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考得怎樣?”
齊鋒剛出武院門口,雷大力就守護在了那裡。
羅胖子也在,有些垂頭喪氣的。
“馬馬虎虎。胖子,你幹嘛了?”
齊鋒注意到胖子的模樣,最近他越來越忙,和胖子接的時間都變了。
三人往夏玄公會過去。
爲齊鋒死黨,羅胖子早已知道他的份,今日約好了要去看他制卡。
見胖子滿心熱忱,齊鋒就沒有拒絕,沒想本來興沖沖的他,眼下倒垂頭喪氣。
“失了。”
齊鋒原以爲羅胖子是因爲考試不順心不佳,誰想他口吐驚人之語。
“你有過嗎?”
齊鋒懷疑道,最近雖然忙了點,但也沒印象羅胖子和哪個生走得近啊。
“你這傢伙,天天左摟右抱的,哪裡注意得到我?”
胖子頗哀怨的道,在那邊訴苦起來。
原來他最近看上隔壁班一個生,中午腦袋一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了,卻被髮了好人卡。
齊鋒聽得無語,今日可是文化考試,這時候表白,羅胖子心也夠寬的了。
三人說著話,齊鋒安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夏玄公會。
今日有些不同,三人剛到門口,就看見對門的紅蓮公會人流多了很多,在口,更換了一個巨大的廣告牌。
那廣告牌是結構細的鏡類魂械,四面有五組武魂卡卡槽,運轉之下,不間斷的發出絢麗彩,十分吸睛。
自從宇文家的移植事後,紅蓮公會就一蹶不振,剛開業時的風然無存。
這些日子來他們倒是打出了很多的宣傳手段,不過效果一直不佳,因爲夏玄公會基本跟進。
今天倒是難得,他們的客流量比往昔多得多。
“紅蓮公會打價格戰了,今日起武魂卡都以低於市場價的價格出售,簡直是惡意傾銷!”
一進夏玄公會就見黃安庭在抱怨。
即便因爲前段時日的事商譽影響,但當價格備足夠大的競爭力,紅蓮公會起死回生了。
“價格太低的話他們會虧本吧?紅蓮公會的植魂師們也願意?”
齊鋒聽了聽報價,確實比夏玄公會賣的便宜多了。
“那是虧本賺吆喝,紅蓮公會財大氣,給旗下的植魂師們提供補。他們恐怕打算先惡意傾銷,只要能佔領市場,把我們垮就行。不過不要,我倒不信這種促銷他們能持續多久,早晚會自己先挨不住!”
黃安庭倒是穩得住,這回不打算跟進了。
夏玄公會後可沒有什麼強大靠山,跟著打價格戰只會被拖垮,他沒那麼笨。
“老會長就快回來了,聽他傳回的消息,這回等他回來,應該可以一鼓作氣打垮紅蓮公會了。”
黃安庭了個重要消息,信心十足。
夏玄公會的正會長,齊鋒聽黃安庭提過很多次了,只是自從他加公會以來還沒見到過。
他原本因爲紅蓮公會的威脅出外求援,也不知怎麼那麼久還沒回來。
齊鋒進了制卡室,開始每日既定的制卡量。
他的雙手同時作,兩隻手像蛇一樣靈,手上的構紋筆都舞了幻影。
陳仙守白送的筆確實好用,加上修煉《無骨千纏》後他雙手的靈活大增,每日出爐的武魂卡數量翻了數倍。
羅胖子在旁邊看著齊鋒作如飛,行雲流水,一陣目瞪口呆。
親眼所見,他終於確信自家兄弟是近日來名聲遠揚的那天才植魂師了,那驚人的構紋技藝就是他這個行外人看了都覺得驚豔。
煉製完第一卡,齊鋒稍作休息,對今日品的卡片質量還算滿意。
他提著筆,正繼續工作,制卡室的大門被毫無預警的打開了。
黃安庭快步進來,臉焦急。
齊鋒眉頭微皺,這黃安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懂規矩,他制卡時,可是不允許任何人隨意打擾的。
“齊小友,事不好!剛剛你家裡傳來消息,你父親出事了!”
黃安庭陡然道,齊鋒握的構紋筆,一下子鬆了。
……
醫院走廊上,齊鋒急急忙忙的走著,雷大力和羅胖子跟在後。
“爹!”
他風風火火的來到病房,一進病房,就看到父親躺在牀上,陷昏迷之中,母親正握著他的手,眼眶發紅。
“娘,爹沒事吧?”
齊鋒快步走近,發現父親齊孟厚臉上有多瘀傷,上更有不地方包紮了傷口。
剛剛接到消息時他的心裡驟然一,脈上的聯繫令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小鋒,你來了。你爹沒事,醫生說況穩定下來了,他剛剛纔睡。”
母親了眼睛,在齊鋒面前表現得很堅強。
齊鋒聽著仍然不放心,開啓解瞳武魂,發現病牀上的父親並無大礙,才鬆了口氣。
“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對父親下的手?”
怕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父親,齊鋒和母親出了病房說話,一出病房,齊鋒的雙眸就變得寒無比。
他上一輩子沒有親的羈絆,這一輩子好不容易有了,父母都對他很疼,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家人!
“今天你父親好不容易早點下班回家,誰知道在路上被人打了。我接到消息來醫院時他就是這個樣子了。”
“聽警方說,好像是一羣地流氓搶劫他,就把他給打傷了,你爹上的財也都被搶走了。”
母親說道,這可以說是飛來橫禍。好在錢丟了沒事,人平安無事就好。
“搶劫?”
齊鋒目一陣閃爍,了病房的父親一眼。
昏睡中的父親手腕上,還戴著一隻名貴的手錶。
那是前段時間齊鋒剛送他的,價值不菲,倘若是搶劫,不可能只搶走錢包,卻對那隻表視而不見。
齊鋒向母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同時回想著父親有沒有可能得罪誰了。
“也許那些地走得急,沒注意到手錶。”
母親猜測的道,齊鋒表太嚴肅了,怕他會做出什麼糊塗事。
齊鋒沒有反駁,與走廊上送父親來醫院的警察流了一會,詢問了些細節。
這期間,父親在城議會的幾個議員朋友聽聞消息趕來看。
“明天就要投票表決梅金礦區的議案了,怎麼會在這關口出現這種事?齊議員一直很上心這議案,如今人傷了,恐怕明天去不了了。”
齊孟厚的幾個朋友唏噓道,都爲這事到憾。
他們知道爲了那個議案,齊孟厚據理力爭了多久。
這下出了意外,他去不了,那議案最堅決的反對者沒了,恐怕會順利通過。
而一旦通過,意味著梅金礦區三千五百多名勞工將就此下崗,三千五百多個家庭生計將影響!
齊鋒靜靜的聽著不說話,雷大力和羅胖子跟在他邊,覺到他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寒意。
這段時間來,他們很看到齊鋒如此反常的舉。
病房外衆人竊竊私語,城議會議員遭遇伏擊,這件事是有新聞價值的,甚至有記者來採訪。
只不過沒人注意到還只是學生的齊鋒,齊孟厚的幾個同事幫忙著打發了。
“小鋒你在找什麼?”
母親見齊鋒沉默得,還翻起了他父親的公文包,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
齊鋒沒有正面回答,卻發現公文包裡,父親本來該隨攜帶的,關於那梅金礦區的文件不見了。
齊鋒先前幫齊孟厚送過一次文件,深知那裡面文件的重要。
父親出事之前,夏玄城議會正在就是否開除梅金礦區三千五百多名勞工,改爲採用輝曜公司製造的魂械提出議案。
父親是堅定的反對者,爲了否決議案,他暗暗調查促此議案提出的吳家和輝曜公司的往來。
當時齊鋒看了文件,父親知道後謹慎的提醒過他。
這件事牽扯到城多方勢力的利益,所以父親做事冒著很大的風險。
齊鋒眼下查看父親的公文包,發現他調查的那些文件都不見了。
一羣搶劫犯,放著名貴的手錶不搶,反而去一些沒有價值的文件?
齊鋒腦袋裡思維迅速運轉著,心中憤怒騰騰而生!
此事的機十分明顯,有人不想讓父親明日有否決議案的可能!
同時這也是個警告,若有議員和父親一樣否決議案,就可能遭遇同樣的意外!
齊鋒的拳頭驟然握,好大的膽子!
他的目變得凌厲。
“父親傷,梅金礦區的議案通過,最有利的就是輝曜公司和吳家。”
齊鋒分析著,這兩個勢力,這一刻已經是被他視爲了敵人。
對他的家人出手,惹惱他,可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