜一拜還是要的。
說起來,和孩子還是頭一回回到李家來呢。
低頭看了看孩子,然后道:“讓他再睡一會,我一會兒醒他。”
李臨問:“府上也沒什麼人,可是要添一些人伺候?”
蘇莞搖頭:“先這樣,院子里有小桑和疏香便夠了。”還是不大喜歡院子里時常有外人在,而且就算是不夠用,要添人,那也需得過些日子再說。
李臨點頭:“也行,若是要用人,就和仲伯說就是了,讓他給你尋去。”
“好。”蘇莞應了下來。
大約是過了兩刻時,識崽才醒過來,蘇莞哄著他起來,又給他換上了準備好的裳,一家人才往祠堂那邊走去。
李家的祠堂在一安靜的位置,也不顯眼,是一一進院,守在院子里的一個五十歲的老人,平日里幫忙點香打掃。
院子里種著兩棵矮松,空地上種著一片綠植,看起來空曠靜謐又有幾分肅穆莊嚴,地面上的青磚路也是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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