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錯覺,是真實存在的,連呼吸的氣息,我都能覺到,不是錯覺,是真實發生了,我,李孜蔓,跟施安弋接吻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慌忙推開了面前的施安弋,迅速沖出人去,朝街頭的方向奔去。
“李子慢,你等等我!”
施安弋的呼喚聲在耳旁響起,我的心跳越來越快,直到面前的路被他的影擋住,我才惱火抬起頭,怒視著面前這個“罪魁禍首”。
“生氣了?”
施安弋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撓了撓頭,說:“氣氛使然,也不能怪我不是?”
我聽著這話,火氣瞬間冒出來了,然而抓著施安弋的耳朵,說:“不能怪你,難道怪我啊?人家主持人都說了那是游戲,你非要拉著我一起,施安弋,你是不是覺得你姐姐我沒脾氣好欺負啊?”
“哎呦,疼死了,李子慢,你松手啊。”
“認錯。”
“你再不松手,我也不客氣了啊。”
“嘿,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敢頂,我讓你……啊,施安弋,你做什麼!”
一句教訓的話還沒有說完,施安弋忽然把我抱了起來,雙腳懸空,我的視線瞬間高于施安弋的視線,我驚恐的看著他,說:“你要做什麼?”
哪里還記得扯施安弋的耳朵。
施安弋瞪著我,說:“我都說了讓你松手,你偏不聽,我只能這麼做了。”
“你!”我看著這個不吃的施安弋,緩和了語氣,說:“你先放我下來。”
“我不。”
“那你是想繼續扯耳朵?”
“你扯唄,”施安弋出一副無賴的樣子,說:“反正你扯我一下,我就抱的一點,疼的不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他他他,他還威脅我了是吧?
“來啊,互相傷害啊!”施安弋見我手足無措,特意將耳朵到我面前,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行行行,你贏了。”我舉手投降,說:“放我下來吧。”
施安弋咧一笑,說:“不生氣了?”
“你先放我下來!”
“你先告訴我,還生氣不生氣。”
“不……不生氣。”我違心的開口,說:“可以了吧?”
施安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輕輕地將我放到了地上,雙腳剛踩到地,我一掌就扇了過去,不過,沒扇著。再看看站在兩步之遙的施安弋,樂呵呵的跟我做了個鬼臉,說:“李子慢,你說話得算數,生氣會長皺紋的,聽話啊。”
他大爺的,居然還敢說我長皺紋。
免費的晚餐沒吃著,我和施安弋就隨便吃了點街攤的小吃,吃完之后,我們朝停車場走去,施安弋見我沉默不語,小心翼翼的說:“小姐姐,還生氣呢?”
“今天幸虧是你,要換別人,我早就給送警局去了,你還敢嘚瑟!”
“是是是,小姐姐教訓的是。”
“所以現在開始保持沉默,別再跟我說一個字。”
施安弋立即閉上了,乖乖的對我點了點頭。上了托之后,我地掃了一眼前的施安弋,心有些復雜。
想到那烏龍的一吻,我的火氣瞬間涌了出來,偏偏在面對施安弋的時候,我連揍他的心都沒有,這是什麼鬼?就算我護小弟弟,也不至于大方到這種程度吧?
妖孽,真是遇上妖孽了。
就在我暗自腹誹的時候,施安弋忽然將車靠邊停下,我看著他,說:“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手機。”施安弋將手機拿了出來,掃了一眼屏幕,臉瞬間變了嚴肅的神,說:“云飛打來的。”
聽到華云飛的名字,我頓時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神,然而施安弋按了接聽,我聽到華云飛說:“安弋,我這邊顯示保姆在十分鐘前用公共電話給家里的孩子打了個電話,位置是在西郊的一農家樂度假村,我已經讓兩個兄弟先過去了,你看呢?”
“我們也過去吧。”我看著施安弋,說:“人多力量大。”
施安弋聽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云飛,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騎托過去,我們西郊集合,有任何向,立即告訴我。”
“好。”
電話掛斷,我張的看著施安弋,說:“保姆在那附近打電話,人肯定也就在附近。”
“別著急,我們現在就過去。”
托車在高速上飛馳而過,達到農家樂的時候已經快是一個鐘頭后的事了,華云飛與兩名高大的男子過來跟我們面,不過臉有些難看,直覺告訴我,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這里的酒店我們都查過了,保姆之前的確就在我們面前這家度假村住著,不過……”華云飛說道這里,目看向施安弋,說:“不過半小時前忽然退房了,這里監控不多,只看到保姆跟著一個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一起上了輛黑的大眾,朝市區的方向開去了。”
“市區的方向?”施安弋聽到這話,眉頭皺,說:“難道是林家打聽到了消息?”
“不排除這個可能,”華云飛平靜的接了話,說:“他們能想到把保姆藏在這麼一個地方,必然是擔心這個證人會說話,現在察覺出了靜,著急把人調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來,那找到保姆的可能豈不是又是微乎及微了?
“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高速路口應該能采集到車輛的行蹤,”施安弋好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一樣,說:“今晚大家辛苦一下,一定要找到這個人的下落。”
“安弋,靜太大的話,老爺子那邊……”
“老頭子那邊有我呢,”施安弋爽快的開口,說:“記住了,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把人給我找出來。”
“嗯。”
華云飛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原地只剩下我和施安弋兩人,他輕輕地敲了敲我的頭盔,說:“別擔心了,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完。”
我想著方才華云飛那句“老爺子那邊”的話,猶豫的說:“施安弋,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大的麻煩啊?”
“怎麼這麼說。”
“你看,這大晚上的,這麼興師眾的找個人,麻煩的吧?”
施安弋聽我這麼一說,笑了笑,說:“誰讓那些人不長眼,得罪了我的小姐姐呢?”
“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很正經啊。”施安弋認真的看著我,說:“反正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欺負你。”
我看著施安弋這認真的眼神,心跳忽然不由自主的加速了,于是慌忙避開,說:“那我們也回市區吧。”
晚上十點鐘,我和施安弋坐在咖啡館里等消息,終于,華云飛的電話打來了,我湊了過去,聽到他說:“安弋,那輛大眾車的位置我們找到了,現在怎麼辦?我帶人過去還是……”
“先把位置發給我。”
“嗯。”
一則定位消息傳到了施安弋的手機里,我和他同時看過去,下一秒,我便愣住了。
鬧市區的那棟特別的別墅,沒有人比我更悉這個位置了,因為,這是趙弘博的住。
“華哥,你確定,是在這兒嗎?”
“是的小蔓,我確定。”
“李子慢,你怎麼了?”施安弋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臉怎麼忽然間這麼難看?”
“華哥,今天的事麻煩你了,要不你們先休息吧,接下來的事,給我好了。”我努力控制著抖的雙手,說:“這個位置,我知道。”
“安弋,你說呢?”
“先這麼說。”
施安弋掛斷電話,怔怔的看著我,說:“李子慢,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地方住的是誰,你怎麼會知道?”
我吸了口氣,說:“這地方我去過,房子的主人你也認識。”
此言一出,施安弋的臉也變了,他平靜的看了我一眼,半晌才冒出一句話,說:“你說的,該不會是趙弘博吧?”
不是他,還有誰呢?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保姆會在趙宅,這件事跟趙弘博又是什麼關系。
“我們現在就過去,”施安弋的眼神里出一憤恨,說:“他要是敢為難你,我絕不會放過他。”
我搖搖頭,說:“不必了,我自己過去。”
趙弘博是個律師,他如果想做違法犯罪的事,那是誰都攔不住的,可也正因為他是個律師,也明白犯罪的本在哪里,而且直覺告訴我,保姆之所以會在趙弘博的住,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這個時候,我去找他,再合適不過。
施安弋并不同意我這個做法,我安他,說:“趙律師不是什麼壞人,別忘了,他以前可是我的男朋友,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施安弋見我態度堅決,這才沒有再說什麼,于是我在路邊攔了輛車,直接報了趙宅的位置。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對我哥案子至關重要的保姆證人,為什麼會在趙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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