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會到了,除了父王開心之外,原來還有能讓我開心的事。”
“原來我爲我自己開心,是這樣的覺。”
他說著笑起來。
無聲地笑。
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後有人走進來。
“大膽。”蕭珣臉上的笑猛地收起,不管怎麼說,父王如此,做兒子的不能大笑,被人看到——“竟然擅自進來,我說過——”
他轉過頭,看到來人,餘下的話便戛然而止。
鄧弈神木然看著他,沒有道歉以及退出去的意思。
蕭珣臉上重新浮現笑:“原來是太傅,有什麼事?”
鄧弈不在意他臉上的笑,對牀上的中山王也不多看一眼,道:“中山郡以及郡外的八州十二城皆已經接了詔令,中山郡外的三萬州郡兵馬也已經解下防,聽從調令。”
蕭珣大笑:“多謝太傅,有太傅在,我中山王府如虎添翼。”
鄧弈淡淡道:“世子客氣了,還是王爺早有籌謀,幾十年收攏人心,缺的不過是一聲令下而已。”
蕭珣笑意滿滿:“令無所出,這一聲令父王幾十年沒有下,如果不是太傅,今時今日依舊不能。”
鄧弈視線看向中山王:“那王爺還是謝世子吧,是世子爲了這天下,願意舍了王爺的命換來一聲令下。”
蕭珣知道鄧弈既然進來,寧昆必然已經將外邊的人都清理好了,也不怕被人聽到,至於中山王嘛——他也看了呀牀上的父王,微微一笑。
“這是我父王的心願。”他說,“能達心願,我父王能捨了我,自然也能捨了自己,他就是死了,也很開心的。”
中山王是不是開心鄧弈就不知道了,也懶得去探究,他笑了笑,看向中山王,說:“不過我想王爺大概能會到景帝的心了。”
景帝是中山王和先帝的父皇,當年爲了太子之位不被威脅,無視子中山王被太后害殘廢。
一切都是爲了皇帝之位。
中山王恨了一輩子自己的父親,現在他和他的兒子,跟當初又有什麼區別呢?
父棄子,子恨父,父子相殘。
蕭珣自然聽出鄧弈的嘲諷,面不變,含笑道:“我父王還沒有爲皇帝,會皇帝的心還早。”
鄧弈不再與他瞎扯,收回視線,說到當皇帝——他笑了笑:“我的話還沒說完,中山郡以及附近的府兵馬解決了,但再往京城那邊沒有那麼順利,驛站和各地州府都接到了皇后詔令,所以我們的詔令很多都被截停。”
蕭珣看鄧弈一眼,笑道:“沒想到皇后詔令竟然比天子詔令還要厲害。”
鄧弈點點頭,道:“皇后如今的威,的確很厲害。”他看著蕭珣再一笑,“世子,如今這個天下,你要想坐,不止是搶天子之位,皇后之位也要搶。”
蕭珣哈哈一笑:“我只搶天子之位,等我當了天子,皇后之位還是阿昭小姐的,如此不就好了。”
鄧弈要說什麼,外邊傳來寧昆的聲音。
“世子,大家都準備好了。”寧昆走進來,對蕭珣和鄧弈各自一禮,“請世子和太傅前去登堂宣告吧。”
鄧弈不再多說,擡腳向外走去,蕭珣要邁步,又停下,轉頭看著牀上的中山王。
此時室日明亮,但他有些看不清父王的臉,不止現在,記憶裡的父王的臉也都變得模糊。
以前也沒什麼可記得的了,在他被押送京城的那一刻,他的生命裡就只剩下恥辱和不甘。
他必須洗刷這些恥辱和不甘。
蕭珣收回視線,向外走去。
“讓王妃和公子們來送父王吧。”他說。
寧昆低頭應聲是。
......
......
興平三年,八月二十七,鎮國王薨,太傅鄧弈奔中山郡,持先帝旨,告中山郡將,朝無正臣,有逆,衛將軍楚岺以及其楚昭,趁著永寧年皇子,勾結外戚謝燕芳,以私兵要挾先帝,奪皇位霸天下,毒殺鎮國王。
興平三年,九月,鎮國王世子蕭珣以尊先帝旨,討伐賊後楚昭臣謝燕芳,撥反正,誓師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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