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想到好主意,穆夫人便讓跟著自己來的仆婦,幫柳纖纖收拾行囊。
“娘,您這是要干什麼?”
穆西心中浮起一種不詳的預。
“當然把纖纖接回家,在咱們家養傷啊!”
穆夫人慈地笑著說道,“秋蘭這里,只有莫叔和莫嬸兩個人,東廂房里還住著謝世子這個病人,纖纖若留在這里,秋蘭怎麼顧得過來?”
好像很有道理,穆西無言以對。
穆夫人又警告道:“西兒啊,纖纖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咱們穆家人可不能忘恩負義,你在纖纖面前,態度要好一點兒,知不知道?”
“不準欺負人家,不準把人家氣哭了!”
穆西頓時有種干脆長住皇宮,盡量不回家的沖,他還是一輩子陪著皇上吧!在秋蘭和穆西憂心忡忡的目中,穆夫人笑容慈的把柳纖纖帶回了穆家。
秋蘭心中對穆西充滿了同,便想帶穆西出門散散心。
“昨天圓圓也傷了,穆西,我們去看看圓圓吧!”
穆西當然答應了下來。
他從來都不會拒絕的秋蘭的合理要求。
秋蘭和穆西一起上門拜訪,莊家上下都很高興。
莊家只有一子一,這時節,父子二人都在外面跑商,只有莊夫人和莊圓圓在家。
莊夫人是個爽利干練的人,年紀比穆夫人小了五六歲,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后,就通達理地讓三個小輩自己說話。
莊圓圓的傷已經好多了,目在穆西和秋蘭臉上打了個轉兒,笑瞇瞇道:“表哥心不好,秋蘭姐姐好像也有心事,是出什麼事了嗎?”
秋蘭抱著圓圓大吐苦水,最后道:“想讓伯母死心,好像只能幫穆西找一個心上人了,可這一時半會兒的,去哪里找一個既能讓伯母相信,也不會弄巧拙的心上人呢?”
莊圓圓一只手拖著下,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我聽說,姨母一直把秋蘭姐姐當兒,對秋蘭姐姐的婚事,姨母可有打算?”
秋蘭滿不在乎道:“伯母現在的心思都在穆西的婚事上,總得解決了穆西的事后,才能考慮我吧?
穆西一天不親,我就一天不用著急。”
莊圓圓點了點頭,說:“所以,秋蘭姐姐也不想親了?”
秋蘭點頭。
莊圓圓甜甜笑了起來,拍了一下手掌:“這不就得了,表哥需要一個打掩護的姑娘,秋蘭姐姐呢,也需要這樣一個男子來拖著婚事,你們互相配合一下,裝一個非卿不娶,另一個非君不嫁不就行了?”
還可以這樣?
秋蘭結結道:“可……穆西,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嫁給穆西,不對,準確的說,先前就沒想過要嫁人這一回事。
穆西的臉不知何時紅了,在旁不吱聲。
他娶秋蘭?
莊圓圓捂著,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你們啊……平日這麼好,就差稱兄道弟的了,拜把子和拜堂也沒什麼區別,一個沒娶一個未嫁,互打一下掩護又怎麼了?
難道是……心虛了?”
秋蘭和穆西異口同聲道:“不是!”
莊圓圓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眨了眨眼睛:“既然不是心虛了,你們都在怕什麼啊?
難道表哥你真想娶柳纖纖,秋蘭姐姐你真想嫁給別人?”
“當然不是!”
又是異口同聲。
秋蘭和穆西對視了一眼,同時不自在地移開眼去。
一起吃喝,一起賭,一起逛窯子的兄弟伙,忽然要變心心相印的意中人,這覺……真是太奇怪了!莊圓圓拉著兩人的手,疊放到一起,笑盈盈道:“既然不是,那不就行了,為了不盲婚啞嫁,表哥,秋蘭姐姐,別害了,勇敢的上吧!”
暈乎乎離開了莊家,穆西牽著秋蘭的手,一路走回穆家。
秋蘭蜷了蜷手指,試圖把手回來:“穆西,這樣好奇怪,還是……算了吧?”
秋蘭跟著凌兮月邊混江湖,大大咧咧的,沒半點兒家的樣子,之前上藥的時候,穆西上哪兒哪兒都過,偶爾惹了禍抓起他的手就狂奔,這樣的事兒明明不。
為什麼聽了莊圓圓的鬼主意后,這種親的舉,似乎就變了味呢?
穆西遲疑了下,“秋蘭,你就……幫我一次吧。”
都是為了演戲!他絕對不會承認,這種覺,讓他有些迷,很陌生,卻好似又在心中醞釀已久。
此時已經是黃昏,街上盡是匆匆回家的人,夕勾勒出兩人親的剪影,長長的鋪在青磚大道上。
“爺好!”
“秋蘭姑娘好!”
來到穆家大門前,守門兩名家丁恭敬問候。
“嗯,你們……”穆西有意在兩名家丁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和秋蘭攜手與共的親姿態,但兩名家丁沒有毫反應。
“走吧,等會兒看我的!”
秋蘭挑眉一笑,拽了拽穆西。
過門檻,轉過前面的影壁墻,就是前院。
正是晚飯前夕,院子里的下人有些忙,人來人往。
秋蘭拉著穆西走到一株大柳樹后,直接把穆西按在了一人合抱的樹干上,巡視領地的獅子一樣,打量著穆西的臉。
穆西確實幫收拾了太多爛攤子啊,這是他第一次向求助。
娘呀,豁出去了!“秋蘭,你要干什麼……唔……”秋蘭忽然踮起腳,到了穆西上,溫熱的雙,印在了穆西臉上。
不過,因為高差距,這一吻,落在了下上!穆西僵住了,有電流乍然而生,麻麻在里流,下一刻,全都化作了熱量,從臉上發散了出來。
“咣當”一聲響,似是有盤子落到了地上,隨后便是有人驚慌失措跑開的聲音。
被人瞧見了!穆西終于回神,忽然手抱住了同樣吃了一驚,正要而退的秋蘭。
不知哪里來了火氣,一下子燒掉了理智,他俯,雙向下移,找到了那泛著點心甜味的丹,舐,啃咬,一直蟄伏的本能出了真面目,肆意侵占。
秋蘭開始覺得全發,腦海好似了一團漿糊,輕飄飄綿綿的,全的重量都到了穆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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