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旦這天是假期,我沒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而是賴了好一會兒,懶洋洋的不想起來。
直到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秦頌打給我的。
聽到我接通,他上來先特喜慶地說了句:“余小姐,新年快樂!”
我還迷糊著,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回了句:“哦,新年快樂……”
秦頌接著又輕松歡快說道:“您這是還沒起床?哈哈,我是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的!”
這次我終于緩過勁兒來了,撐著胳膊坐起來,了眼睛:“什麼好消息?”
“是這樣的,您母親的航班很快就要到南城了,陸先生這就要去接老人家。本來陸先生是想給您一個驚喜的,是我忍不住來告了,哈哈……”
要不是他說的話還有點價值,這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還真有點欠扁。
我們兩個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能這麼肆無忌憚地開玩笑了?
我沉默著沒說話,秦頌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輕咳了聲嚴肅道:“對不起余小姐,我有點太激了。”
我哼了聲:“我母親要回來了,你干嘛這麼高興啊?”
“不是,我是替您高興。”他語氣又輕松起來,還帶著點委屈的意味,“前陣子您跟陸先生鬧別扭,他心特別不好,我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余小姐,您什麼時候跟陸先生和好啊?別生他的氣了,他那個人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其實心里邊兒可在乎您了。”
這下子我終于聽出點道道了,秦頌這不是來“告”的,分明就是來求的,給他老板洗白呢。
他可真能想的出來,我跟陸敬修分手是我深思慮的決定,難道還能聽他兩句就改變主意?
呵,呵呵,真是有點無語。
我敲了敲額頭,略有些無奈道:“不管他心好不好,也不管他在不在乎我,這都是我們兩個的事。秦助理,就算你是拿錢替人做事,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吧。”
秦頌聽完聲音低了低,沒了方才玩笑的模樣,只剩下認真和誠懇:“余小姐,您之前跟陸先生的那麼好,肯定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一切就好了。我作為旁觀者,心里一直覺得特別可惜。您跟陸先生,真的特
別相配。”
我默了默,其實應該直接告訴他,我跟陸敬修再沒什麼關系了,讓他別多管閑事。
但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我狠話便沒能說的出來,只道:“相不相配是一回事,緣分也很重要,不是所有合適的都能走到最后。”
頓了頓,“行了,不說這個話題了。等你們接到人之后,再第一時間告訴我一聲。”
“好的,沒問題,那稍后再聯系。”秦頌雖然話里還有憾,但他也知道不方便跟我說的更多。
的事,外人真的沒辦法完全理解的。
跟秦頌通完電話,我長舒一口氣,靠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然后掀開被子,下床洗漱。
大約兩個小時后,我的手機又響了。
拿起來一瞧,這次是陸敬修。
我的心驀地跳的有點快,聽到他的聲音之前,我還深呼吸了一下。
覺得能平靜接那個消息之后,我才出聲道:“是我。”
陸敬修低低淳淳的嗓音傳來:“人接到了,現在正從機場出發。我在餐廳訂了個位子,你先去,我們馬上就到。”
我咬了下,悶著聲問他:“就在
你邊?”
“嗯。”
“……那好,我先去,我等著你們。”
“好。”
“陸敬修……”
“還有事?”
“沒、沒事,就是想謝謝你。真的,很謝……”
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謝在這樣重要的時刻,你都在。
……
之后我穿戴好下了樓,開車趕往陸敬修所說的餐廳。
路上,趁著等紅燈,我檢查了好幾遍自己的妝容,確認沒問題了才稍稍放下了心。
總歸是第一次見面,我也想讓人留個好印象。
雖然,直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姿態去面對。
我一邊期盼著,一邊忐忑著,另外還覺得郁悶。
總之就是特別矛盾。
只是不管怎麼樣,早晚都是要見面的,不是說我不想承認,就不存在的。
來到目的地,我進到餐廳,發現里面特別熱鬧,喜氣洋洋的一片。
估計是元旦佳節,人們都帶著自己的家人出來聚個餐,或者男男來這一下浪漫的時。
以往我對這種場面不太冒,因為覺得離自己太過遙遠。
不過此時此刻,心里竟也多了些憧
憬。
想到即將要見到的人,我的角忍不住上揚了幾分。
等待的時間略有些焦人,我不知道看了多次手表,手機也時刻盯著,生怕錯過電話和消息。
但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邊卻一點靜都沒有。
難道是路上堵車了?
嗯,有可能的,這個時間點,耽誤一會兒也有可原。
只是當手表上的時針走過了兩圈,我終于坐不住了。
我找出陸敬修的號碼,想也沒想就撥了過去。
電話線是暢通的,在漫長的等待音過后,語音提示對方無法接通電話。
我心里有點說不出的難,但又一想,沒什麼可擔憂的,估計是手機靜音了沒聽到,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頌這個時候應該在開車,我卻也顧不太上了,又打了他的手機。
這次卻還是同樣的回應,同樣的結果。
正當我有些惶惶呆坐著的時候,旁邊有一桌男,人看著手機,驚一聲對男人說道:“我的天,蘇南高速出車禍了!十幾輛車撞在了一起呢!”
蘇南高速……
通往機場的,必經之路。
(本章完)
“叔叔,你缺老婆嗎?” “我媽咪不錯哦,買一送二,考慮一下。” 某人強勢而上:“女人,你是我的妻了,認命吧。” 五年前她為他丟了一條命。 五年後她還他兩條命,所以梁先生,欠下的三條命想好怎麼還了嗎?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不成了人形,手中卻是攥緊著一份保險報告,媽媽許久不曾過來看她了,他們都說,媽媽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那個傻女人給自己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媽媽不在了,成了這張紙…… 這是她被人換錯的第二十五年,這一年,她病了,而媽媽……死了。 她猛的一睜眼,入眼的卻是只存在她記憶當中,幾近斑駁的東西,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日曆之上,所寫的1996年,而她,重生了
重遇商行舟,是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高原。 他樣子沒變,換了個身份,兵鋒所指攻無不克,特戰隊裏出了名的人狠話少,乖張不羈。 溫盞慢吞吞,拎着瓶水,不太情願地靠過去,遞給他。 少女裙襬被風吹起,她剛轉身,被人用力拽住,跌進懷裏。 “不待見老子?”商行舟捏扁了礦泉水瓶,拽着她纖瘦手腕拎起來,沉聲咬牙,“你早幹什麼去了?” 【痞帥天之驕子 x 安靜敏感少女】 據說人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會有高原反應,心慌,胸悶,呼吸困難。 溫盞認爲,她人生第一次高反,其實始於十幾歲,初遇商行舟—— 夏日校外,薔薇花開滿牆,他穿黑色T恤從紅牆上一躍而下,下巴血痕鮮明,銳利桀驁的臉,投來漫不經心的一眼。 此後整個漫長的青春期,暗戀不見天光。 然而最後留在他身邊的人,仍舊不是她。 所以分開的那些年裏,溫盞讀書學習,將自己照顧得很好。 她並不知道,商行舟到處出任務,曾經在遺書中,寫滿她的名字: “溫盞。” 他的溫盞。
秦修然認識顧嵐之前,是一位彈指間上億灰飛煙滅的逼王。 優雅,高貴,帥氣,完美。 順風順水,無人可敵。 直到三十歲那年,他為了繼承財產,從美國歸來。 回來前,他想過,他的生活應該是豪門商戰,天涼王破。 結果,回國當天,他遇見了顧嵐。 他為她擠進晚高峰,坐上小三輪,被高壓水槍騎臉輸出 等狼狽不堪從派出所出來,迎面就撞上自己親媽,滿臉擔憂看著他:“修然,要不還是找個對象吧?說不定病就好了呢?” 那時候,他發誓,等他再見到這個人,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結果再見面就是相親桌,陰差陽錯,兩人摒棄前嫌,決定試婚。 試婚第一天,睡在床上聽著顧嵐打呼嚕的秦修然抱著枕頭想:“我絕對不會和這個女人結婚。” 試婚一個月,顧嵐一拳砸翻來偷公章的二弟時,站在她身後的秦修然想:“我和她這輩子只可能是兄弟。” 試婚半年後,顧嵐建議他通過在對手APP裡發布不良信息再舉報去贏得商戰,他看著她睿智且自信的眼,寵溺一笑。 “老婆,你真聰明,我這就去發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