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手下角微微一翹,出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
領頭的剛意識到不好,還不等他上手,那手下便頭一歪,角留出了一條黑紅的。
一個黑人上前嘆息了一下鼻息,最後方纔搖頭說道:“已經死了。”
“該死!”那領頭的顯然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當即氣得咒罵了一聲,之後方纔說道:“死了就死了,我們再找下一條線索。我就不信小公子會這麼憑空的消失了。”
這一夥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其他方面方面派來尋找米粒兒下落的。
林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念,竟然會落了個這樣的結果。
就在之前派出的手下,接連兩天沒在面之後,林子就察覺到了事有些不太對勁兒,便又派人去追查米粒兒的世。
而此時的林子,則是推掉了很多的事,一天天的就守在行院裡,守著米粒兒。
米粒兒吃飯,便在一旁親自給米粒兒佈菜。
米粒兒看書,便拿著一本書,說是在看書,實際上卻是在看米粒兒認真看書的模樣。
米粒兒睡覺,林子雖然沒有陪著他睡,卻總是在米粒兒睡著之後,來到米粒兒的房間來看著他的睡。
玉琮擔心這個林子會對米粒兒不利,所以幾乎是日日夜夜的守著。
但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兩天之後,玉琮卻是越發的迷不解了。
這個林子,到底是要幹什麼?
像是看犯人一樣限制住了自己和小公子的自由,偏偏又擺出那一副對小公子千萬喜歡的模樣。
終於,在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之後,米粒兒自己也忍不了了。
他是很喜歡這個林子的阿姨不假,可他更加惦記自己的孃親。
都分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孃親怎麼樣了,還有自己的爹爹,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竟然也不來找自己。
一想到這個,米粒兒就滿心的難,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想,是不是孃親和爹爹都不要自己了呢?
“姨,求求你讓我和玉琮姐姐離開好不好?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繼續在這裡陪你了。”米粒兒一張小臉帶著懇求,也帶著堅定,就這麼看著林子,竟然讓林子瞬間怔住,好半天才有些抖的出手。
林子本來是想去米粒兒的臉頰,卻不曾想被米粒兒一躲給躲了過去。
米粒兒有些不爽的說道:“姨,我們今天真的要離開了,你能不能把我們送回之前的地方呢?”
“你告訴我,你要去幹什麼,只要你的理由能說服我,我就把你送回去,也許,還能幫助你去完你想要完的事,好不好?”林子收了收神,角帶著一抹溫的笑,滿目喜歡的看著米粒兒。
“我要去找我孃親啊!本來爹爹已經來接我們的了,可沒想到卻被帶到了這裡。”米粒兒回答得理直氣壯。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份的理直氣壯,卻
讓林子的口悶悶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堵死了一般。
“告訴姨,你的孃親什麼,姨直接讓人帶著過來找你,好不好?”林子依舊是帶著角的笑,只是眼裡的期待和喜歡,卻有些變了味道。
玉琮本想說些什麼,可米粒兒卻已經開了口,唸叨起來,“我孃親姓,我爹爹姓凌。”
其實米粒兒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可看著林子看自己的眼神,米粒兒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實話。
“小公子,我們說好的……”玉琮有些張的看著撒謊米粒兒,生怕說錯話。
“聽著你們的口音,像是烈焰國過來的。在烈焰國也算不得什麼很特別的姓氏。”林子並沒有給玉琮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而是很和藹的繼續看著米粒兒,聲說道:“不過,淩姓卻不是個小姓氏,若是我沒記錯的話,烈焰國有個姓的子嫁給了碧波耶國的淩姓王爺,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的爹和娘呢?”
“呀,你真厲害!我爹爹真的是碧波耶國的……”米粒兒到底是孩子,這種被人猜中了答案的覺讓他很是意外,但興意外之餘,他也很快就意識到了事不對勁兒。
從小就是隻跟著孃親一個人生活,雖說之後的孃親變得厲害了,但之前的孃親卻一直都是弱被人欺負的。
因爲如此,米粒兒這孩子也就變得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早懂事。
今天也就是事發突然,林子給米粒兒來了個措手不及,再加上米粒兒也確實是好久沒見著傾城和凌皓墨,所以這心裡也是著急惦記的,否則林子還真不一定能從米粒兒的裡打聽到半點消息。
這會兒玉琮的臉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了,總之就是非常難看。
心裡著急,偏偏又沒辦法表現出來,最後只能是漲紅著臉,癟了癟,好半天才開口說道:“對,沒錯,我家主子就是碧波耶國的王爺和王妃,你要是識相的,就趕把我們送回去,要不然我家主子是不會饒了你的!”
看著事已經藏不住了,玉琮只好選擇了這種近乎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心裡也在存著僥倖的心理。
萬一對方會因爲自家主子的份而害怕呢!
“噗!哈哈哈!”林子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一樣,突然掩笑了起來。
這一笑可不好,玉琮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袖子裡的拳頭攥得的。
如果不是顧及到了自家的小公子還在這裡,玉琮還真想好好的揍一頓這個林子的人。
米粒兒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看著玉琮姐姐的臉不好,他大約也猜到了事不對勁兒,便忙開口說道:“姨,我已經告訴你我爹孃是誰了,那你現在能把我們送回去嗎?我爹爹找不到我,他一定都急瘋了。”
“嗯,好,姨現在就帶你出去找找你爹爹。”林子收住笑,態度卻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這幾天來米粒兒可是沒提要去找爹孃的話,
可林子卻是都忽略過去了,結果今天卻來這麼一下,還真把米粒兒和玉琮都嚇了一跳。
不過接著,林子又開了口,這一次開口後,玉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米粒兒,咱們今天出去找你的爹孃,如果找到了,就讓他們帶走你。但如果沒找到,你可不能哭鼻子,外面那麼,你還是在姨這裡住著最安全。到時候等你爹孃來了,姨也纔好把一個好好的你還給他們,你說是不是?”
“我是男子漢!纔不會哭鼻子!”自打傾城穿越到這裡之後,再加上後來在凌王府的經歷,米粒兒的思想裡已經被灌輸了“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標準。
可是和米粒兒的反應不同的,卻是玉琮的皺眉。
林子的話乍一聽好像是在爲米粒兒考慮,可至稍稍細想,便會發現這話本就是和沒說一樣。
哄孩子哄孩子,這話還真就只是哄孩子用的。
原本想要張反駁兩句,可玉琮又一想只要出去了,帶著小公子逃跑的機會怎麼都要比困在這裡高,索也就忍住了到邊的話。
不多會兒,米粒兒便坐上了林子的馬車,終於離開了被困了好幾天的那個院子。
而在傾城這面,已經和凌皓墨了面的傾城在得知米粒兒失蹤了之後,瞬間變了瘋狂的母老虎。
連著幾天的時間了,傾城幾乎都是在瀕臨崩潰中度過的。
一旁的凌皓墨也是一臉的憔悴,這兩個人爲了尋找米粒兒的下落,幾乎停下了其他所有的事。
也是在這一刻,傾城才發現那個小小的傢伙在自己心裡留下的印跡已經有多深。
原本以爲有玉琮在一旁陪著,還有暗衛保護,米粒兒的安全怎麼都是要比自己有把握的,可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發生了這種事,傾城原本想怨一下誰都做不到。
當初去烈焰國,決定是自己下的,不帶米粒兒,也是自己提出來的。
甚至安排保護米粒兒的人都是自己選定的,在這種況下,自己又該去埋怨誰?
可傾城越是如此,一旁的凌皓墨就越發的難。
他倒是寧願傾城和自己哭一場,鬧一場,也總好過現在這副模樣,不哭不笑的,每天就知道往外跑去找人,就連吃飯都是被著纔會吃那麼兩口。
至於睡覺休息什麼的,本就不能靠著本人完,必須得是有人敲暈了,這才能閉上眼睛,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就算是睡了。
只不過醒來之後還是會重複前一天的事,尋找米粒兒,尋找米粒兒……
重新追上凌皓墨的白亦看到這樣的畫面,忍不住接連的搖頭,話語間雖說了幾分平日裡的笑鬧,可也能聽出來他對傾城的不滿。
“墨,真不是我說你,眼下的況真的不容許你在這裡待下去了。碧波耶國那面的況危急,如果我們再不出手,那麼那些曾經支持你站在你這面的臣民們,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異常屠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