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耀軒象徵地反抗了幾下就老實了,昨天晚上費了那麼大的勁都不行,他就不信大清早的可以。
果然,倆人試了半天,還不如昨天晚上進展的多。
單城好像有點怒氣,很大力地拍了他一下。
閻耀軒就惱了。
他能接被單城睡,但是接不了大白天的被打屁,覺得跟個小孩子似的,特別沒尊嚴。
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讓單城了。
但是單城貌似很急著和他幹這事,天天只要下班一回家,看到他眼睛就有些險,就是會時不時地盯著他看一會,然後再去幹別的。
比如現在,要去洗澡的單城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就盯著沙發上躺著的他看了一會。
閻耀軒扭頭看了一眼,單城盯著他看的時候其實不是吸引人的那一種,會有點兇。他被看的心裡發,不過很強勢地回瞪他一眼。
單城就進洗手間去了。
不一會洗完澡出來,單城換了睡,在他旁邊坐下,見他還在吃零食,就問說:“你洗澡了麼?”
“沒有。”
單城看了看電視,又問說:“你看得懂麼?”
閻耀軒就瞪了他一眼。
他其實看不太懂,也不太喜歡看電視,但是和單城兩個人待在家裡,能幹的事不多。
老這樣不是辦法,於是閻耀軒就給高偉程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兒玩。
他也好久沒出門了,悶壞了。
“單城讓你來麼?”高偉程說:“我可不想得罪他。”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立馬刺激到閻耀軒了。
“我們倆我當家,他還能管住我。”閻耀軒看了一眼旁邊的單城:“廢話,在哪。”
高偉程就報了地址。
閻耀軒掛了電話,就起去穿服。單城問說:“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高偉程有個朋友過生日。”閻耀軒說。
“他怎麼天天有朋友過生日。”
“朋友多,過生日的就多啊。”閻耀軒說:“你去麼?”
單城是不喜歡去這種場合的,他知道。
誰知道單城竟然了睡換服,要跟他一塊去。
這次的派對是私人派對,在一個豪宅里頭辦的,單城一進去就皺起了眉頭。
高偉程還沒見著,閻耀軒就先見到了幾個狐朋狗友,幾個人都好久沒見閻耀軒了,遠遠地就指著他喊:“軒哥,你可算來了!”
一個胳膊都是刺青的黃立馬跑了過來,還拎著一瓶啤酒,閻耀軒笑著跟他擁抱了一下,那人裡還叼著煙,看見後頭神不善的單城,鬆開閻耀軒問:“新哥們,不介紹介紹?”
閻耀軒還沒來得及介紹,就又有一個小年輕跑出來了:“軒弟弟,我剛還說呢,這派對沒你,樂子都一半了,快來快來,程子跟人拼酒呢。”
說完拉著閻耀軒就往裡頭去,閻耀軒笑著回頭看了單城一眼,見單城面冷靜地跟了上來。
黃還笑著問他:“哥們,什麼,認識認識?”
單城理都沒理他,跟著閻耀軒他們就進去了。
高偉程摟著他朋友,正在和別人掰手腕,臉憋的通紅。閻耀軒進去以後很練地拿起一杯酒,一閃就進人群裡頭去了,高偉程力,被對方掰倒,人群裡哄笑一聲,閻耀軒搭著他的肩膀:“虛了啊。”
高偉程扭頭看到他,滿臉通紅地笑著:“你來的正好,這小子力氣賊大。”
“我試試。”閻耀軒說著便放下酒杯,捋起袖子,笑瞇瞇地看向對方。
閻耀軒力氣不算大,但掰手腕卻從來沒輸過,這次遇到對手,艱難取勝,他很得意地甩了一下手腕:“好久沒上陣,生疏了。”
“牛。”高偉程遞給他一杯酒,謝他給自己找回面子,喝了酒才想起單城來,問:“他肯放你出來了麼?”
“他跟我一道來了。”閻耀軒說。
他說著便朝人群裡看了一眼,見單城一個人在不遠的椅子上坐著,旁邊圍了好幾個人。
這小子桃花旺盛的厲害。
閻耀軒見狀立馬走過去了,他還沒發威,那幾個的就被單城給打發了。
“看不出來你桃花旺的啊。”
單城看了他一眼,說:“這你不是早就知道。”
閻耀軒說:“我要去跟他們玩了,可照顧不了你,你喝點,別被別人撿走了。”
黃已經吆喝他過去了。
閻耀軒一方面是故意要挑釁單城,一方面他確實憋太久了,骨子裡玩的天抹不去,聽到這吵人的音樂,聞到這迷的酒香,他就興起來了,整個人都有了芒。
他只有在吃喝玩樂的時候,太能徹底活過來。
他立馬屁顛屁顛地跟著黃他們走了。
太久沒放肆過了,這一放肆,就放肆過了頭,雖然沒喝醉,但是喝嗨了,也玩嗨了,最後酒撒了一,他索把上都了,玩的那一個浪。
這場派對,付瑩瑩也來了,今天晚上全程盯著閻耀軒和單城這一對,閻耀軒在那邊玩的嗨,了服扭屁,看向人群外頭的單城,一不地盯著,山雨來風滿樓。
哇哇哇,好刺激好帶,覺可以腦補出一整篇小文!
不知死活的玩咖,險腹黑的俊攻!
拽著閨的手,興的直跺腳。
覺今天晚上閻耀軒有得罪了。
再去看閻耀軒,雖然長的不如單城這種,但好歹也是帥的,尤其那種風流勁兒,又野又狂,還有點,這種類型的,其實很見。
閻耀軒顧忌著單城的,沒敢喝醉,不過今天晚上他玩的很盡興,以至於回家的車上他還在哼著歌。
“你說你,不喝不玩的,你去幹嘛。”他醉醺醺地對單城說。
單城說:“你喝盡興了,玩盡興了沒?”
“還行。”閻耀軒說。
單城就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和他們同坐一輛車的高偉程,全程都沒敢吭氣。
其實上車的時候他就發現單城上有點低氣了,冷著一張臉,就是沒發作而已。
“其實耀軒也很久沒出來玩了。”他訕訕地說:“今天還行,沒喝醉,是不是顧忌著單城的緣故?”
他說著就笑了,看向閻耀軒。
結果閻耀軒不但沒領,反倒囂張起來了:“我顧他幹什麼,笑話,我不管是單,還是談,我都只是我,閻耀軒!”
高偉程“……”
哥們,我盡力給你找補了。
他讓司機先把這倆送到了家,跟著下了車,閻耀軒靠在單城上:“哥們,來坐坐,咱們再整兩杯?”
高偉程訕訕地說:“時間太晚了,我朋友還等我呢。”
“重輕友!”閻耀軒指他。
看來今晚是真的嗨了,聲音特別大,引得路人都看過來了。
“那個,他可能喝嗨了,”高偉程最終還是替好友說了句話,對單城說:“你好好照顧他,多擔待哈。”
說完他就鑽車裡去了。
閻耀軒心滿意足地進了家門,單城說:“去洗洗吧,上什麼味道都有。”
他上灑了酒,有酒氣,還有各種各樣的香水味。
閻耀軒去洗澡,洗澡的時候還在唱歌,洗完以後渾舒坦,又綿綿的,他見單城在沙發上坐著,就問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嘖。”閻耀軒說。
他“嘖”的很氣,有點欠揍。單城起去洗澡,洗完以後,就見閻耀軒趴在床上,正在看朋友給他發的視頻。
是他在派對上的視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玩的確實嗨的,自己都沒察覺。最重要的是,他喜歡男人的事,好像已經流傳開了,有好幾個男人似乎都對他很興趣,攻也有,也有,看視頻裡,眼睛都黏在他上。
不過他覺得視頻裡的自己確實有魅力,放得開,很自由,有點,有點帥。
他見單城洗完澡出來,立馬關了手機,略有些心虛地往床上一躺:“累啊,睡覺。”
“我看你嗨的,一點不累。”單城說。
閻耀軒有種不好的預,就說:“派對不就這樣麼……你參加的,大驚小怪。”
“嗨倒是正常,有對像還勾三搭四的,也正常?”
閻耀軒說:“我哪有勾三搭四。”
“拋眼沒有?”
“沒……沒有!”嗨起來的眼也算眼嘛,他只是為了讓氣氛熱起來,可不是有心去勾搭某一個人。他是勾搭整個場子!
單城聞言直接就去拽他的胳膊:“這兩天心疼你,我看你是拽起來了是吧。”
好久沒用鞭子,這馬就野起來了。
野難馴可不行,不是居家過日子的料,遲早要出事,要想解除後患,得馴服才行。
“你幹什麼?”
閻耀軒立馬說。
單城說:“你怎麼總問我要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幹,你啊。”
閻耀軒立馬臉通紅。
他今天喝多了酒,又躺了這麼一會,上早綿綿的了。他就算不綿綿的時候,也是單城的對手啊。
不過他喝了酒,有點嗨,沒那麼容易屈服,掙扎的格外強烈,單城格就那樣,又吃了醋,心裡早不爽了,加上最近閻耀軒一直不讓他,他也憋到盡了。
於是把閻耀軒翻過按在上,扯下子啪啪啪就給了他幾掌。
閻耀軒裡直罵人,嗷嗷,奈何不是單城的對手,單城見他哭了,便停下來,又溫聲安他,這種打一掌給個甜棗的套路,閻耀軒早悉了,就使勁哭,後面乾嚎不掉淚,單城更溫,各種話哄著就把他給辦了,閻耀軒要掙扎的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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