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起扶著俞夏在旁邊坐下,跟商銳和姚緋說道,“下午沒有姚緋的戲了,姚緋可以換服休息了。”
姚緋深吸一口茶,還是第一次喝茶。
冰冷的茶落口腔,低糖茶不太甜,里面有類似糯米丸子的東西,姚緋把糯米粒咽了下去,臉上不那麼滾燙才走向蘇洺。
“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們拍吻戲時。”蘇洺看姚緋頭發寒,遞給紙巾,“戲拍的順。”
姚緋點頭說,“還好。”
“謙虛了,特別好。”俞夏在旁邊不余力的夸,還沉浸在剛才的吻戲中,“你真的特別好,不管是年戲還是年戲,你都把握的非常好。分毫不差,完全符合我對夏瑤的想象。”
“謝謝。”
“你是個好演員。”俞夏很喜歡姚緋,從不吝嗇夸贊,豎起大拇指,“剛才這個吻戲若是放出去,肯定會是名場面。”
這點不用俞夏說,其他人也能看得出來,將來上映肯定能列最甜吻戲盤點的名場面。
蘇洺又拿紙巾給姚緋干,才抬頭看烈,嘆口氣道,“這部戲拍的真久,夏天都快結束了。拍了一整個夏天,真是符合電影名字,盛夏。”
姚緋也抬頭看天空。
即將八月,夏天是快結束了。
“茶喝點,就算沒糖里面也是糯米,都是碳水,減太痛苦了。”蘇洺說,“辛苦你了。”
姚緋松開了吸管,握著杯子,“嗯,謝謝。”
“行了,你去忙吧。”蘇洺說,“我這就走,你們拍戲順利就好,殺青時我來接你。”
姚緋站了一會兒,想說什麼,到底什麼都沒說,“那我去換服。”
姚緋換完服回場,來探班的人都走了。
場其他人還在拍戲,他們在補拍打籃球的戲份。商銳還穿著校服,高長,運球嫻。他一躍接過球,瀟灑的投籃,籃球拉出漂亮的弧度落籃筐,哐當一聲響。
姚緋兜在鏡頭外觀看。
“銳哥讀書時也是風云人吧。”劉曼把礦泉水遞給姚緋,說道,“長的好看會打籃球,聽說學習也很好。”
“他什麼時候不是風云人?”姚緋喝了一口水,“戲里戲外都風無限。”
“也是,天之驕子。”劉曼說,“含著金湯匙出生,活在金字塔頂,命運的寵兒。你說氣不氣人,有的人啊就是會投胎。不但有錢長的還好看,要什麼有什麼,命運不公。”
姚緋笑了起來。
籃球戲拍了半個小時,終于是拍完。姚緋打算轉離開,一個籃球就扔了過來,本能的退開轉頭對上商銳漆黑的眼,他的眼里浸著點笑。
“姚緋同學,能不能麻煩你撿一下球?”
姚緋把礦泉水瓶放到了地上,撿起籃球站在原地起跳,籃球飛過半個場徑直砸進了籃球框,場上還有幾個沒退場的年輕群演張了張,隨即拍了下手,“緋姐牛啊!”
商銳回頭看籃球框又看姚緋。
姚緋頭發扎了高馬尾,穿著簡單的白T,喜歡穿長,不管多熱都是子。站在場邊,一笑,齒尖白的人,獨屬于姚緋的魅力。
原本就是個很驕傲的人,也有驕傲的資本。
午后把教學樓倒映在場上,落出大片影,就站在影和的界,發被映了金,芒萬丈。
“你會打球?”商銳揚起冷冽的下顎,俊一張臉上有明顯的意外。姚緋都是驚喜,這個人就是寶藏,“這麼秀?要不要打一場?你和我。”
“不會打球。”姚緋看著商銳被汗水洇的服,校服穿在他上合適極了,“只會投籃。”
“銳哥,你趕去換服吧,你的服了,小心一會兒冒。”蔡偉走了過來,遞給商銳一瓶水,吩咐商銳的助理,“帶銳哥去換服。”
“你在這里等我,晚上一起回去。”商銳傾走了姚緋手里的水瓶,兩個人一而過,他上的熱氣混著柑橘的清新。他注視著姚緋,修長白皙的指尖打開了姚緋的水,緩慢的拿起瓶子,著姚緋喝過的地方,仰頭喝了一口。凸起的結滾,水浸了他的,又紅又,他眼神比盛夏熾熱,退后兩步。“等我。”他利落的轉,拎著礦泉水瓶揮了揮手,邁開長大步走向了服裝的車。
空氣因他而燥熱。
“盛夏快拍完了,四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真快。”蔡偉沒有跟商銳走,對姚緋說,“你們都很戲,拍的很好。”
“確實快,四個月了。”姚緋看向了蔡偉,“蔡總,有事嗎?”
“借一步說話。”蔡偉斂起了其他的緒,說道,“方便嗎?”
“去我的車上說吧。”姚緋往自己的車走去。
“好。”
兩個人一前一后上了姚緋的保姆車,姚緋說,“劉曼,你去幫我買瓶水,你和司機一塊去。”
劉曼剛想說車上不是有水麼?看到上車的蔡偉停頓了一下,連忙上司機,“那我們走了。”
姚緋拉上車門,車廂里只有和蔡偉,開口,“您說吧。”
“你打算跟商銳談嗎?”
幽暗曖昧的燈光下,他俯身壓了下來,穆暖漲紅了臉。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笑道:“這也是妻子的義務之一。”因爲家人的背叛,穆暖被迫上了顧遠風的牀。顧遠風步步追,穆暖步步逃,但還是逃不掉他佈下的甜蜜陷阱。燈火通明的宴會廳裡,他伸手攬過身旁一臉的驚慌的小女人,“穆暖,我後悔了。”他沉聲笑了起來,微熱的呼吸噴在穆暖裸露的脖頸上,一雙漆黑幽邃的眸子璀璨如星,“這場遊戲,算我輸了。”“因爲,我愛上你了。”
江晗昱,陽城有名的寵妻狂,把蕓思夢寵得與太陽肩并肩。蕓思夢卻不知足,對他說:江晗昱,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