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老宋昨晚還和老江通了個電話,通了一下跳級的事,可結果……
該說不愧是親父子嗎?
老江那個不靠譜的,居然說讓江寒自己撲騰,整啥樣算啥樣……
黃博很快就回來了:“江寒同學,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你的能力和發展潛力,都相當不錯,不比我們學校絕大多數的在校生差,不過……”
頓了頓,有點憾地說:“我們領導的意思……不便爲你個人破例,畢竟全國還有上千名符合條件的學生,排隊等著我們學校的考察、特招。
所以,你還是沉下心來,先在高中階段先打好基礎,等到兩年以後,從高中正常畢業了,再進華清園深造,也完全來的及。”
這其實是比較委婉的說法,剛纔在電話裡,領導的原話那可是相當的難聽。
什麼好高騖遠、譁衆取寵、華而不實,不過是在省一級的比賽上,拿了個一等獎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老實說,黃博也費解的。
領導平時絕對不是這麼暴躁、狹隘的人,否則也難以在全國最頂級的學府裡,走到如今這個位置。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哪筋沒搭對,對江寒這件事,反應不太正常,有點小題大做的意思。
不過,既然領導已經定下調子了,那自己這個跑的,自然也只能奉命行事。
許中堅很快也回來了,有點歉然地對江寒說:“對不起,我們學校明年的特招名額已經排滿了,江寒同學,如果你還想選擇我們燕大,只能在高中多讀一年了……”
聽完兩人的回覆,沈立興忍不住暗暗嘆息。
這樣一來,江寒如果不改初衷的話,就只能放棄特招,自己去考了。
雖然說,就憑這小子的腦子和能力,應該也沒有太大的難度,但這種事,總是越早確定越好的。
聽說江寒的不算很好,萬一高考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差頭……
這麼優秀的學生,如果將來與國最好的兩所大學,全都失之臂,那就有點憾了。
至於科大,雖然也是很好的學校,也是不知多學生,做夢都想考上的。
但跟華清和燕大相比,多總是差了一點點,將來自己在社會上宣傳松江一中的時候,總覺說話沒那麼響亮……
只有張德昭老爺子,很是有點喜出外。
這樣一來,江寒選擇自己的概率,就大大地增加了啊。
張教授連忙抑制住欣喜之:“那江寒同學,現在你是選擇多讀一年,然後加華清、燕大,還是直接跟我走?”
看他那一臉慈祥的樣子,就差在腦門上寫上“跟我走吧”4個大字了……
江寒微微一笑:“出於個人的未來規劃,我不會改變原本的打算。
在高中省下一年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了。
至於您的提議……”
張德昭聽到這裡,頓時有點喜形於,心中暗呼僥倖。
事到了這裡,已經十分明朗。
既然江寒不肯多等,那麼唯一的選擇,就只能跟著自己了。
很好,沒有白跑這一趟。
古人說:誠所至,金石爲開,果然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但其實,江寒還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跳級到高三,明年自己去參加高考……
就在這時,一陣音樂聲突然響起:“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自由……”
場中各人面面相覷,不知是誰的手機響了。
只有老宋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這悉的鈴聲,不是江寒還能是誰的?
江寒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有點意外地發現,竟然又是個外國號碼。
來電顯示的備註顯示,對方是從墨爾本打過來的。
不用想,肯定是KAGGLE方面的人,甚至有可能就是高德本人。
江寒看了眼場中的大家,有點抱歉地問:“我可以先接個電話嗎?”
張德昭隨和地擺了擺手,示意他隨意,黃博和許中堅都不置一詞。
沈立興則說:“趕接,接完電話咱們接著談正事。”
老宋有點不滿,但沒說什麼。
在他看來,還有什麼比上大學更重要?恨不得馬上就定下來纔好。
哪怕去不了華清和燕大,能進科大,那也是很好、很好的啊。
科大不但是全國排名最前列的高校之一,而且在科研領域裡,有著十分特殊的地位,很適合江寒這種理工科的特長生,將來也可以往研究型人才的方向發展……
江寒接起了手機,用英語詢問:“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高德的聲音響起,那帶著濃濃仙人掌味兒的英語,滴里嘟嚕就是好大一堆。
江寒儘管很用心了,但也只聽懂了不到三,只好無奈地看向沈校長:“是KAGGLE的總裁高德先生,我有點聽不懂他的英語,能不能再麻煩程校醫一趟?”
沈立興拿起電話,正要撥出,張德昭忽然說:“不就是澳洲英語嗎?誰還聽不懂怎麼的……
江寒同學,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來給你做次翻譯,怎麼樣?”
江寒灑然一笑:“那有勞張教授了。”
說著開啓了手機的免提。
有張教授在中間轉達,雙方的流十分順利。
高德此次特地打來電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道歉。
“對不起,Mr. Jiang,昨天咱們的視頻錄像,我給一個老朋友看了,結果他剛纔纏了我十五分鐘,非要拿到你的通信方式。
我沒來得及徵得你的同意,就把你的Email和手機號告訴了他,如果因此而給你帶來了什麼麻煩,我很抱歉,希您能原諒我的魯莽……”
這胖子怎麼說也是業界領頭羊,價超過百億的大富豪,卻對自己一個高中生如此客氣、謙遜,甚至鄭重其事地道歉……
這樣一來,就算江寒真有什麼不滿,也不好發作了。
更何況,只是一個電話號碼而已,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
江寒大方地表示沒關係。
高德頓時誇張地鬆了口氣,說:“謝你的寬容,等一下我那個老朋友,可能會給你發郵件,或者直接打電話,他博澤,是搞機學習,研究人工智能的……”
又說了幾句後,高德就掛了電話。
江寒一擡頭,就發現氣氛有點古怪。
張德昭仔細打量著江寒,一臉的無語。
高德的名字,老張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只是沒想到,那位大佬對自己的這個“未來弟子”,似乎非常欣賞,一點架子也沒有,態度也很誠懇……
不過……
“博澤?麻省理工的那一位嗎?”張德昭問。
江寒想了想,說:“應該八九不離十,搞機學習的人裡,博澤的我只知道他一個。”
跟著呵呵一笑:“我大概能猜到他找我的目的了,我不是寫了篇小論文嗎?估計博澤先生也聽說了,可能是打算跟我討論一下……”
張德昭:“……”
博澤!
那可是博澤,機學習四大流派之一,符號學派的創始人和奠基者,教過的那些學生,那也基本上都是一方豪傑。
這樣的大人,主聯繫一個普通高中生……
話說你小子能不能不這樣?
這麼一臉淡定、若無其事地談論這種層級的人。
而且,如果博澤真是爲了論文來的……
那麼,那篇論文的價值,只怕就不能用“4區”二字,簡簡單單地概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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