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寒豎起,陪著小心的笑容,說道:“是,是,我好比是這馬車上的馬,而你就是韁繩上的手,你讓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真的?”夢縈問。
“真的!”金軒信誓旦旦:“現在我的心里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那個虞凈兒呢?”
金軒狡猾一笑,反問:“誰是虞凈兒?本王怎麼不認識?”
夢縈這才滿意,說道:“這還差不多。這次我們回去,第一要務就是將太妃救下,然后再想辦法抗擊軍隊。”
“說說容易,做起來恐怕就難了。”金軒說道:“不過,我是不會退的,如今又有你鼎力相助,還有舅父的幫忙。”
“你有勇氣是好事,也不能全靠匹夫之勇。”夢縈說。
“那你說如何?”金軒說道。
“得用智慧取勝,這樣才能事半功倍啊。”夢縈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就憑你這腦子,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嘿嘿,因此本王才要仰仗你嘛。”金軒又說起好話:“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這段時間我要好好養著,等功力恢復了,我就下一個最大的巫蠱,能讓所有金鎏國士兵變節的巫蠱。”
“哇,你行不行啊?”金軒看著:“不是我瞧不起你,這麼做你會元氣大傷的。”
“你只要答應事之后讓我為皇后,我就在所不辭了。”夢縈說。
金軒激不已,拍著口說道:“一句話的事兒,只要事,你夢縈就是我金軒的皇后!絕不反悔!”
“好,等馬車在下一站停妥,你就立下字據,這樣我才安心,還要寫上從今往后,金軒事事都要聽夢縈的安排,如何?”
金軒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好,就這麼定了。”不管以后如何,他所想到的只有自己的皇位。而人是需要哄的,將夢縈哄開心了,他就事半功倍,何樂而不為呢?
而夢縈有著自己的打算。的確是想試探試探他的真心,可除此之外,更多的是為自己和父親打算。這招黃雀捕蟬螳螂在后的招式也是后來才想到的,借著金軒的手除掉眾人,然后再讓父親登上寶座,這才是最終目的。等了公主,金軒就什麼都不是了。他只是利用的一顆棋子,也順道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當金麒從探子口中得勢瑞王已臨近金鎏國地界時,他正在練劍,一怒之下,將一塊巨石劈得碎。
傾城見狀,走上去說:“你氣也沒用,該來的終于要來了。”著自己的腹部:“只可惜,這次我幫不上你什麼了。”
“嫣兒,我不要你跟著上戰場,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即可。金軒這條命,還是留給我吧。”
傾城嚴肅說:“金軒倒是不可怕,最讓我擔心的還是夢縈。會巫蠱,最擅長的就是蠱人心,倘若我們的士兵都了他們的手下,那我們就真的被釜底薪了。”
“是啊,反戈一擊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們不得不防啊!”金麒清醒地認識到目前形勢,說道:“有什麼法子可以預防嗎?”
“巫蠱的方式有很多,可以用背、銅板,也可以在水里下巫蠱,還可以用聲音,就不知道夢縈采取什麼法子來應對了。”傾城說道。
金麒說道:“難道就只能讓進攻而沒有防守嗎?”他為之氣結。
“容我再想想吧。”傾城低頭說。
這時,國師來到了龍殿:“皇上,娘娘,老朽特來進言。”
傾城見到國師,非常開心,恭敬說道:“國師,我正想去找您呢,沒想到您又算早了一步。”
金麒如今對國師也是格外敬重,行禮說道:“請國師指點迷津!”
國師含笑說道:“嘿嘿,老朽正為此事而來。這是金鎏國一劫,也是目前為止最大的劫數,不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老朽敢斷言傷到的必定是瑞王。”
金麒看著他,說道:“還請國師明示。”
國師從上掏出一支筆來,說道:“娘娘,請看。”
“筆?這是何意?”傾城大疑。
國師淡定說:“用此筆寫符咒,只要人人隨佩戴,就可以擊退任何巫蠱咒語。道行再高也可以阻擋。”
金麒喜出外:“真的?你個老頭子怎麼不早點獻上來呢!”
“此筆吸收了天地之靈氣,又在老朽邊待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是時候才能重見天日的。皇上稍安勿躁,這筆不是給你的。”國師拿著筆說。
“不是給朕的?”金麒對他說:“您老就別賣關子了,還是快點說吧。”
國師依舊心平氣和:“這筆是給娘娘的。也是巧了,娘娘有孕在,懷的是皇上的氣,強強聯手之下自然出手不凡,再輔以娘娘的咒語,呵呵呵,老朽以為可以事矣。”
聽了國師的話,金麒和傾城都很開心,仿佛見到了希。
國師又說:“筆是有了,為難娘娘的時候也就到了。”
金麒心一:“怎麼?還要為難傾城?”
“這筆的靈力就在于一氣呵。娘娘要不停寫,直到寫夠沒人一張符為止。這可不容易啊,考驗人的耐力和信念。”國師看著傾城:“不過,老朽知道娘娘一定能堅持下來的。”
當著國師的面,金麒拉住了傾城的手:“不管要寫多個時辰,我都會陪著完。”
“老朽告辭。娘娘請記住,只有等氣最盛的午時才能開始寫符咒,一寫就不要停下,越寫多越好。”國師說道。
傾城行禮,說道:“國師請放心,事關重大,傾城不敢有任何馬虎,也謝謝國師能指點迷津。”
“應該的,告辭。”國師又走了。
金麒抱住了傾城:“太好了,嫣兒,金鎏國有救了,我們有希了!”
“麒,你放開我,你會弄疼寶寶的。”傾城知道他心里欣喜,松開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樣就好了。”
“嗯,雖然我幫不上你什麼,可倒茶遞水這些活兒都讓我包了吧。”金麒說道:“我舍不得你太累啊。”
“那清風明月怎麼辦?”傾城逗趣:“們沒活兒做會被說的。”
“們才不會呢。等你生下孩子,就讓們去照顧寶寶吧。”金麒隨口說。
“這是后話,扯遠了。”傾城回神,說道:“對了,讓九真進來,得趕準備寫符咒的紙張了。”
“娘娘,奴才來了。”九真捧著高高一沓黃紙而來:“這是國師吩咐辦的,奴才幸不辱命!”
傾城一下子就安心了:“嗯,你做得好,果然是教導有方。”看了一眼麒:“你說是不是?”
“你別夸我了,還是想著裁紙吧。”金麒對九真說道:“去,你去將龍殿和添福殿的所有宮喊來,就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做,不得有誤。”
“好嘞,奴才遵命。”九真手勤腳快,不一會兒就跑得沒影了。
有了眾宮的幫忙,黃紙很快就準備妥當。至于墨,國師也早就命天師殿的婢給送來了。一切準備就緒,只等時辰一到,研磨開筆。
為了慎重起見,傾城特意沐浴更,遣退了所有丫環,在書房中擺開了架勢,邊只有麒一人。從第一筆開始,就筆走龍蛇,口中振振有詞,將符咒不停地寫在黃紙上,一點都不能停歇,隨著筆法的加快,符咒的游走速度也越來越快,一兩個時辰之后,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金麒不舍,默默為拭香汗,卻又不能夠打斷,只能在心里祈禱這一切可以馬上過去。
直到夜深人靜,傾城這才寫完了所有黃紙,整個人虛下來,幸好金麒早有預料,將牢牢抱住,一直從書房抱到了龍殿:“玉明,快來,給娘娘。”
玉明照辦:“娘娘真是太辛苦了,懷著孕還這麼累。”
金麒好生不舍,說道:“看著不停寫不停寫,對朕而言也是一種煎熬,卻又不能代替,嫣兒,你好了不起!”
傾城從混沌中清醒,一時不知道在哪兒:“麒,我會龍殿了?”
“嗯,你太累了,趕好好歇著。”金麒說道:“其他事都別想了,玉明,朕要你準備的參湯呢?”
玉明走過去,端了就走到榻邊:“奴婢早就準備好了,還是溫的,也問過陳醫,說娘娘可以喝。”
“你做事還是如此細心,好。”金麒贊了一句,說道:“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朕照顧。”
“皇上也累了,還是讓奴婢來吧。”
“不用,朕會自己照顧,你可以下去了。”金麒看著玉明離開,將參湯端在傾城口邊:“嫣兒,來,喝了參湯再睡。”
傾城難得耍子:“不嘛,我要你喂我喝。”
金麒溫和一笑:“好,夫君口對口喂你,如何?”說罷,他含了一口送傾城中,看著喝下,說道:“皇后娘娘這可滿意?”
傾城這才歡喜,喝完參湯,沉沉睡去。
(本章完)
聲名赫赫的楚神醫穿越成了被渣男舍棄還揣著崽的絕世小可憐,她小白眼兒一翻只能認命。從此“小可憐”搖身一變,過起了帶娃虐渣、賺錢撩美人的生活,天天美滋滋,日日換新歡,豈料小崽崽的渣王爺爹竟然想吃回頭草?!楚神醫︰“崽!呸他!”小崽崽︰“我tui!!!”某王爺︰“我不是!我沒有!聽我說!”
楊海燕穿成了古文女主對照組里的那個對照組。 小說劇情里,兩人被賣進同一戶人家當丫頭:原主是大丫鬟、長相好、女紅好、讀書識字,主家落難,奉圣旨嫁給了邊關軍營里的百夫長秦放。 女主是粗使丫環、長相普通、女紅粗糙、沒讀書不認識字,主家落難,也奉聖旨嫁給了邊關軍營裡的百夫長男主韓臻。 自以為優秀的原主一直跟女主比較,結果,女主跟著男主榮陞將軍夫人。而原主作掉了秦放的前程,成了家屬院里女主的對照組。 穿書後: 楊海燕看著身材高大、四肢修長的男人,心裡想,這是她的菜。 秦放看著眼前這個弱不禁風,連桶水都拎不動的女人,心裡想,他一個月1兩銀子、30斤糧食的月例,這些糧食光自己都不夠吃,現在娶了媳婦,他還要把糧食分出去,他好苦。 內心戲很豐富男主VS聰慧隨遇而安女主
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夫君和離。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她出身低微,見識淺薄,是攀上高枝的麻雀,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又是一路苦熬,自然要牢掛枝頭。 如今,她入周家八載,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乃婦人勵志楷模。夫君年輕有爲,與她舉案齊眉,前途無量。膝下有七歲稚女,清靈可愛。婆婆更是爲人長者,寬和慈祥,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滿府上下,其樂融融。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以上都是屁!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頂着丈夫“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的嘲諷,在皚皚白雪中,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佞臣”——與她私怨甚深,冷意十足的司徒晟,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這廝有多記仇?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司徒晟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