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個月,穆西果然過得水深火熱。
第一個月,梅園。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梅三娘笑起來的時候,仍舊眼如,人心神,可穆西卻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巫婆的微笑,心肝肺都在疼。
梅三娘完全無視了他的黑臉,笑著招了招手,把桌子上烏漆漆的湯藥往前推了推,十分溫道:“沒想到啊,你們兩個居然背著老娘我都到這個份兒上了。”
“不過,想娶我家秋蘭,可沒那麼容易,首先呢,你必須得有個好。
這可是三娘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專門幫你熬出來的滋補圣藥,快喝下去去,讓三娘瞧瞧藥效。”
穆西下意識地后退了三步,手不自居的捂住了肚子。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信以為真,后來才知道,那藥或許真的大補,但過程……一言難盡。
梅三娘故作不悅道:“我說穆西,你還怕我害了你不?
我可是最疼秋蘭丫頭的,就算看在的份上,也不會讓你出事,你說是不是?
乖,把這一碗藥喝了,我保證今天不再折騰你了!”
穆西下意識地看了看后,守在門口,鐵塔似的的壯漢,只好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心一橫,他一臉視死如歸地走上前,端起了藥碗,嗆人的藥味撲面而來,穆西手腕一抖,青著一張俊臉,“……三娘,你確定,這真是補藥?”
梅三娘笑著點頭:“確定,確定,小穆西別怕,這絕對是對你大有好的東西!”
“別小看這一碗湯藥的價值,別人就算拿出千兩黃金來,我還懶得手呢!誰讓你是秋蘭那丫頭中意的人呢,你在我這里,當然有特權!”
穆西想想上一次,裝作失手打翻了藥碗的后果,是被另一碗藥折磨得渾奇難耐,在冰水里泡了整整一夜,他迅速識趣地把怨氣都吞了下去。
為了娶秋蘭,這點兒犧牲不算什麼。
鼓足了勇氣,穆西終于端起碗,著鼻子,一飲而盡。
這次的藥雖然聞起來嗆鼻,味道居然還不錯,酸酸甜甜的,喝下去后,胃里也沒有造反的跡象,反倒是有一熱流涌遍全,仿佛浸在溫水中一般舒適。
穆西驚訝地看向梅三娘,有些意外,這次居然這麼容易就過關了,角不由出一微笑,但下一刻這微笑就變了大笑,停不下來的大笑。
不,不能笑了!穆西目驚恐之,可角的本不控制,角仿佛被無形的傀儡牽住了一般高高挑起,刻板的笑聲接連不斷地從口中溢出。
很快,穆西便捂著肚子坐到了地上,臉上的開始酸疼,肚子也開始疼,可那該死的笑容,還是停不下來。
穆西頭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真的能笑到胃筋的地步!偏偏那始作俑者一點兒同心都沒有,好奇地圍著他打轉,“不錯,我這笑笑散果然效果了得!”
“小穆西啊,不用謝三娘,三娘也是見你這幾天總是板著一張苦瓜臉,好似得了面部僵死癥,這才幫你高興高興啊,秋蘭悄悄跟我說,你要是多在面前笑笑就好了,以后,三娘再也不用擔心你笑不出來了!”
穆西:“……哈哈哈……”第二個月,紅葉山莊。
一紫的蕭九君搖著描金折扇,站在一株楓樹下,長眉斜挑,興味盎然地打量著穆西,那目,好似狐貍抓住了只山,正琢磨著該從哪里下口一樣。
穆西剛剛擺了梅三娘,自以為經過了梅園那一個月的試煉,不管什麼手段,都不能讓他心生畏懼了,卻還是被蕭九君那詭異的眼神,看得心里發虛。
若是真刀真槍干,他無所畏懼,捅他幾個窟窿他都可以面不改。
可皇后娘娘的這幫手下,和皇上邊的將帥們,完全不是一個路數,一個比一個損,一個比一個賊,他真拿不準他們會干些什麼事。
蕭九君看了穆西一會兒,終于開口了:“想娶我們家秋蘭,必須得有一好武功。”
穆西心里一松,拱手道:“請蕭公子指教!”
原來是比武,幸好。
蕭九君朗聲一笑:“好,夠爽快,穆西,這可是你自愿的,一會兒不準反悔哦!”
穆西鄭重點了點頭:“穆西一定盡全力。”
蕭九君擅長輕功暗,力招式卻稀松平常,他至有八勝算,但對方畢竟是秋蘭的“家長”,自己還是給個面子,放點兒水打個平局就行。
一向耿直的穆西,為了娶妻,竟也知道耍“心機”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就變了,只見蕭九君歡快地搖了搖折扇,對著周圍的下人吩咐道:“難得穆統領愿意出手,你們快去把我的小寵們都牽出來!”
那幾名下人當即打開了演武場后面的幾個房間,從里面抬出來一只巨大的籠子。
籠子里,赫然是一只威猛的黑虎。
蕭九君用折扇一指那黑虎:“我武功不濟,若是給穆統領做對手,那不是不尊重穆統領的實力嗎?
所以,就勞煩穆統領你陪我的小寵過過招了!”
說話間,籠子被十幾名壯漢抬到了演武場上。
那老虎人立而起,發出了一聲長嘯,王者之音,貫徹天地,震得人鼓生疼。
穆西的臉有些發黑,這只黑虎,絕對是虎王,他一個只怕還填不飽人家的肚子。
穆西看向蕭九君。
梅三娘的考驗,只是折磨人,事后,穆西還發現,自己的力果然增長了近一倍,那些藥雖然副作用詭異,但并沒白喝,可蕭九君抓來的老虎,絕對不介意真的吃了他。
這是玩命!怕?
倒不是,只是他還想留著命娶秋蘭。
蕭九君搖著折扇道:“聽說穆統領武功冠絕朝堂,又在三娘那里大大進補過,現在肯定已經是武道宗師一般的高手,我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抓到這只虎王,運到京城來,本來是準備給我們家小雪兒湊一對兒的,現下正好看看它有沒有那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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