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在說什麽?你講的笑話怎麽這麽好笑?”
“真的笑死我了,看你那樣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哪個牛的大人,實際上不就是個沒本事的刁民?”
“你以為你裝的淡定,說兩句嚇人的話就能嚇唬我們,你心裏慌的都想去死吧?”
王旭東和王誌遠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嘲笑秦風,本沒把秦風的話放在眼裏,尤其是王誌遠,他有職務,平日裏沒理這種事,自然有一定的經驗,剛才早就讓人調查了秦風。
這小子雖然是大學畢業,但是到現在一事無,說白了,和個街頭小販沒什麽區別,就這還在那裝大頭蒜,能讓人不想笑?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趙秀紅徹底失去了耐心,兩步向前,抬手就準備給秦風一掌。
之前在肯德基的時候,因為秦風太能打,憋了半天不敢手,現在到了自家地盤,顯然自信心棚,沒有毫顧慮,隻想給秦風一個慘痛的教訓。
而麵對趙秀紅過激的舉,王誌遠為警所所長,抬頭看向了天花板,仿佛在認真的數上麵有多小星星。
啪!
一陣清脆響亮的掌聲接著響起,在整個房間回起來,王誌遠依舊沒說話,一旁的王旭東卻是激起來,黑著臉吼道:“打,給我狠狠打,把他的臉打爛。”
“好的沒問題!”秦風幹淨利落的給了回應,抬手一掌,再一次狠狠在趙秀紅另外半邊臉上。
啪!
這一掌,直接打的趙秀紅摔倒在地,腦袋暈乎乎的,滿眼都是小星星,捂著臉,呆呆的看著秦風,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這……這什麽況?
這家夥不是帶的手銬嗎,本來還以為他本沒辦法反抗,怎麽劇本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不隻是趙秀紅,王誌遠和王旭東也全都傻眼了,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家夥什麽時候掙手銬的?
手銬的質量雖然一般,但那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能掙的啊,最主要的是,下車的時候兩人還都盯著,手銬穩穩銬住了秦風雙手,怎麽現在……?
“你!!!”回過神後,王誌遠頓時氣炸了,怒吼道:“你膽子夠啊,在局子裏都敢出手打人,以為這世界上沒有王法了?”
“王法?”秦風笑了,不屑道:“這位領導,你到了地方之後,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我,本不問問是什麽況,還給我胡安加罪名,這就是王法嗎?”
“明明是你兄弟一家沒事找事,結果到了最後,我了罪人,這是王法嗎?”
“剛才那個人手的時候,你抬頭看天數星星,眼睛就和瞎了一樣,那時候你怎麽不來跟我說王法?不覺得很搞笑嗎?”
“你給我閉!”王誌遠更加憤怒了,吼了一聲,就按了桌下的警鈴,他就不信了,他堂堂所長對付不了秦風一個頭小子?
而在他按下警鈴之後,接著,嘩啦啦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群穿著製服的人員全都拿著警衝了過來。
王誌遠揮了揮手,打算讓一旁的王旭東去開門,可是接著就看到,王旭東整張臉居然黑的和鍋底一樣,眼神也顯得有些懵。
“怎麽回事?”王誌遠不耐煩的詢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王旭東搖了搖頭,隻覺腦袋一片空白,“剛才星海集團發信息給我說終止了和我公司的合作,明明之前都沒問題的,這也太突然的,最關鍵的是,這次合作對我非常重要,怎麽能說停就停?”
王旭東這次真的慌了,在外人眼中,他是大老板,實際上他公司的運營狀況很差,現在就等著和香海集團的合作翻呢。
之前確定合作關係之後,他滿懷希,畢竟合同都簽了,解約的話香海集團那裏要給出大額的賠償金,總不能說翻臉就翻臉了。
結果現在,怎麽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要解約,這,這到底是什麽況?此時此刻,王旭東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香海集團?”這時候秦風突然開口了,皺著眉,似乎是進了思索狀態,隔了一會兒才不太確定的道:“我記得我妻子就在那裏上班,當然也沒有多厲害了,頂多就是個小經理級別,就是格比較傲,人家幾次讓當二把手,愣是不願意。”
說到這,秦風多是有些愧疚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曾經做的事,孟可也不至於那麽艱難,他說的都是事實,孟可也考慮升職之後,隨而來的加薪會緩解生活力,可就是固執而又認真,知道自己沒辦法勝任,就算是死也不會去接。
現在王旭東接到了香海集團的解約短信,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可那邊做的事,而這一切,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你他媽給我閉,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王旭東氣急敗壞的吼著,本不去相信秦風的話。
可他旁的王誌遠,這時候卻是一個哆嗦,眼神中浮現出擔憂之,王旭東沒有自信看過秦風的檔案,他可是全都看了的。
他知道秦風有個妻子孟可,更知道,孟可的確是香海集團的中層管理,這對他而言本並不能構威脅,但是他現在想不明白了,明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中層管理,怎麽會鬧出這麽大靜?
雙方突然解約,要說這事中間沒人橫一杠,王誌遠死也不會相信,既然這樣,那豈不是意味著,秦風的檔案資料,能讓人看到的,都隻是表麵?
想到這裏,王誌遠頓時更慌了,盯著秦風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嗬嗬。”秦風搖頭笑了笑,手指了指門外,“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看樣子,好像都是你領導?領導都來了,難道你現在不應該親自接待嗎,在這和我這個市井小民聊天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