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趕忙福回禮。“江四哥好!”
聽到寧蔚喚自己四哥,江興昌的目和了許多,轉頭問道:“掌珠約阿蔚到樂樓來見的面?”
江興昌知道江興語今日去見寧蔚,但沒想到們約在酒樓見。
酒樓這樣的地方,魚龍混雜,要知道,江興語今日可是帶著十萬兩銀票……
不愧是從小長大的兄妹,江興昌一開口,江興語立馬明白他的意思。
趕忙解釋道:“不是,我先去了阿蔚住的地方,將事理好了,我們才過來的。”
江興昌邊沏茶,邊問道:“都理好了?”
“理好了,所以才與阿蔚過來慶賀。”
晉王好奇的問道:“掌珠理什麼事?”
江興語看向晉王,笑意盈盈的回道:“回五爺,我與阿蔚合伙開米行,做糧油米面的生意,今兒簽下契約,來樂樓慶賀呢。”
“哦?好好的,怎麼做起買賣了?缺銀子花?”晉王不解的問道。
“不是,有銀子花的,我就是覺得做買賣有意思,想嘗試一下。咱們的米行‘萬盛’米行,往后,還請二位多多關照。”江興語隨口回晉王的話,順帶攬起生意來。
江興昌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掌珠這口算是開對了。”
聽了江興昌的話,江興語的兩眼頓時冒,“四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與刑部負責采辦人?從今往后,刑部的糧油米面都從咱們萬盛出?”
江興昌抬手在江興語頭上敲一下,說道:“想什麼呢?我不過是去刑部做幾天跑,悉一下咱們大梁的刑統而已,哪里能做這等大事。”
江興語抬手捂頭,“痛!我不管,你在刑部做跑,一定知道誰負責采辦,你出面談這筆買***我和阿蔚去談要強。四哥,好不好嗎?你就幫幫我與阿蔚,好不好?”
江興語拽著江興昌不放,撒賣萌一并用上。
江興昌看眼江興語,說道:“不準撒!這事,你為何不去尋阿爹幫忙?”
江興語連連搖頭,“這事不能讓阿爹知道,否則,阿爹準會訓我。四哥,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我保證,咱們不賣高價,他們在集市上買需多銀子,從咱們這兒買就多銀子。”
江興昌搖頭道:“這事不好辦,他們從別家進貨,別家會給他們回扣。若從你手上進貨,誰敢問你要回扣?就是你給他回扣,他也不敢要。”
江興語疑問道:“進貨還要給回扣的?”
江興昌像看傻子一樣看江興語,轉頭看向寧蔚,說道:“你趁早別跟合伙,否則,生意準虧。”
江興語瞪著江興昌,生氣道:“四哥,有你這樣做兄長的嗎?我不會,你不該好好教我嗎?”
寧蔚笑著接過話來:“這點江四哥放心,我們這邊,不用興語出面,由掌柜與那邊采辦的對接。
在允許的范圍,該給的,我們都可以給。
四哥與采辦的人,請四哥幫咱們引薦引薦就好,的合作事議,由掌柜與采辦的來談。”
江興語說道:“對,對,四哥只需將采辦的引薦給咱們。買賣的事,由掌柜的與采辦的商議。”
江興語說完,看向寧蔚,不放心的說道:“阿蔚,四哥不出面,掌柜的能談得下來嗎?”
江興昌也看向寧蔚,等著寧蔚回答。
一個鋪子能不能開起來,掌柜至關重要。
江興昌想著,若是倆沒有合適的掌柜可用,他還得想法給倆請個掌柜回來。
寧蔚迎著江興語的目,“放心,咱們的掌柜做了幾十年的買賣,這些事,他們都心知肚明。”
江興語轉頭看向江興昌,“四哥,往后,刑部的糧油米面,就從咱們萬盛出了。”
“你這是做生意?人還未引薦,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就敢確定這生意能了?”江興昌瞄江興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江興語樂呵呵的看著江興昌,說道:“我保證,只要你肯引薦,這事就能。”
“這麼確定?”
江興語篤定的點點頭,“當然!”
江興昌見江興語得意的模樣,心想逗逗,“那我不引薦呢?”
江興語沉下臉瞪著江興昌,一言不發,豆大的淚珠立馬滾了出來。
江興昌見江興語哭了,立即端起茶壺給江興語添茶,邊添茶邊安道:“你看你,我就是逗逗你,我引薦還不嗎?你別哭,先喝口茶,平復一下緒。
你說你,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敢這金豆子不要錢嗎?”
晉王見江興語哭了,急得放下手里的杯子,取出手帕遞過去,然后朝江興昌沉聲說道:“多大點事,你幫幫掌珠就是了。干嗎要惹哭?”
江興昌被晉王訓得沒脾氣,說道:“得得得,我幫你們引薦,行了吧?
小祖宗,你千萬別哭,我保證,不但幫忙引薦,我還幫著暗示,想法讓采辦的買萬盛的糧,這樣總行了吧。”
江興語抬手抹了下眼角,笑著說道:“多謝四哥!”
江興語無可奈何的攤攤手,“你這變臉的速度,堪比翻書!”
晉王后的端木睿抿了抿角,暗忖道,江四爺也是,總喜歡逗江大小姐,惹哭了,還得哄,累不累?
江興語接過茶杯,抿了口茶,“四哥,今日這話,你可是當著王爺的面說的。不可以反悔!你得想法讓刑部的糧油米面都從萬盛出。”
江興昌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好吧!誰你是我妹妹呢?”
說完,江興昌朝江興語抬了抬下,眼睛看向晉王,“掌珠,其實,你最該求的,不是我,是王爺。”
寧蔚的注意力一直在晉王與江興語之間。
從江興語開始掉眼淚,晉王的臉就沉了下去。
此刻,江興昌將話題轉到晉王上,晉王的臉才緩和下來。
晉王端坐在上首,見江興語放下茶杯,欠端起茶壺為其添茶,然后滿眼寵溺的看向江興語,等著朝自己撒。
江興語看眼晉王,撇不撇說道:“王爺有莊子,王府又不需要買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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