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郡主一來,大部分的姑娘均是圍著打轉,而蔣逸希雖然不需要討好郡主,但爲主人家,郡主初到,自然需要寒暄幾句。
南宮玥和南宮琤卻是不稀罕結這位郡主,一時便顯得有些格格不,好似被冷落了似的。幸而兩人也不在意。
姑娘們很快再次坐下,卻不想曲葭月的目突然落在了南宮琤的上,隨地說道:“咦?這位姑娘臉生得很,卻是不曾見過。”那口氣卻是把南宮玥完全無視了。
蔣逸希趕忙笑著介紹道:“葭月妹妹,這位姑娘是南宮府的大姑娘,單名一個琤字。”跟著又介紹南宮玥,“還有這位是的妹妹,單名一個玥字。”
“南宮琤?”曲葭月不僅出非凡,連演技也是非凡,那恍然大悟的樣子讓人看不出破綻,“可是史大夫南宮大人家的姑娘?”
張毓苼忙不迭地湊了過來,搶在蔣逸希前面,殷勤地答道:“郡主,您說得正是。”
曲葭月做出果然如此表,毫不吝嗇地讚道:“果然如表哥所言,是一個人,稱得上是王都第一人!”
聞言,姑娘們俱是一愣,誰也沒想到明月郡主會如此說。
明月郡主在王都之中是有名的蠻任,我行我素。兩年前,中書令家的二姑娘是名滿王都的第一人,有一天遇上了這明月郡主,卻被郡主諷刺對方還沒漂亮,哪裡當得起這“王都第一人”之名。此事傳了開去後,中書令家的二姑娘憤不敢出門,遠嫁之後,再也回過王都。而那之後明月郡主便了公認的王都第一人,誰也不敢搶了的風頭!
卻不想今日明月郡主竟甘願讓出這個名頭!
一時間,衆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目朝南宮琤看了過去,南宮琤確實漂亮,也確實比明月郡主上幾分,可是這兩年,與明月郡主平分秋,甚至更的也不是沒有,卻從未見過明月郡主這般表現。
明月郡主的態度是否表示著皇家的態度呢?
衆人俱是浮想聯翩,想到之前皇后親自傳召蘇老夫人等進宮;想到皇后派人爲蘇老婦人壽辰賜下壽禮,難道說這南宮家真的死而不僵,又要復起了?
們在想些什麼,曲葭月卻是不知。突然燦爛地一笑,角帶著一淡淡的惡意,對著旁的張毓苼耳語了一番。
張毓苼連連點點頭,然後合掌做出一副嚮往的樣子,對著蔣逸希笑道:“希姐姐,小妹聽說你新得了一把瑤琴,可否拿出來讓姐妹們見識一下?”
此言一出,就有姑娘眼睛一亮,忙問:“那琴可是‘天璇’?”
“李姑娘,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天璇’!”張毓苼笑瞇瞇地替蔣逸希答道。
頓時,所有豔羨的目集中在蔣逸希上,蔣逸希不愧爲世家嫡,榮辱不驚地笑道:“既然大家想看,我這就人取來!”說完,就對邊的綠丫鬟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那丫鬟就小心翼翼地捧著琴過來了。
蔣逸希接過琴,把琴放在了案上。只見那把瑤琴長三尺六寸五分,以蠶製的七琴絃錚錚發亮,琴由桐木所制,褐的琴面泛著圓潤的澤,一看就不是凡品。
曲葭月率先走到琴前,隨意撥弄了兩下琴絃,口中讚道:“琴輕巧,琴音清越。果然是把好琴。”
“確是把好琴!”張毓苼湊上前,“只可惜我的琴藝不佳,不然非要彈上一曲不可。”
另一位蔥綠的姑娘馬上接口道:“我倒想試上一試。”說著,就詢問地看向了蔣逸希。那姑娘看來十三四歲,量中等,很纖細,相貌清麗,最醒目的就是欺霜賽雪般的,笑起來眉眼彎彎,看來十分討人喜歡。
蔣逸希爲主人自然不會隨便拒絕客人的請求,連忙道:“李姑娘,請。”
李姑娘欣喜正要上前,卻被曲葭月住了,“慢著!”
“不知郡主有何指教?”李姑娘不解地看向了曲葭月。
“今日機會難得,不如有興趣地都彈上一曲,分個高下。”曲葭月笑著從自己腕間摘下了那隻紅寶石絞手鐲,放到案上,“我添個彩頭,誰贏了,這個就是誰的。”
張毓苼連忙附和:“郡主這個主意好。”其他的姑娘們面面相覷,倒也沒人出聲反對。
李姑娘爲人很是大方,爽快地應承下來:“既然郡主這麼說了,那就先由我拋磚引玉了。”說著,走到琴案前,彈起了《梅花三弄》。
這高手出馬,一聽就是不凡。纖纖素手優雅在在琴絃上撥著,那琴音猶如天空般高遠、空靈,時而輕盈、飄逸;時而猶如人的腔調,如泣如訴,細膩人……
南宮玥暗歎李姑娘還是有幾分本事的,指法嫺,一曲《梅花三弄》彈得爐火純青。
李姑娘彈完後,又有幾位姑娘陸續上場彈了幾曲。
但是有李姑娘珠玉在前,幾位姑娘顯得表現平平。
那幾位姑娘也不以爲意,們上場也不過是爲了個臉,混個臉而已。
曲葭月見南宮琤遲遲不上場,不免有幾分心急了,突然看向南宮琤道:“聽聞南宮家大姑娘才貌雙全,琴技更是出類拔萃,不知道本郡主今日是否有幸聽上一曲?”
衆人頓時靜默,心道:原來明月郡主搞出這些花樣來,就是在這裡等著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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