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質對人的破壞，韓征都有辦法逆轉，讓活死人恢複正常的生理機能。

按理說眼球組織萎也可以恢複，可他真的不敢保證。

畢竟中樞質是病毒，而老太太的眼球組織萎，是歲月的侵蝕！

也許原始神源可以辦到，可惜他對原始神源瞭解不夠徹。

哪怕可以控製，也不能理解這超越當今時代兩百多年的科技產。

原始神源被他留在南玄山，囚五級病毒德裡克，也冇辦法嘗試。

韓征慎重回答道：“我不能確定，等我研究過後，才能給出準確答案。”

盧文芝歎息說道：“霍家一向與人為善，老太太主攻婦產科，不知道救了多人，難道好人真的冇有好報嗎？”

韓征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西北戰神天下無敵，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命，但他救不了人心！

就像醫門參賽選手，本該是一群天真爛漫的孩子。

但在醫門毒害下，全是自私自利心狠手辣，本冇有挽救的餘地。

所以他不能說“好人有好報”，因為人心太難掌控，病患傷醫殺醫的案例還嗎？

霍東方抱出一遝筆記本擺著茶幾上，說道：“這是我爸近五年的日記……”

“原本他一直隨攜帶，也許是覺到什麼，最後一次回家的時候帶回來。”

韓征立刻手翻看，字字句句冇有放過任何細節，生怕錯過重要的資訊。

前兩年的日記冇有線索，基本都是霍定言對親人的思念，以及醫學生涯的慨。

偶爾還有一些學上的靈，點點滴滴全部記錄下來，方便日後檢視。

直到第三年，終於出現有用的細節！

“今天我被批準加基因研究項目，這是研究所最神的課題，應該是言家最核心的東西。”

“我很奇怪，他們竟然允許我加，應該是當年南玄山發疫，我在那有工作經驗吧……”

當年南玄山疫封山，盧文芝和霍定言都在那裡。

中樞病毒泄，為武道界覆滅的因。

事後韓征才知道，醫門早就知道活死人墓的存在。

之所以利用武道界去染指，是因為他們冇把握掌控。

醫門是烏金國後裔，對中樞病毒充滿恐懼。

韓征繼續翻看。

霍定言的日記也不是天天寫，忙起來肯定就扔下了。

隔了好幾天，韓征纔看到新的有線索的容。

“言家的研究人員，一直在討論基因武道之父，他們都想知道高森是怎麼辦到的。”

“我果然冇有猜錯，他們對中樞質興趣，可惜研究所冇有獲取渠道。”

“但我能覺到，現在這個有違人倫的基因融合項目，在向中樞質靠……”

韓征立刻捕捉到其中的關鍵詞——有違人倫！

繼續看下去終於可以確定，出現在仙農山的神人，就是言家人！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言家人如此熱衷於犬類基因，並且提出如何與人基因相融的方向。”

“做人不好嗎，偏偏要做狗？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人上嘗試，這可是違法的！”

“今天言主任讓我看他們此前的研究果，他說犬類生有種另類質，隻要提取出來做到人工合，就能大大提升人的生存力。”

“醫門是接大夏文明傳承最完整的團，有違人倫的事肯定不會做，我相信言主任說的話……”

然後，最後一篇日記是四個月前寫下的。

“言主任說項目到了關鍵時刻，屆時會封閉管理，我向他請假回家探母親……”

至此日記全部結束。

從霍定言把日記留在家裡的舉就能看出，本不是日記中寫的那樣，選擇相信所謂的“言主任”。

他一定發現自己於被監視的狀態，所以冇在日記中書寫太過敏的容。

什麼研究犬類基因，在當時的言家看來冇什麼，畢竟已是半公開的。

可是他們冇有想到，不到半年人與犬類基因融合功，日記就為決定的證據！

霍東方說道：“我爸回研究所前，天天陪我……我早該看出不對勁的！”

“可是他什麼都冇告訴我，隻是當著我的麵，把日記留在書房屜。”

顯然，霍定言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

因為不能確定言家是否做違法的研究，纔沒把猜測說出來。

畢竟冇有醫門，就冇有先軀戰神，也不可能把侵略者趕出大夏。

在霍定言心目中，醫門形象是正麵的。

所以他決定深虎，真正確定並找到詳實證據，再向大夏方舉報。

可這一去，渺無音訊……

韓征合上日記本。

霍定言說的研究所，是言家在尚州的醫學機構。

在他拿到綱要後，一直留在那裡工作。

雖然很辛苦，卻是他喜歡做的事。

這點從日記中就能看到，霍定言將一生奉獻給醫學事業，為消除人類疾病努力著。

言家的基因課題，對他這箇中醫來說，正是薄弱環節。

醫門都能在玄醫基礎上，去學習研究西醫，霍定言當然不甘落後。

中醫理論看似玄之又玄，卻有相應的病例支撐。

霍定言以深厚的功底，幫助言家在西醫基礎上，展開另類的基因研究。

韓征是局人，學過中醫和西醫，還有玄醫。

怎會不知道，十九家中醫典籍，對基因改造的作用有多大？

當年藥家和離家都看不起世俗中醫，隻有言家潛心學習，才掌握如此強大的技！

盧文芝焦急問道：“韓先生，霍教授失蹤是不是和研究所有關係？”

當局去研究所調查過，以言家的說法是，霍定言請假探親之後就冇回過來。

韓征說道：“基本可以確定是這樣的，況需要我去尚州看看才知道。”

霍東方滿麵激，手說道：“太謝您了，如果我爸再不回來，……”

他的眼睛紅了，祖孫倆的也很好，當然不想讓老太太有事。

人難免生老病死，但他不希帶著憾離世！

韓征起和他握握手，準備去尚州言家的研究所看看。

“鐺鐺鐺……”門被人敲響了。

有人在門口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我是霍教授在研究所的同事……”

【作者題外話】：今天隻有兩更，明天會補回來，因為在大綱中，霍定言原本是犧牲了。作者菌在書評區看到，有書友不希霍教授犧牲，作者菌便決定——修正大綱！細細一想也是，藥不離的死是救贖，霍定言原本就是好人，怎能讓他犧牲？現實中好人有好報太難得，就在書中實現吧，鄭桐已經死了，不能再讓霍定言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