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龍帶人走過來,“琴瑟姑娘,恭喜了。”
“謝謝,請問琴行的事查的如何?”
“我正是要告訴你,那家琴行說之前收了個學徒,你出了事以后,那學徒也不知所蹤,想來是他所為,我已繪制畫像,全城搜捕,他若還想對你下手,就一定還在城中,定然能抓到他。”
說完,張龍遞給琴瑟一張畫像,“你看看,這人你是否見過?”
一看是個十幾歲的小廝模樣,顯然是沒見過的。
琴瑟搖了頭,仔細將那人面容記在心里,“我若是見到了,定會留意。”
“嗯,你還是小心些,這人是想要你的命。”
聽得張龍還未抓到可疑之人,想到暗有個人心積慮的想要害死,琴瑟心里很不舒服。
突然想到那視線,那麼強烈,要麼對你有,要麼對你有仇。
難道想錯了,其實那視線是來自暗的敵人?
是誰和有這麼大的仇呢?
琴瑟心思沉重的和寶珠去了休息室,打算收拾了東西就走。
突然,寶珠慌慌張張沖出來,指著一大喊,“來人啊,姑娘被劫走了!”
只見一黑人挾持著琴瑟,幾個跳躍,就失了蹤影。
孟遠遠看到,“公子,我去……”
邊人影一掠,十三已走遠了。
孟走的形收了回來,將劍往口一抱,無奈的撇,“說的不在乎,走的比誰都快。”
那黑人夾著琴瑟在屋頂飛掠。
帶了人,總歸跑的不快,他腳步一慢,只覺后勁風而過。
啊!
膝蓋彎一痛,他回頭一看,只見一錦公子追了過來。
那人不及多想,將人往后一拋。
錦公子不及多想,飛一撲,將琴瑟抱住,穩穩的落在地上。
兩只腳一落地,琴瑟才算回了神。
鼻端傳來淡淡的龍涎香,這味道,很是悉。
激的心口都在,秀拳一,仰起頭。
眼前一黑。
的眼睛被牢牢捂住,細腰被一只大手帶著,一路退到了墻上。
背后墻壁冰涼,前的膛暖熱,那龍涎香的味道,愈加濃烈。
琴瑟沒有掙扎,反倒松了力,靠在了墻上。
閉上眼,微微仰頭,深深嗅了一口,帶著篤定的笑,“果然是你!”
那人不答。
雖然沒有聽到回答,琴瑟卻越發認定,心里陡然的,“我若不設計引出你,你是不是還不打算來見我?”
來人一聽,心中已然明白,難怪適才見琴瑟不掙扎不呼救,原來是監守自盜!
腰上一,琴瑟頓時笑不出來了,就算看不見,也知道那人生氣了。
被的小聰明設計而生氣了。
既然來了又不見,還沒生氣呢,他憑什麼生氣?
琴瑟氣的推著他,“放開我。”
那人不放,非但不放,還湊近了些。
強烈的男氣息漸近,察覺到他要親,偏頭躲開,手下一。
“別我!”
那人形一頓,緩緩向下看去。
一柄雪亮的匕首抵在他的腰間。
“呵呵~”
笑聲低啞發沉,帶著微微的磁,的琴瑟耳朵都了。
聽他不怒反笑,琴瑟被笑的有點懵,雖然有些不爭氣,可又不得不承認,這人笑起來是真好聽。
手上突的一,那人不說話,握著的手向一按。
這是挑釁!
十足的挑釁!
就看不敢刺下去是不是?
琴瑟怒,卻真的狠不下心刺他。
察覺熱燙的氣息又近了些,琴瑟暗里磨著牙,敢親,不咬死他才怪!
然而,沒機會了。
他的落在耳后。
那里本是敏,溫熱的氣息一拂,便立時呵的子一,不自主的閉了眼。
眼見綿的長睫抖不已,可子卻又弱無力的靠在墻上,任他為所為的乖順。
他低眸,覆了上去。
似有若無的一下,一下。
的厲害,忍不住抱怨,“你也換個——啊!”
他竟咬了一口。
那疼的厲害,顯然是上了勁咬的。
疼的杏眼浮上一層水霧,莫名其妙的,“干嘛咬我?你屬狗啊——”
說的一頓,突然想起這一好像是昨日為了刺激十三故意親近陸遠,當時陸遠突然回頭,瓣便在了這一。
本以為他若看見,怎麼也應該晚上就來找,卻不想他忍到了現在,若不是設計他,還不定忍到什麼時候?
想明白了,雖然眼前還是黑暗一片,但心卻是撥云見日。
細白的手指點著他的口畫圈,琴瑟垂著眼睫呵呵的笑,“可真夠悶的!”
還!
一句調侃,又惹來一口。
“啊——別咬,真疼了!”
……
百花樓里,為了琴瑟失蹤那是人心惶惶,可見到琴瑟安然無恙的出現,一群人瞬間阿彌陀佛謝謝菩薩。
張龍過來詢問是什麼人,琴瑟說了說況,便閉門謝客了。
寶珠驚魂未定,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捉走你的?”
琴瑟沖一笑,“我不是說了嗎,我被蒙著眼,他也沒說話。”
說著,又笑了。
雖然從頭到尾都沒看過他一眼,也沒聽過他一句話,但是看到他吃醋,那也是值了。
“姑娘,你你你這里……”
寶珠跟見鬼似的指著耳后,“你莫不是遇到采|花賊了?”
琴瑟比著鏡子一看,耳后有紅痕,一看便知道是做了什麼。
對這寶珠言又止的眼神,琴瑟哐的扔下鏡子,心里又把十三罵了個遍。
這麼用力干什麼?
想宣示所有權就明正大的來,的算個什麼勁?
來了不找,找了還捂著不讓看,連聲音都不給聽。
這什麼人嘛!
琴瑟越想越氣,啪的一下。
桌子被拍的一震。
寶珠驚恐的看著。
琴瑟冷聲一哼,看著鏡子中傾國傾城的大人,發脾氣的取下了珠釵隨手一疼。
“哎吆!”
門口一聲哀嚎,王媽媽口慘,“哪個不長眼的扔東西呢?”
琴瑟和寶珠對視一眼,寶珠趕上前扶起王媽媽,“媽媽沒事吧?”
王媽媽攥著那只釵,一看也明白是琴瑟的,當下打了笑臉,“沒事沒事。”
琴瑟挑眉,王媽媽這不生氣還笑了,看來有事來找。
見琴瑟俏臉寒生生的坐在鏡子前,穿的一素淡,首飾更是沒幾個,王媽媽趕上前,將那只釵給簪了回去。
“哎呀,我的姑,你都贏了比賽,怎麼還拉這個臉,外頭多公子等著瞧你呢,還不趕扮起來?”
公子再多又如何,想見的又沒有。
琴瑟心里有氣,著那釵要拔,“不扮,誰也不見。”
王媽媽的臉上堆了一朵花,聲音那個諂啊,“別人不見也就罷了,這位公子可是你日思夜想的,你也不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