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夕看著被摔了一地的雪白蛋糕。
慢慢握手里的叉子。
小兔子蛋糕非常可,都舍不得吃,剛剛也只是挖了一塊邊緣的油。
居然被白纖纖毀了!
慢慢俯,蹲在癱一堆的油旁。
白纖纖雙手環,看著白念夕傷心的樣子,鄙夷地哼了一聲,趾高氣揚道。
“白念夕,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不管是男人,還是人生,你都斗不過我,我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別試圖和我爭!”
“你不過是我的一個替代品,在我眼里,你什麼都不是!”
白念夕死死咬牙關,目里出一抹骨的疼。
慢慢收起一灘油,拖著蛋糕的托盤,站起,走向白纖纖。
忽然,毫無預警的一盤蛋糕全部蓋在白纖纖頭上。
白纖纖被蓋的一愣。
過了好幾秒才嘶聲尖出聲。
“白念夕,你干什麼,你瘋了!!!”
白纖纖一頭做得漂亮的長卷發,和致的妝容都被毀了,滿臉滿頭油,好不狼狽。
何曾這麼狼狽過。
張牙舞爪抓向白念夕,可的手沒等落在白念夕臉上,就被白念夕一把抓住,手腕翻轉微一用力,痛得白纖纖尖不斷。
“手手手……好疼!”
白纖纖一個十指
不沾春水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什麼活累活都做的白念夕對手。
白纖纖生怕白念夕掰斷纖的手指,不敢再多彈一下。
“快點放開我的手,你知道我的手值多錢嗎?”
“聽說你的經紀公司,給你的手買了一份上億元的保險。”白念夕輕輕勾一笑。
“你都要嫁千億帝國葉氏豪門了,還用你出去彈鋼琴賺錢嗎?安安穩穩做你葉家不香嗎?”
接著,白念夕又笑著道。
“不如我幫你毀掉這雙手,拿了上億元的保險金給我,我就把葉涼舟還給你。”
“白念夕,你在說什麼胡話!你是想和我要錢嗎?你是在威脅我嗎?”白纖纖尖著,卻不敢。
因為不知何時,白念夕的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
鋒利的刀尖兒,正對準白纖纖雪纖白的手腕。
白纖纖看到白念夕眼里出的狠勁兒,心中非常明白,只要繼續刺激,絕對能將的手筋一刀割斷。
這個丫頭,從小到大邪的很。
誰若真的惹急,那絕對是敢刀子追著人砍的主兒。
白纖纖不敢說話了,雙腳都在忍不住打。
“念夕,我可是你二姐,我們之間的紛爭,犯不著刀子吧?”
“你是誰二姐?你不是白
念夕嗎?我才是白纖纖,你應該我二姐吧。”白念夕雖然在笑,卻笑得很邪。
白纖纖張著,瓣哆嗦了一下。
“行,我你姐!你放開我!我們之間的問題,我們好好談。”
白念夕依舊沒有放開,把玩手里的水果刀,聲音不冷不熱,不高不低。
“保險金給我,你也不虧,葉涼舟跟我要八千萬的毀約金,正好我有錢給他,我們離婚,你主葉家。”
“用八千萬換葉家的位置,怎麼算都是你賺到,你有什麼不樂意的?”
白纖纖看到鋒銳的刀刃向著的手腕近,嚇得大喊一聲。
“念夕!我等,我愿意等!”
“等到你們契約期滿還不行嗎?”白纖纖嚇得要哭了。
白念夕見白纖纖服,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另外一只手卻更用力掰著白纖纖的手指。
“白纖纖,你有本事找葉涼舟說去!他不肯離婚,是他的問題,和我無關!”
“別再我耳邊嗡嗡,我討厭蒼蠅!”
“從今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別再來惹我!”
白念夕說完,狠狠甩開白纖纖的手。
白纖纖捂著疼痛的手指,不住大步后退,和白念夕拉開安全距離。
抹了一把臉上的油,氣得淚眼朦朧,語氣怨毒。
“白
念夕,還不是因為你的肚子!我真心佩服你的臉皮,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還有臉占著葉家的位置不肯讓位!”
“你難道不知道,涼舟有多討厭你嗎?”
白念夕的心口傳來尖銳的刺痛,讓再沒力氣和白纖纖吵。
“他討厭我,我一直都知道,不用你來告訴我!”
白念夕將水果刀丟在餐桌上,發出“哐啷”一聲。
仰著下,略微自嘲的冷笑一聲。
“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怎麼知道不是葉涼舟的?”
“你說什麼?”
白纖纖驚恐瞪大眸,正想問清楚,而白念夕已經轉上樓回房間了。
白纖纖極度不安起來。
白念夕最后一句話什麼意思?
難道……
肚子里的孩子是葉涼舟的?
可白薇薇和信誓旦旦說,白念夕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葉涼舟的。
白纖纖急忙給白薇薇打電話,讓快點回來,找有事說。
白薇薇正在夜店喝酒。
顧寒塵又不理了,很難過,拽著幾個小姐妹準備喝一夜酒不醉不歸。
在白纖纖一遍一遍電話的催促下,只能醉醺醺回家,問白纖纖出了什麼事。
白纖纖看了一眼白念夕房間的方向,拉著白薇薇回了自己房間。
在白纖纖的臥室里,準備了燭
晚餐,床單被罩也都換上了讓人迷醉的紅,房間里還噴了人犯罪的香水。
這些原本都是為葉涼舟準備的。
但他昨晚帶著白念夕出去,徹夜未歸,電話也不接。
“呵呵呵……”
白薇薇搖搖晃晃地笑起來。
“寒塵也不接我電話,我換了無數個電話打給他,他都沒有接。”白薇薇雖然在笑,眼里卻噙滿心痛。
“男人為什麼都這個樣子?他們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都這麼無?遇見一個自己喜歡,也同樣喜歡自己的人,真的就這麼難嗎?”
白纖纖沒時間聽白薇薇在這里說醉話。
“薇薇,我問你,你確定白念夕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涼舟的嗎?你為何這麼肯定?”
白念夕回了房間一直沒睡。
就站在窗口等白薇薇回來。
果不其然。
不到半個小時,白薇薇開著車醉醺醺回來了。
然后在門口的隙里便看到,白纖纖拽著白薇薇去了白纖纖房間。
白念夕推門出去,走到白纖纖的臥室門外,仔細聽里面倆人的說話聲。
白薇薇喝醉了,說話聲音很大。
在門外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我當然知道,算一算日子,白念夕肚子里的孩子,正是八月十九號那晚那個野男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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