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可憐兮兮的擡起頭,凝著他的眼,牢牢的。“你不會讓我再回到那裡去了對不對?我可以陪在你邊的對不對”。
的聲音有些尖銳,也正因爲這抹尖銳,讓拓拔殘回過神來,他冷冷的凝著——“你以爲還可以挽回什麼?已經照就的事實,那便是事實,一句後悔,一句挽回,一切就可以重來嗎?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
呃——
鍾紫若驚恐的睜大了眼,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鍾紫若——曾經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結果,你不屑的離開,將我心裡的人狠狠的走了,你以爲,世過境遷,再度回來,這個位置還爲你保留著嗎?”。
“不——”,鍾紫若用力的搖頭,事,不是他說的那樣,他——是的啊。
“當然不——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再讓我見到你”。轉,步向辦公室,雙手一按——“該死的,把這個人拉下去”。一聲大吼,樓下的前臺小姐再度散了魂。
鍾紫若心傷極了。
無措的看著拓拔殘冷漠的面孔,真的——不可以再挽回了嗎?爲什麼?爲什麼不可以?已經回來了不是嗎?
佟雪歌也已經離開了,他也不在是黑道中人,一切阻礙都沒有了不是嗎?爲什麼不可能回到從前。
“殘——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如何對你?”。他的眼中,除了冷,再無其他,誠如他所言,所有一切與有關的,已經變了味,或者,已經不存在了,“在你想著如何對我的時候,就因爲預料到這個結果,這個後果,就是你要的”。
該開開心心的接。
茫然的鐘紫若,完全沉溺在自己的傷心之中,來之前——以爲事會如同自己想像的那般順利。
可以要回自己心的男人。
結果,錯了——丟了自己的。
他,不要了。
樓下的上來幾個人,皆是部門主管,僵著一張臉,看到鍾紫若,半句話也不說,將“請”下二十九樓,請出日月集團。
看到鍾紫若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可是同的不得了,不過——亦是無能爲力,也真會挑時間,這個時候來,顯而易見,總裁大人是不會給任何好臉看的。
看蒼白的臉,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氣一樣的。
“怎麼辦?跟說話都聽不見哎”。
“送醫院?”。
“又沒有病——”。
“那好吧——鍾小姐——鍾小姐——”。
折騰了大半天,才問出鍾紫若家居何,當然是真正的家,而非拓拔殘從前安排的地方。
日月集團對面的咖啡廳中,兩個男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直到車子看不見影,纔回過頭來。
“雪歌有通知你嗎?”。開口的是簡子南。
“沒有”。佟笑禮聳聳肩。
片刻的沉默之後,兩人再度同時擡頭,看向日月集團的二十九樓,看來,短時間之,樓上那個男人,還很難平息得下來。
“有沒有興趣去渡個假?”。
“有何不可”。
“法國?”。
“埃及吧”。
又是一陣沉默,然後——兩人的手機,同時響起,不約而同,接了起來。
“佟先生,萬華集團的董事長要將合約——”。
“簡先生,會計部——”。
輕輕呼出一口氣,兩人再度互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好吧,不管是法國還是埃及,短時間之是不可能有機會去了。
以後——以後吧——
就算他們不在拓拔殘的邊,也不可能真正的丟下一切。
他們是拓拔殘的左輔右弼,永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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