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眼珠一轉:“其實,我只要好好睡一覺,就有183了。”
人一天之,高是波的。
就個而言,一般來說,早晨起牀時最高,晚上睡覺前最矮。
上下限之間,相差頗爲不,有的人甚至可能會差出去2-5CM。
到江寒上……
他的確只是號稱183。
即使在早上起牀前,狀態最好的時候,也不過18.2……
咳!
說的是高啦!單位是分米……
夏雨菲嘟起了:“你是不是想耍賴啊?”
江寒呵呵一笑:“好吧,算你扳回一局……那我也唱支歌?”
夏雨菲拒絕得很乾脆:“不。”
щшш тt kΛn C○ “那施主到底意何爲?”江寒笑問。
夏雨菲得意地一笑:“上次你答應我一首歌,還沒兌現呢!你沒忘吧?”
江寒點頭:“沒忘。”
“那就好。”夏雨菲微微一笑,然後說,“現在是兩首了哦。”
江寒:“……行,先欠著。”
“還玩嗎?”夏雨菲意猶未盡。
唱一段歌,就能換來一首原創。而且還是非賣品,量定做的那種。
簡直不要更賺!
江寒豪氣迸發:“繼續!誰怕誰?!”
第二局。
江寒在進遊戲之前,先在紙上寫下了如下題目:
【夏雨菲的型:()”】
然後是四個選項:
A、A
B、B
C、O
D、AB
然後挨個嘗試了一遍,結果……
信息欄裡本來時刻不停地滾著信息,多數都是P站那邊產生的震驚值。
江寒爲了看得清楚,就屏蔽掉了所有非實名的震驚。
可是他從A選到D,系統卻紋不。
信息欄裡並沒有出現任何跟積分有關的信息。
這似乎說明了……
江寒嘆了口氣。
看來系統也不是萬能的。
這種不屬於“公共知識”的問題,連繫統也不知道答案。
或者就算知道答案,也不肯獎勵積分……
當然,這也是正常的。
如果沒有任何限制,自己豈非無所不知了?
比如什麼地方發生了疑案,自己只要……
再比如今晚的雙球……
再再比如:那個人的下落……
好吧,扯遠了。
換個思路。
既然系統不知道“非公共知識”類的問題,那麼……
江寒想了想,打開手機,調出了一張夏雨菲的照片。
然後在紙上書寫如下題目:
【據照片,試估算此的高,約等於:()(確到0.1CM)。】
這種長眼睛就能看到的事,總該符合系統對於“公共知識”的劃分了吧?
爲啥不確到CM?那不是簡單許多嗎?
但別忘了,答案太略的話,夏雨菲怎麼會幸……信服呢?
爲了讓找不到藉口抵賴,至在確度上,要接近剛纔的181.5才行。
接下來,江寒開始作答。
解題思路至有兩種。
第一種方法,算。
要測量照片上的人高,直接測量肯定不行,首先要找個參考系。
照片上唯一能確定大小的,是夏雨菲前佩戴的校牌。
江寒只需要將照片文件弄進電腦裡,用圖像編輯件打開,然後數一數像素。
用夏雨菲佔據的像素數,除以校牌的像素數,就能得到一個倍數;
再拿出自己的校牌,和屏幕上的校牌重合放置,以消除水平角度帶來的誤差。
然後量一下校牌的高度,再乘以剛纔得到的倍數,就能得到夏雨菲真實高。
很簡單,對吧?
但江寒纔不會費這個勁兒。
第二種方法,窮舉。
只要從168.0嘗試到174.9,肯定會蒙對的嘛。
於是,半分鐘後。
Bingo!
只試了3次,江寒就蒙對了答案。
“168.3?”
嘖,還真有點出乎意料,比目測的數據低了不。
生果然比較顯個兒,尤其是材比例絕佳的。
自己一直還以爲,至172以上的說……
江寒這邊磨磨蹭蹭的,夏雨菲就催促了一句:“快點呀。”
江寒笑了笑,將研究果彙報了一下。
夏雨菲自然沒有異議,誰讓同樣的招數,剛纔就用過一次了呢?
當然,江寒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了。
只能猜測他平時比較關注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留意到了。
接下來,又到江寒提要求了。
他終於可以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問題了:“還記得你腳傷那天嗎?你在你家門口,提到了那天、那件事……”
夏雨菲臉一紅,很乾脆地回答:“不記得了。”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江寒壞笑。
然後促狹地著嗓子,模仿了一遍夏雨菲當時的話:“江寒,謝謝你,還有……你那天說的事兒,我認真想過了,我覺得……不太合適。”
連語氣都惟妙惟肖。
夏雨菲:“……”
3秒後。
“你到底要怎樣?”夏雨菲惱不已。
“其實,是我有點想不起來了,你再跟我說說那天的事兒唄?”江寒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話。
爲了避免誤解,他還特意提醒:“就我送你去醫院之前的那天。”
語氣有點戲謔和耐人尋味。
彷彿在暗示:“其實我都記得,但就是想捉弄你一下,順便再回味一下……”
但其實,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自重生之日起,江寒就一直思考一個問題。
這個世界的自己,和記憶中的自己,到底有多大區別,能否能算同一個人?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世界的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格、人際關係……
一切的一切,和自己記憶中的過去,幾乎完全一樣。
說是同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就連周圍的人,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除了世界整的背景,和記憶中略有區別,絕大多數人和事,都和“前世”完全一樣。
除了一件事。
記憶中,自己“上輩子”直到高中畢業,都跟夏雨菲沒有什麼集。
可送去醫院那天,在家門前,卻提到了“那天”、“那件事”。
到底是什麼事?那天又是哪天?
這個謎團江寒早就想解開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這就讓人有點耿耿於懷了。
那件事發生的時間點,應該在自己重生之前。
通過正常途徑,是無法瞭解到的。
所以……
而今天,當他看到那件漢服時,突然間靈機一,就佈下了一個局。
遊戲玩到現在,江寒終於找到了機會,可以試探一下,而不顯得特別突兀了。
“那天……你跟我說、說……”夏雨菲言又止。
“別急,從頭說。”江寒語氣溫,彷彿在“催眠”。
夏雨菲好不容易纔克服了:“那天下午,我們育課,當時你就坐在場邊上,肆無忌憚地吸菸、看……風景。”
事實上,當時場上唯一的“風景”就是自己。
可夏雨菲哪好意思明說?
雖然從小到到都是目的焦點,早就習慣了被人注視。
可那天江寒的無禮眼神,不知爲什麼,讓特別不舒服。
當然,現在回味起來,就不算什麼了,甚至心深,還有點小甜……
夏雨菲繼續講述。
“後來,我們解散、自由活。
我本來想回班級的,沒想到你忽然跑過來,攔住了我,還遞給我一瓶水。
管我……那個什麼,問我不,要不要一起走走。
我當然是嚴詞拒絕的了,你還口花花,我氣急了,就踢了你一腳……”
江寒表面笑嘻嘻,心卻有點崩潰。
說的那個人,真的是自己?
咱從小就是有名的老實孩子,什麼時候這麼孟浪、輕浮外加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