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碧月是有意在說笑,唐佩莞也沒生氣,只道:“不許再說了,你若是再這樣,我就找個人把你給嫁了,讓你也瞭解下被人慣著的滋味。”
碧月笑嘻嘻的跟在唐佩莞後,兩人卻是越走越遠,等到聲音完全消失了,唐柳如才從那假山後面鑽了出來,冷眼看著們離去的方向。
翌日一早,唐佩莞按著平日裡的時辰,從唐府裡出來,坐上馬車便往了宮裡而去。
沒過多久,唐佩莞只覺得馬車的速度逐漸加快了起來。微微一皺眉,掀開帷幕微微一皺眉,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快了?我並不趕時辰。”
那車伕卻是低聲道:“小姐,後面有人跟著我們,你先坐回去,抓住馬車壁坐穩了。”
唐佩莞一驚,忙道:“你可知道是什麼人?”
車伕搖搖頭道:“並不知道,只是那些人從我們從唐府離開時就一直跟著我們,剛開始我以爲只是巧合,可過了這麼久他們依然還不遠不近的跟在我們後面,想來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
他揚起馬鞭,低聲囑咐道:“小姐,坐好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唐佩莞急忙坐了回去,抓住了馬車壁。馬車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朝著宮中的方向疾駛而去,唐佩莞鎮定的坐著,這車伕是葉虔專門派遣他自己的一個手下來的,平日裡驅使馬車向來穩妥,如今這個時候,應該也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然而這次唐佩莞卻是過度樂觀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沒過一會,唐佩莞的馬車便被進了一角落裡,再也無法前進。
車伕拉開簾幕,低聲囑咐唐佩莞道:“大小姐,抱歉,對方人實在太多了,我們現下被他們近了死角,只能暫時看看況了。”
說著,他走到馬車一邊,一把掀開那鋪著的褥,又拿出裡面的一塊木板,竟從那木板下面出一把劍來。
車伕看了唐佩莞一
眼,又道:“對方人數衆多,我先替你擋一會,若是找到機會,小姐你就儘快跑了。”
唐佩莞卻是微微一怔,過馬車窗口的隙朝外面看了一眼。正如車伕所言,他們的馬車已經被到了一牆角,而馬車周圍皆是騎著高馬的黑人。那些黑人冷冷看著他們,手裡還拽著馬匹的繮繩,卻是一步也沒前進,顯然是在等唐佩莞自己出來。
唐佩莞微微一蹙眉,轉向車伕道:“不必了,把劍藏好吧,他們人那麼多,你就算與他們拼命也是無用的。倒不如先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再做打算。”
車伕冷聲道:“我既然奉了世子之命保護小姐,就自當拼命護小姐周全,若是小姐讓我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只怕是做不到的。”
唐佩莞微微一笑,道:“你經百戰,想來也應該看的出來那些人手都不凡。就算你再怎麼厲害,一個頂多能對上他們三人。而其餘剩下的,完全可以將我看的嚴嚴實實,甚至在你沒有防備的時候將我帶走。葉虔讓你保護我,我想他應該不會想看見你將我獨自一人扔下吧。”
那車伕卻是有些猶豫了,他顯然是被唐佩莞的話說服了,略略思慮了下,便道:“那就一切聽從小姐吩咐了。”
唐佩莞微微一笑,道:“他們一直等在外面沒有強迫我出去的意思,顯然不是過來取我命的,而是有事有求於我,亦或者是想用我達什麼目標。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意何爲吧。”
車伕點點頭,拉開了馬車幕簾。唐佩莞小心翼翼的起了,便出去了。
一直圍著他們的黑人見他們主出了馬車,爲首的一個翻下馬,朝向唐佩莞,冷聲道:“你可是唐佩莞?”
唐佩莞鎮定道:“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應該不是隨便在路上找了一輛馬車跟的吧。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回答不回答,又有什麼意義呢?”
那
黑人冷笑一聲,道:“唐姑娘果然如同傳聞中般的伶牙俐齒,不過今日任憑你再怎麼會說也是不行了。我們統領有請,唐姑娘,跟我們走吧。”
唐佩莞卻是微微退後幾步,淡淡道:“你們統領又是何人?你們在這京城裡胡抓人,難道不怕被發現嗎?更何況你們還用面巾遮住了自己的容貌,如此小人行徑,我又怎麼敢跟你們一起走。”
那黑人卻冷聲道:“唐姑娘不用拖延時間,現在時辰尚早,不會有人過來的。而且,你同不同我們走,也不是你能做主的。”
說罷,他便朝著左右一聲厲聲喝道:“還不將帶上!”
左右兩人皆應了一聲,翻下馬就要去困住唐佩莞,唐佩莞急忙道:“等等。”轉向那黑人首領道:“我答應同你們一起,只是我的車伕很是無辜,想來也幫不了你們什麼,不如就放他回去吧。”
黑人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的車伕是葉虔的手下,若是放他走了,豈不是給我們自找麻煩。一起帶上!”
隨著他一聲命令,即刻便有人拿上兩塊黑布牢牢實實的縛住了唐佩莞與車伕的雙眼。唐佩莞的朝著車伕看了一眼,示意他平靜,可心裡卻是無奈的很。原本打算讓車伕回去通風報信,將自己被人帶走的事通知葉虔,也好讓他及時派人來找自己。可如今兩人一起被困住了,的這個主意便也就泡了湯。
然而這無奈並沒持續多久,沒過一會,唐佩莞便覺得脖子一陣劇痛,尚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等到再度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一房裡的牀上。唐佩莞登時坐了起來,打量四周一圈。這地方看著極爲破舊簡單,卻是自己之前從未來過的。
微微一皺眉,起往房門口走去。待到打開房門,卻見兩個黑人正守在門的兩邊。那兩人見出來了,互相對視一眼,便道:“唐姑娘,統領有請。”
(本章完)
許卿直到死才發現,她感恩的後媽其實才是最蛇蠍心腸的那一個!毀她人生,斷她幸福,讓她從此在地獄中痛苦活著。一朝重生歸來: 許卿手握先機先虐渣,腳踩仇人吊打白蓮。還要找前世葬她的男人報恩。只是前世那個冷漠的男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次見面,就把紅通通的存摺遞了過來……
慘遭姐姐和未婚夫背叛,安以沫被算計跟陌生男人共度一夜,生下兒子,受儘屈辱,她努力賺錢養家,讓孩子爹在家帶娃。本以為他隻是個小白臉,殊不知自己嫁的就是Boss大人。從此,有頂級護妻狂魔護航,她虐儘渣渣,步步高昇,備受老公寵愛,愛情、事業雙豐收……
簡介:[小太陽.漫畫家女主vs高嶺之花.骨科醫生男主]過完年的第二天,進入本命年的年余余仿佛霉神附體,先是在家崴了腳,誤掛號成了有醫院“一枝花”之稱的骨科醫生楚宥,沒過多久又因為尾椎骨骨裂再次和楚宥相遇,在第三次因為左手骨折入院時,年余余被打上了“高嶺之花狂熱追求者”的標簽。莫名其妙成了某人狂熱追求者的年余余“……”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楚.高嶺之花.宥:“哦,我信了!”--兩人在一起后,年余余心虛不已,強烈要求地下戀情。楚宥面上一本正經的答應下來,轉手朋友圈官宣,戀情得以曝光。圍觀群眾激動吶喊:“就知道你們早已暗度陳倉!” -- 對於楚宥而言,年餘餘就像是刺破黑暗的一抹陽光,讓他貧瘠的心房中,重新開出嫩芽。 To年餘餘:當你出現,我願意把自己折下來,送到你手中!——By楚宥
我丈夫的白月光和我說,婚姻裏不被愛的人應該主動出局,不然下場會很慘。前世我不信,死揪著前夫不肯放棄婚姻。糾纏半生,最後……我信了。原來不被愛就是原罪。和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比心狠,注定沒有勝算。重活一世,我原本想早點放棄婚姻,成全他們。可是,他的白月光迫不及待的想上位,一再的挑釁我。與其委屈自己,不如內耗他人。我決定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更要成為池宴忱愛而不得的女人。憑著上一世的記憶,我總是先一步投資池宴忱看中的項目。他布局,我破局。他進攻,我後退。他後退,我追擊,處處和他對著幹。商戰嘛!主打的就是不違法,但缺德。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帶著百億嫁妝準備改嫁他人的時候,池宴忱居然急眼了……閱讀小提示:【早期強製愛,男女力量懸殊。男主瘋批暴躁控製欲強,女主是成長型人間清醒,早期無力反抗。非蘇爽甜文,但文風較詼諧,喜歡女強潔愛的請慎入】
梁微寧僅用半年時間,就成為港區資本巨鱷陳先生身邊的『紅人』,外界都說她憑美色上位,花瓶再好也難逃被主人厭倦丟棄的那天,於是,眾人拭目以待,足足等了三年,終於等到梁微寧被辭退的消息。 就在整個上流圈皆以為梁微寧已成過去式時,無人知除夕前夜,有娛記拍到風月一幕,停靠在中港總部大廈樓下的黑色商務車裏,後座車窗半降,向來溫貴自持的陳先生竟破天荒失控,於斑駁暗影間捏著少女下巴發狠親吻。 照片曝光當晚,京城東郊落了一場大雪。 半山別墅內,壁爐燒旺,火光暖意中男人自身後握住女孩柔若無骨的手,在宣紙上教她寫出:陳敬淵。 「什麼時候公開」 他低聲問。 話音剛落,手機屏幕亮起,港媒獨家爆料的娛樂頭條再次映入眼簾,梁微寧盯著新聞標題發愁,「再等等吧」 陳敬淵嗓音微沉,「在顧慮什麼?」 「我爸最近血壓不穩」 多年後,陳先生接受媒體採訪,談及私人問題。 記者:「對您來說,當年追求陳太的最大阻礙是什麼?」 陳先生默住幾秒,淡笑:「岳父的血壓」 - 位高權重X女秘書|九分甜|年上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