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連皇上都頭痛至極,在他看來,晉王和秦王二人無疑是最好的接替太子之位的人選,可是到底該選誰,他卻遲遲難以決定。
不管是越家還是吳家,都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更是執掌著一方兵權,不過從目前兩家的表現來看,顯然還是晉王這邊更被他看好一些。
至于秦王,越家此戰的表現,實在讓他失頂!
不過讓皇上沒想到的是,越家還能再讓他更加失……
二月剛進下旬,越家便再丟兩城,已然把他們所鎮守的半個西南都到了波蘭國的手中!
這消息一出,讓全國都陷了震驚之中!
越家該有多無能,才能打出這樣的戰績來?!甚至輸到自己已經無可去,不得不前往楚君修所防的城池駐扎!
可就在舉國上下都還未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的時候,越家接下來的舉,卻讓所有人都到難以置信。
因為越家竟然直接對西南大將軍楚君修所防城池出手了!
明面上是尋求幫助,讓越家軍能進城落腳,可實際上,越家卻反手就舉起了武,對同胞出了手!
好在楚君修提前察覺到了不對勁,及時撤走了所有人,這才沒有造太大的損失,可越家的舉仍然震驚了整個大周!
直到這時候,所有人才知道,越家竟然叛變了!
難怪!
難怪越家自開戰之初就節節敗退!
難怪西南大將軍和西方軍一打算出手反攻,越家這邊防守的城池就會出狀況!
難怪越家能把自己防守的所有城池都輸了出去!
原來越家早已經不是大周的越家了!
更是在暴的最后關頭,還趁機搶走了一座楚君修防守的城池!
大周西南的局勢,在這一刻變得越發危急了!
越家本就掌控了西南半數以上的兵權,如今又明顯跟波蘭國有勾結,兩方聯合之下,楚君修本沒法相抗,只能艱難地防守住僅剩的城池,讓西南不至于盡數落敵手。
西方軍同樣如此,他們防的敵人從一個變了兩個,陣線也被拉長,只能集中力在防守之上。
而在這一刻,就連固守中原的軍隊也不得不調起來,集結在西南境連接中原的要道關卡上,以防止越家和波蘭國闖,否則連京城都要危險了!
只不過中原兵力本就不多,戰力也不強,到底能不能抵得住越家和波蘭國的聯軍,所有人心里都沒有底。
這是第一次,眾人如此擔心會被敵人闖京城……
就在越家叛變的消息傳回京城的當天,皇上就吐昏迷了,好不容易被搶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捉拿秦王、德妃以及越家在京城的所有相關人員。
然而等皇上的人抵達秦王府的時候,秦王府早已人去樓空,本看不到一個活了。
越家那邊同樣如此,而越家之前那位被關在大牢里的族人,則是被發現橫死獄中,早沒了生息。
而德妃所在的宮中主殿,在被宮人強行撞開后,這才發現德妃已經被吊死在了梁上。
至于是自縊還是被人所害,卻沒有消息傳出,恐怕這時候的皇上也本沒有心思再去查德妃的死因了。
就在秦王失蹤的當天,武澤辰聯手左相和左熙言父子二人,一起曝了柳相的罪行!
原來竟是柳相一直在暗中幫秦王在西南活,西南半數以上的城池,城守或府尹都是柳相的門生,越家之所以能如此順利地拿下半個西南,全都是柳家的“功勞”!
證據一出,皇上震怒,當晚就派人查抄柳家,然而柳相府也同樣空無一人,凌的模樣猶如鬼宅。
很顯然,柳家是同秦王一起離開的京城,西南事一暴,他們就立刻收拾鋪蓋跑路了。
至于去了哪里,本不需要多想,只可能是西南!
皇上早在發現秦王不見蹤影的時候,就已經派人追擊,然而卻毫無所獲。
自秦王失蹤五天后,終于出現在了西南的城池之中。
秦王出現之時便當即稱帝,將越家所控制的區域劃為國境,改國號為秦。
皇上得知此事后,病越發嚴重了。
他滿心信任地越家,一手把兵權到手上的越家,如今卻扭頭就背叛了他!甚至還拿著他的兵權,反過來把矛頭指向了他!
還有他所信任疼的皇子,竟然也背叛了他!
就連二相之一的右相,竟然也幫著秦王分走了他的江山!
如此大的打擊,直接讓皇上一病不起,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皇上突然病倒,病還極不穩定,太子之位也懸而未決,整個朝堂都陷了人心惶惶之中。
如此境況,皇上不得不盡快拿定主意,原太子已然聲名狼藉,不可能再坐太子之位了。
而秦王已經叛變,就更不用說了,最后在皇上眼里,只剩下晉王一人。
對皇上而言,別的皇子還不如晉王,即便晉王現在的名聲也頗為讓人堪憂。
可就在皇上終于拿定主意,準備宣布廢太子,改立二皇子晉王為太子的前一天,宮中出事了……
書房之中,拖著病,強撐著擬好兩份關系太子之位的圣旨之后,皇上還未來得及回殿休息,門口便有太監稟報。
太子和皇后來了。
皇上皺了皺眉,對于他們母子二人為何而來,心中多有點數。
至于這二人原本都該于閉的狀態,卻為何能出了各自的宮門這件事,他卻沒有到太多的驚訝。
閉這一懲罰,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
皇上向來獨寵太子,對于太子做的那些事,他多都有所耳聞,但卻本沒有放在心上。
若不是太子鬧得太過,還被人給統統了出來,他恐怕本就不會把這些事放在心上,說到底不過是些賤民罷了。
其實最讓他生氣的,還是太子辦事不利落,屢屢讓人抓到尾,這才是讓他最失的地方。
至于皇后,被關閉是因為給太后下毒,事敗,皇上不得不關了皇后以示懲罰。
可在皇上看來,他甚至惱恨皇后為何沒有得手!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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