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安,是你說的對,我就是選擇的是他,那又如何?我們還沒有離婚,他就還是我的丈夫,不是嗎?”楚靜知輕聲道,“你看到了吧,秦君安,我對誰都仁慈,唯獨對你,我楚靜知就是這樣的殘忍!”
說罷之后,牽著皇甫凌的手,就轉離去了。
沒有回頭,纖細的影消失在長長的走廊上。
風從他已經空了的手心里吹過,帶來一片涼意。
樹下,只留下了他一個人的影子。
而在楚靜知和皇甫凌影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他眼中的那一刻,獨自站立的秦君安,仿佛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漆黑,俊的面容上忽然出現一哀凄的神。
風忽然大了起來,原本燦爛的好似被藏在了厚厚的云層中。
他的黑發隨風飛舞,墨的眼眸之中是如夜一般的黯然和空曠,頎長的依舊是令人心傷的孤單和寂寞。
殘如,倒映出麗的黃昏,遙遠的天際有一抹燦爛的緋紅,微紅的云朵在空中盈盈游著。
廣場的一邊,是高大的銀杏樹,枯黃的葉片在風吹過的時候發出沙沙的聲音。
空氣中有著薄薄的涼意。
寧晚靜靜地坐在白的休息椅上,白皙的面容上帶著寧靜的神氣,烏黑的長發隨著微風輕輕地舞。
四周很靜,靜的幾乎聽不到一點的聲音,如死般寂靜。
圍繞在周圍的銀杏樹被霞映照得格外凄,樹上片片的葉子飄落,漫天都是隕落的樹葉,翠綠的葉子在空中凌厲的舞蹈。
一片銀杏樹葉從空中緩緩地落下,在寧晚的眼前飄過,不自地出手,接住了那片葉子。
翠綠的葉子躺在寧晚的手心里。
長長的睫輕輕地眨了眨,大大的眼眸平靜無波,靜靜地凝視著手中的葉片,良久,原本晶瑩的目一點點地黯淡下去。
廣場的另一邊。
楚靜知從那輛賓利車中走了下來,毫不留地向另外一邊走去,而皇甫凌看著這樣的楚靜知,忽然有些傷起來,原來的靜知可不是這樣的,他連忙下了車追了上去。
“靜知,我只說這一次,別管寧晚和景承之間的事,你管得太多,惹惱了景承,到時候,我保不住你!”
一聽這話,楚靜知不有些好笑起來,轉頭,眸靜靜地盯著他,“皇甫凌,你還真搞笑,晚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管誰管?還有,我倒是好奇陸總裁會怎麼對付我?至于你,想置之外,就來管我的事,反正我和你也沒有關系了!”
皇甫凌一聽這話,微微苦笑。
“靜知……”
“皇甫凌,總有一天,陸景承會知道的,他失去的到底是什麼,如果你真的和他那麼好,麻煩你讓他去確定一下自己的心意,好好調查調查季馨兒這個人,別到時候惹得晚晚心寒了,那就真的說什麼都晚了!”
皇甫凌一聽這話,不由得微微蹙眉,“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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