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嫿川上前一步,擋在老夫人和二夫人的麵前:“祖母,二嬸小心,這不知是從哪裡來的混賬東西,竟然敢朝我的上扔石子,傷到了我的肩膀,我讓人把祖母和二嬸請來,正是為了理這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老夫人氣得渾發抖:“什麼混賬,什麼小畜生,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你的四弟弟,還不讓你邊的這些走狗把們的狗挪開,要是嘉兒出了什麼意外,我要你的命。”
二夫人怒極,一掌就朝著藍嫿川打過來,飄香一步就擋在自家小姐的麵前,抓著二夫人的手:“夜深沉,怎麼能看得清楚,但凡識相一點的,無事也不會往這裡來,還往小姐上扔石頭,要是扔到小姐的頭上,活活打死這個小賊子都不過分。”
飄香不僅膽子,力氣也是幾個婢裡最大的,被這樣抓著,二夫人竟然不開手來,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開,簡直要瘋了,罵罵咧咧,什麼難聽的話都飆出來。
偏偏藍嘉被摁得很死,按人的倆丫頭卻卯足了勁,的下人上前去,本就拉不開,其中一個婢還被牡丹咬了一口,痛得掉淚。
藍嫿川邊可以用的人是,可是一人卻拿出了打三個人的氣勢。
藍芊就躲在暗看著這裡的形,自從徐夢月生下了藍嘉,對大不如以前那麼寵溺,就算在這個小弟麵前了委屈,也隻有忍著,看到藍嘉被踐踏在地上,一臉的泥土,的心頭是一陣陣爽快。
“噢,原來竟然是四弟弟嗎?”藍嫿川示意斂秋把藍嘉翻過來,那張臉一覽無餘,恍然:“四弟弟不知跟我有什麼仇什麼怨,要朝我扔那麼大的石子,這是奔著要我的命來的啊。”
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這石頭有兩個人拳頭那麼大,可以想想扔在上有多疼。
當然,這塊石頭要比藍嘉扔的要大差不多一半,可藍嘉現在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就看不清楚。
“祖母,二嬸覺得,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呢。”
二夫人被問住,隨即好笑道:“你四弟弟纔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他平時跟你開玩笑多了,逗你玩而已,你居然這麼小氣較真,想要索了他的命,想不到你歹毒至此,無可救藥。”
“隻是開玩笑嗎?”藍嫿川莞爾,的笑容在月下麗而詭異。
“那麼我不妨也去找一個同齡人,往四弟弟的上扔這麼大的石子,這樣就不算我一個大人欺負小孩子。”
隻是拉家常的語氣,卻讓老夫人和二夫人聽得心頭駭然。
“你敢!”二夫人大嚷起來,一張臉變得扭曲可怕。
藍嘉是苦苦盼了好幾年才盼出來的兒子,平時含在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無法想象這麼大一個石頭砸在藍嘉的上。
“嫿姐兒,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要你四弟弟死嗎?”老夫人憤憤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四弟弟一大塊石頭砸到我的肩膀上,總不能因為他年紀小就算了吧,若是哪一天他發了狂,在將軍府裡麵殺人,甚至殃及祖母和二嬸,也可以不計較麼。”藍嫿川歎了一聲。
二夫人這下子是聽出來了,盯著藍嫿川:“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藍嫿川終於等到這一句,勾:“前麵飄香為了保護我,砍傷了祖母邊的桂嬤嬤,現在四弟弟傷了我,即便我是長房嫡,質更嚴重,但我寬宏大量,不如就一事抵一事。”
聽這樣說,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有些回過味來,怎麼藍嘉就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扔石頭,被藍嫿川逮住,拿來跟們換?
“嘉兒,你跑到這裡來扔石頭做什麼?”二夫人有些恨鐵不鋼地道。
本來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飄香綁著藍嫿川下水,以消心頭之恨,現在卻要看著計劃破滅。
藍嘉這回也差不多緩過來了,他呸地一聲吐掉裡的泥土,瞪著藍嫿川:“是有人經過我的院子,說白癡要收拾娘,收拾我,要了我的皮,讓我跪地求饒,我聽到這些話,才從後牆翻出來找白癡算賬。”
“是誰啊,口說無憑,四弟弟把人找出來作證唄。”藍嫿川不疾不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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