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覺得凌兒現在是不會再去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打冰封的心只怕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我們就準備好長久戰吧,四王爺也快二十歲了,皇上不爲王爺賜婚嗎?”墨無雙覺得自己的機會比他大。『言**首*發
“墨兄,你不會這麼狠吧,還沒開始,就想皇上來道聖旨,讓本王直接出局?”南宮翌軒啞然失笑。
“哈哈,要是如此,無雙可要多謝皇上了。”墨無雙也是豪爽地大笑,對彼此都有著欣賞。
半個時辰後,墨無雙輕輕地打開花月凌的房門,看到正在眼睛,知道已經醒了。
“凌兒,睡得可好?”墨無雙溫道,“四王爺等你半個時辰了。”
花月凌張大迷濛的眼,艱難得了下僵的,因爲昨晚是趴著睡的,半夜有幾次習慣地翻,接傷口讓痛醒。
“什麼時辰了?”花月凌看看外面,燦爛,還有著花香的味道,一看就是個好天氣。
“現在辰時,凌兒不如先換藥吧。”墨無雙看皺眉咧的樣子就知道傷口還是疼的。
“好的,讓翌軒哥哥進來吧,你幫我換藥,我有事問他。”花月凌不想讓南宮翌軒久等,也不想讓自己忍痛,所以只能同時進行,反正換藥塗藥也是很正常的事。
“好的。”墨無雙點頭,把南宮翌軒了進來,他則坐在牀邊,開始爲花月凌換藥。
“凌兒,你沒事吧?”南宮翌軒焦急地大步進來。
“我沒事,昨晚太大意了,好在你沒事,不然我會疚死,這些混蛋看來組織很嚴,人數也不,要不是這次行還真不知道藍月國滲進來那麼多高手,真是豈有此理!”花月凌小臉充滿了正氣。
“凌兒,你別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要是沒有你的安排,現在我又豈能站在這裡。”南宮翌軒確實很激凌兒,好在能看懂那奇怪的文字,好在派出那麼多的人做部署,不然自己是難逃一死。
“翌軒哥哥,你一晚沒睡嗎?臉好白。”花月凌看著他的蒼白的俊臉有點不忍心,“花玉錦這小子幹什麼去了?”
“凌兒,你別怪玉錦,他也一晚上沒睡,他怕你罵他,正在查。”南宮翌軒連忙爲花玉錦求。
“說說看,怎麼回事,那個細怎麼被殺人滅口的?”花月凌想知道細節。
“中毒!那細五嶽,他已經被玉錦和馮京勸服,準備招供,他用晚膳那時還沒事,後來沖涼後喝了一杯茶,準備告訴我們藍月國勢力在大月的佈置,結果突然就死了。”
“哦?那可知道是飯中被下毒,還是茶裡被下毒?”
“丹頂鶴是劇毒,不可能下在飯裡,只能是茶水,我讓人查了,是茶壺裡被人下毒,而茶壺是刑部廚房夥計小令子拿來了,他說那茶他泡好後先去了趟茅廁纔拿去給五嶽喝的,所以很有可能是有人趁他上茅廁之後下了毒。”
“那不是大家都危險,要是都喝了茶呢?”花月凌驚嚇道。
“不會的,因爲五嶽想喝薑茶,他有點涼,小令子是特意爲他煲的薑茶。”
“那沒人見到可疑人去廚房嗎?”花月凌蹙眉道。
“全部問了,李雲說沒人看到,哎,線索也就斷了,這個藏得很深。”南宮翌軒看到墨無雙拆下布條,花月凌裡面的是沒皮的,雖然開始結疤,但仍然被嚇一大跳,這要多疼啊。
“哎呀,無雙,你輕點,疼死我了。”花月凌嗷起來,疼得眼淚汪汪……
墨無雙一頭薄汗,他已經很輕了,但上藥膏難免會在接傷口。
“凌兒昨晚都不哭,難道現在比昨晚疼?”墨無雙想轉移的注意力。
“昨晚是疼麻木了,再者我也要面子嘛,你這什麼理論,我是孩子,傷這樣,哭很正常啊,你以爲我木頭人啊。”凌兒蓄滿淚水的眸還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還真以爲你是鐵人,昨晚我看著都疼,你卻沒事一般,讓我好奇了一晚上。”墨無雙笑道。
“真是服了你,你不知道我半夜疼醒幾次,哭得稀里嘩啦的麼!”花月凌噎了幾下。
頓時兩個男人心裡都被刺了一般,爲心疼。
“你們別這麼看著我,哭幾下就覺得不那麼疼了,我可不是天下無敵,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要面子的強人而已。”花月凌很好笑地看著兩男糾結的神,眼淚收了回去。
“翌軒哥哥,照昨晚敵人的佈置,他們分明是知道我們有所準備,這麼的行就幾個人知道,是誰了消息?而且那人怎麼就知道五嶽已經投降我們?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我們邊的人,對了,夜幽的毒解了沒?”花月凌是從墨無雙那裡聽到夜幽中毒的事。
南宮翌軒一張俊臉擰一團,這到底是誰?知道昨晚行的也就四個人,可這四人怎麼可能是?又或者是誰把行之事了?
“夜幽現在還在昏迷中,醫只能緩解他毒的擴散,卻不能完全解毒,現在還在研究之中。”南宮翌軒眉心皺一團。
“什麼!這麼嚴重?”花月凌嚇得立刻爬了起來。
作太大,蓋在上的薄被子一下子落,那傷的小pp就來了個完展示.
墨無雙和南宮翌軒幾乎是同時轉,面紅耳赤。
“不,不好意思,屁也傷了,你們別胡思想,別把我當人就好!”花月凌訕笑,也是尷尬無比,再次趴下急著轉移話題道:“對了,夜幽中得什麼毒啊?”
南宮翌軒的俊臉別說多紅了,雖然說是傷,但他幾乎是完全看到那傷口以及整個部位,心能平靜嗎?
“翌軒哥哥,你的臉關公了,想啥呢,不就是屁嗎?誰沒有啊,真是的!”花月凌鬱悶道。
墨無雙也很尷尬,不過好在昨晚已經被訓練了一次,所以連忙道:“凌兒,你自己先上個藥,我們喝口茶再來。”說著就把尷尬的南宮翌軒解救出去。
花月凌再次爲自己上藥,腦子裡想著細的事,到底是誰走了風聲?知道昨晚行的就四王爺、花玉錦、夜幽和自己。
四王爺肯定不可能了,刺殺目標就是他,花玉錦那小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從他的態度和認真的樣子,覺得也沒可能,再者他也抓到了一個刺客拷問,沒可能,那夜幽?他要是的話,中毒的就不會是他了,如此看來只有自己,自己可有無意中泄?
花月凌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個可疑的人來,只覺得腦袋很疼。
墨無雙和南宮翌軒再次走進來,南宮翌軒依舊俊臉通紅,丹眼裡波一片,看著花月凌依舊尷尬無比。
“翌軒哥哥,你是準備這樣臉紅下去了嗎?不過比你的臉白好看多了。”花月凌調侃他道。
“凌兒,你以後注意點,別不把自己當回事。”南宮翌軒只能裝出作爲哥哥的那一套。
“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把我可的pp藏好,絕不外。”花月凌自己先笑了。
南宮翌軒和墨無雙對看一眼,面都很無奈,真是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
“好了,現在該告訴我夜幽中了什麼毒了吧?”花月凌比較關心夜幽的安危。
“聽醫說他中的是一種‘蛇心’的毒,藍月國特有,我們沒解藥,只能慢慢配置,不過醫說不出能什麼時候配出來。”南宮翌軒擔憂道。
“啊,那不是他一直要昏迷?”花月凌心一驚,了夜幽,可就等於了一隻左手。
“是的。”南宮翌軒面很沉重地點點頭。
“不是抓到一個刺客嗎?他一定知道,翌軒哥哥,你快點回去拷問,一定要拿到解藥,我先回府一趟,午後會去刑部。”花月凌想了下嚴肅道。
“凌兒,你這樣怎麼行?”墨無雙驚訝道。
“是啊,凌兒,你別那麼拼,有什麼要做的,給翌軒哥哥就好!你好好養傷。”南宮翌軒也心急道。
“哎呀,我就是疼而已,沒傷不礙事,再者,無雙,你有事嗎?”花月凌目彎彎地看向他。
墨無雙不明白的意思道:“我倒是沒什麼事?凌兒有什麼需要只管說。”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哦,那你就做我的保鏢好了,了夜幽,實在不習慣。”花月凌笑得邪惡。
南宮翌軒轉頭看向墨無雙,心裡有點酸,凌兒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優秀的男人吧?
“能做凌兒的保鏢是我的榮幸。”墨無雙心一喜,這是不是說明他比南宮翌軒有機會?
“呵呵,你別酸我了,能有你這樣的保鏢纔是我花月凌的榮幸,只怕走出去,要碎了好多人的心呢。”花月凌笑得嫵人,“而且,先說好,有可能你我出去就有緋聞出現,到時你可別後悔啊。”
“什麼緋聞?”墨無雙很驚奇,顯然不太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呵呵,就是無雙公子被花月凌這個花癡纏住了或者說勾引住了,哈哈。”花月凌自己都笑了起來。
南宮翌軒角直道:“凌兒還是別壞了墨兄的名聲,不如害翌軒哥哥好了,反正昨晚你就是我的準王妃。”南宮翌軒真怕花月凌被墨無雙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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