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拍攝進組,《陛下萬壽無疆》采用的是多個線路并行拍攝,白離垢和戚無歌戲份的主要拍攝地在K市偏遠的一個風景區。
有秦卿卿這位中誼大小姐在,經費自然不愁,劇組在縣城里租了條件最好的酒店,但也就是個三星標準。
飾演戚無歌的演員楚漾,是個新人,比溫南書小六歲,在前一段熱播電視劇里演繹了一個將軍的年時期,意氣風發,劇不多,但圈了不。
今天兩個人的第一場戲是白離垢和戚無歌在云霄浮宮的初遇,在場景搭建里的綠幕下拍攝。
劇本中,云霄浮宮是皇家與世家子弟研修靈力的學宮,浮建于山巔之上,而白離垢則是掌管云霄浮宮的云墟仙尊,也是曾經金靖帝國的戰神,清冷宛若謫仙,靈力高深莫測。
而戚無歌則是將軍主角的弟弟,靈力天生強沛,但奈何母親是出卑賤的一芥歌姬,他生來變注定只能做主角打了奴印的家臣。
戚無歌與白離垢見面第一幕,便是戚無歌在樹上喝醉了酒,翻剛巧掉落在白離垢面前。
那時經常逃課的他還不知道白離垢就是師尊,震落搖晃下了一樹桃花,他只想著這世上竟還有這麼好看的人。
“卡,不錯,楚漾的頭發擋臉了,再單補一條。”
導演滿意,第一次拍戲還有些張地溫南書悄悄松了一口氣,棚悶熱,化妝助理過來給他補妝。
“謝謝。”
“沒事,這都沒什麼可補的,完!”
化妝助理就是輕輕給溫南書整理了一下發冠。今天化妝的時候就已經和團隊驚嘆過了,這張臉,皮就跟玉石無暇,好似就把眉稍微補補,就沒什麼需要下手修飾矯正的地方,連側影都不敢打的太重。
“南書哥,你是不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呀?你哪一屆?XX屆還是XX屆,我有個姐們兒就是XX屆的,”
小助理想怎麼沒聽姐們說過學校里有這麼帥的一號,只聽見溫南書輕輕咳了一聲:“我畢業很久了,有五年多了。”
“五年多??!”
溫南書嚇了一跳,不知道從哪里突然蹦出來三四個等戲的拿著電風扇湊過來聽的八卦群演。
“…我今年二十七,過了年就二十八了。”
他這個年齡畢業五年…很奇怪嗎?
“???南書哥你怎麼保養的,你用什麼護品??拉拉魔仙棒??”
“好好說話你別手,你爪子能出個印子來!”
“師尊能跟我合個影嗎?!”
他的助理陳小可看見了,連忙啟保護模式把溫南書撈出來,他這幾天算是看出來了,程風哥要他看好的這個人真的是…太好講話!!
昨天他家里有急事,沒能準時接上溫南書,讓演員在偏僻的拍攝地從晚上九點等到晚上十一點,陳小可自己都覺得要被罵死了。
誰知道他趕過來,就看見溫南書就坐在便利店的櫥窗邊安靜地吃著一碗面,不僅沒有責罵,還問他媽媽的事理好了嗎。
陳小可寵若驚,畢竟是上面代要照顧好的人,上一個他跟的藝人是高層的小,脾氣臭的要死,喝個咖啡還要求指定店家,對比下來,現在這位可真是天使降臨了。
接下來的一場戲是戚無歌不知道白離垢的份,不知天高地厚的想率先出手,被白離垢連佩劍都沒出,只憑一把折扇就封了靈力,命去寒冰谷罰跪抄書。
楚漾把戚無歌的三分年輕狂懶散演繹的十分意氣,而后,片場的人就對溫南書用一把雪墨折扇拆擋掉戚無歌刺來的劍時,那手腕利落瀟灑轉出的扇花驚艷到了。
Wocc…
這倆人真是配一臉,這個師尊真是迎面的出圈仙氣…!
“卡,過!南書,作設計的不錯!用心了,讓威亞那邊準備一下!”
這只是近鏡頭,玄幻古耽劇必吊威亞,尤其是白離垢這種不就飛來飛去的設定,溫南書看著需要勒在腰背上的威亞繩輕輕蹙了一下眉,什麼也沒說就上了。
接下來拍攝的幾天,導演完全沒想到溫南書這個新人竟然能給他帶來這麼多驚喜。
白離垢這個角看似言寡語,其實要演好十分難把握,他的很多作都要求潛移默化的“冷”和“仙”,這個不是科班出的新人竟然能把那清冷高塵的氣質和氣勢拿琢磨的木三分。
“南書哥,你的午飯,”
中午休息,他的搭檔楚漾順便把溫南書的盒飯拿了過來,楚漾是電影學院剛畢業,才二十二歲,拍攝了半個月,他們也絡起來。
“南書哥,你不熱嗎?要不要把袖子卷卷,你看他們,都熱的恨不得把頭套摘了。”
影棚溫度高,基本人手不離小電風扇,古裝待戲的也都趁著休息把假發袖子能往上卷多就卷多圖涼快。
這些天下來,楚漾注意到,只有溫南書,他無論休息還是拍戲,上這白都是整潔規整的。
“我不熱,謝謝。”
溫南書接過了盒飯,不熱是假的,但是這些日子吊威在空中完作是對剛恢復的莫大的考驗,他上好多地方都磨破了,他裹了紗布,不想讓人看見。
“南書哥,你真的沒學過表演?我剛才在導演那里瞧,你的眼神好到位,就那麼一眼,對戚無歌的特別就出來了,還有挽的那個扇子花,你教教我。”
楚漾長得帥,又是個帥氣的大男孩,片場有負責拍幕后花絮的攝影師,已經對準了他們這里。
溫南書淺淺笑,拿起桌子上的道折扇又給楚漾挽了一個:“像這樣。”
楚漾覺得神奇,拿過扇子嘗試去做,做了一個就發現他的手腕怎麼別著扇子挽不回來:“哇,這好難,南書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以前學過一些跳舞。”
下午的戲份并不重,溫南書的戲結束之后他換下戲服,跟導演打過招呼就上了陳小可在片場外等好的車,他的肋下發炎的刀口終于長上,今天是拍片復查的日子。
晚上,華燈初上,裴琢跟秦致在包間里吃飯,秦致悠悠然地拿出溫南書的合約:
“也不多要你的,讓你們裴家小爺把鏡湖公園那片地讓給我,老婆還給他,夠劃算吧?”
裴琢懶得理他:“你現在能把他撈起來,連著鏡湖地上的項目我都給你。”
秦致詫異:“怎麼了這是?”
裴琢是無奈地口氣:“他要重新把溫南書追回來,讓老爺子抓回家警醒了警醒,打的爬都爬不起來。”
裴家老爺子打起人來小時候秦致是見識過的,他咽了口口水:
“……伯父還是真是老當益壯…,裴煜跟溫南書不是上學的時候就在一塊了嗎?現在鬧什麼呢,算起來他一個小輩結婚結在我們前面就算了,現在離婚都趕在我們前面,…你這個叔叔不爭氣啊。”
“我不心疼?”裴琢白他一眼:“說的跟你多爭氣,追了人家教授大半年了,人家晏教授看你一眼了嗎?”
要說一塊長大的就是會專挑心窩子上扎刀子,秦致今年追求一個K大法學院的教授晏臨安,到現在連上桿子約吃飯也不賞臉。
秦致咬牙著音節:“你說說……,遍地都是零的酒吧,怎麼就讓兩個上面的上了…?”
這可真是……,最難解的床上搭配題。
“人千金易難得,自古如此,要不秦總委屈委屈得了。”
裴琢就順口一調侃,秦致把酒杯擱下,要是能拐晏臨安上床,他做下面讓他捅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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