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故意的,算了。”
對於弱者,傾城總有憐憫之心。別說還是延禧宮的人,即便不是延禧宮的人,不過打溼了衫罷了,也不會如何懲戒。
沐傾心對此只有搖頭,有時候,傾城的善良總讓不知所措。
但好在,有著自己的目標。絕不會在這種事上浪費心思。
一旁,一位公公打扮的人來到寧白麪前。
“寧公子,我家王爺請您一敘。”
面對此人,寧白甚至沒有詢問,便直接跟從。
“走吧。”
他只與沐相爺打了個招呼,便隨即前往。
對於寧白,即便是沐相爺不敢輕易制約。
傾城看著寧白離去的背影,又將目投向焱所坐的位置上。果不其然,焱已經不在位置上了。
臺上已是曲終,傾城這邊的小曲並未引發特別關注。
“此曲甚妙,朕心都被吸引住了。”
聖上從不吝嗇誇讚,一句“吸引”,更加襯托吳鸞技藝超羣。
吳鸞演奏了什麼,傾城沒有細聽,但寥寥聽來卻也沒有什麼獨特的覺。
聖上此舉,不知爲何。
“聖上謬讚,小愧不敢當。”吳鸞輕輕福,如今的沒有毫跋扈姿態,反而芊芊之姿,更惹人。
聖上的目盯著,即便旁還有一個譚馨,亦毫未曾改變目的炙熱。
“吳尚書家中還有如此玲瓏之人,朕心甚。”
他的話直言不諱,言語中的曖昧顯而易見。
也不知道吳鸞是真傻,還是裝傻。竟是直接道出心思,更與聖上扯上關聯。
“此曲,乃是臣特意爲聖上所作,還請聖上指點一二。”
看到這裡,傾城已經明瞭吳鸞心思。不過,以吳鸞的年紀若要進宮,大可以選擇一個王爺,又何苦要與衆位娘娘爭寵?
不過稍稍一頓,傾城便已明瞭。
聖上的皇子不多,而僅有的幾個有才之人,亦被婚配。沐家,乃是吳家得罪不起的。所以,吳鸞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聖上。
只不過,吳家居然用吳鸞作爲犧牲,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吳
鸞的心思,還是吳大人的心思。
“鸞兒,不得無禮。”
吳大人看似斥責,但關之意明顯。
父倆一唱一和,直把聖上說得龍心大悅。
“言無忌,吳尚書何必在意?”
聖上一句“言”更直接將吳鸞行爲定,但他眼中的炙熱毫未曾消失。反而因爲吳鸞的話,而更加灼灼。
“臣是怕小叨擾到聖上。”
吳大人如何不明聖上心思,配合著解釋了一句,便不做他說。
聖上似乎極爲喜歡吳鸞,眼中笑意不減,眼底的深意更是明顯。
“前幾日朕寫了一首詞,配上你這曲子恰好合適,朕便將詞賜給你,改日唱給朕聽。”
他的目炙熱而勢在必得,哪裡是吳鸞一個小丫頭能夠明瞭的。
但即便是吳大人,亦心存期待,那這件事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臣領命,定當不負聖恩。”
吳鸞所言,一言一行都帶有暗示。聖上眼中的灼熱從不消失,不知道過了今晚,吳家又要如何?
“大姐,吳大小姐真是好福氣,居然得聖上親自誇贊。”
沐傾心羨慕不已,也聽了吳鸞的琵琶,毫無特,不過平平罷了。
但是,那樣的技藝,卻得聖上如此誇讚。更賞賜了詩詞,這讓沐傾心好勝之心越發濃厚。
傾城微微一笑,淡然道:
“是啊,好福氣。了宮,就是更好的福氣了。”
沐傾心一愣,得傾城提醒,才發現眼下景似有些不妥。
以聖上的年紀,足可以做吳鸞的父親。雖說英雄不問年紀,但以吳家的家世本不必如此。
吳鸞進宮?
沐傾心不冷笑。
雖然吳鸞掩飾很好,但的刁鑽可不是誰都能夠承起的。而皇宮亦不會給任何溫,想要在這裡佔有一席之地,家世不過爾爾。
然而,讓傾城最爲不解的還是譚馨的心思。
譚馨未歸來之前,便聽說當初聖上是如何寵譚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便是皇后都沒有的待遇。終於瑾貴妃,當初亦不過無名小卒。
即便是譚馨歸來,聖
上對的寵亦不減。後宮佳麗三千,自譚馨歸來,聖上便每日在來儀宮留宿。這樣的寵,千古一人。
可是,在如此盛寵之下,聖上還要迎接新人?
聖上的舉,哪怕瑾貴妃都眉頭微皺,可譚馨卻面帶笑容,一派得模樣。
是真的不曾在意,還是背後舊人獨哭呢?
以譚馨的能力,傾城認爲還是前者。
對聖上,似乎並不如傳聞中那般喜歡。而爲什麼要回宮,這是傾城至今想不明白的問題。
而聖上今世種種的改變,也都是因爲譚馨歸來而有了變化。
似乎,隨著譚馨的迴歸,今世與前世已經發生了巨大改變。
“接下來,還有誰要表演的嗎?”
聖上目又看了下來,今晚,他饒有興致,對於各家的貴更是心有期待。
他的舉,傾城看在眼裡,卻更爲迷。
憑藉聖上對譚馨的寵,他怎麼會還想著別的人呢?
連瑾貴妃都失了寵,他難道還想寵別的人?
無論傾城有何不解,也無人能夠解答。
只聽沐相爺開口道:
“聖上,臣的二兒亦準備了節目。”
爲沐傾心出頭,這樣的舉倒有些像傾城記憶中的沐相爺了。
沐相爺的提議,讓聖上也好個驚奇。
“哦?居然不是大小姐。那就讓朕聽聽,沐二小姐的風采。”
今日爲迎接王勇歸來,可以說傾城是得天獨厚頭一份。不過因爲仙的出現,搶了的風頭罷了。
但誰都知道,沐家大小姐已不復從前。
如今上臺,居然沐傾心準備節目,而傾城卻沒有準備,不免讓人奇怪。
可無論如何,最終還是沐傾心上了臺。
“大小姐。”
傾城正準備欣賞沐傾心的節目,剛纔那個打溼衫的宮卻又再次出現。
的目標直指傾城,讓傾城不覺疑。
“有什麼事嗎?”
剛纔傾城已經說過不懲戒,如今怎麼又來了?
宮倒是坦然,直言不諱自己的過失。同時,還將安妃擺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