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爺說了,您是他婿,以后任何事都要互相關照。”錢忠對陸殷正恭敬說:“小的讓丫環給您更,穿上喜服您就更加神氣了。”
一切井然有序,陸殷正順利迎娶了自己的第二位夫人,皇上沒大駕臨,只讓九真送來了賀禮,說是龍欠佳不宜出宮道賀。當喝喜酒的人退去,已是亥時。
錢必湛很是滿意今天陸殷正的表現,著一子親近,他意味深長地笑著走了,留下一對新人在房。
“人,這新房是義父派人備置的,你還滿意嗎?”蓋頭已經揭開,一臉紅暈的花紛飛顯得特別艷人。
“滿意,非常滿意。”陸殷正說道:“幸虧多虧了義父大人。”
花紛飛上前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啊,義父大人真是不錯的,你我欠他的恩又多了一筆。”
陸殷正看著眼前的娘:“旁的不去說,單是他對你我的心意,我就覺得問心有愧了。”
花紛飛遞上一杯酒,說道:“你今天敬了他好幾杯,他高興得什麼似的,真將你當一家人了。來,現在該到我來敬你了。人,我們共飲一杯吧。”
陸殷正眼含,接過酒杯:“多謝娘子。”兩人喝下杯酒,他說道:“從今往后,我的夫人就是你了,紛飛。”他將酒杯放下,一把抱住了的子。
花紛飛說道:“這都是義父的功勞,你該好好謝謝他老人家。過去的事就讓它都過去吧,從今往后,你我恩恩,對義父也要言聽計從哦。”
“嗯,娶了你,我的生活仿佛有了另外的盼頭。”陸殷正抱起了:“惠芝未能給陸家留下一兒半,這任務只能由你來完了。”
花紛飛笑得無限,攀住他的脖子說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笑容勾魂。
陸殷正見了,心更加澎湃:“你等著,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在懷,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盡快將撲倒在榻上,手卸除彼此的阻隔。
花紛飛俏的臉龐上紅霞不斷,靜靜等待著他的親熱。一場房花燭就此展開,人生得意之時,莫過如此。
翌日,裝扮一新的花紛飛喊醒了榻上的陸殷正:“人,該起來去向義父敬茶了。”
陸殷正還在夢之中,睜開眼就看到花枝招展的,眼前一亮:“夫人,你好啊。”
“現在知道娶我的好了吧?”花紛飛撒:“以前你都在哪兒呢?倘若不是義父牽線,我們現在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呢。快點起來吧,義父該等急了。”
陸殷正起,說道:“娶了你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活有多糟糕,雖然惠芝待人不錯,可上有家子的傲氣和氣,有時候我只能忍氣吞聲。”
“這就是的不對了,唉,不說這些,活人不能對死人不敬。”花紛飛開始給他更:“人,從今往后,你就好好在我這里清福吧。義父說了,只要我們乖乖聽他的話,一切都可以得到。”
陸殷正低頭看著為自己穿:“夫人,有了你可真好。”
花紛飛親了親他的臉頰,說道:“不,是有義父真好。你沒了父母,我也是孤苦無依,現在我們了一家人,都是義父的功勞,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孝順他老人家?”
“嗯,的確如此,之前可能是我對他有偏見。”
“現在發現還不遲。義父說這兩天會有大事要辦,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聽他的?”花紛飛說到重點:“只要你和義父同聲共氣,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好,為了你,我也答應他,就算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惜了。”陸殷正說道:“不過,現在還早,我還沒睡夠呢。”
“怎麼?嫌我伺候你不夠啊?”花紛飛撒,眼神充滿了風。
陸殷正一把摟過狂親,片刻之后才著氣說:“當然不夠,我忍了這麼多年,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你怎麼也要伺候得下不了地才行!”
花紛飛嬉笑著,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裝啊!嘻嘻,你弄得我好,啊,人,你放我下來!”撒得更加厲害。
陸殷正渾麻,抱著邊走邊說:“我會放你下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們陸家的傳宗接代越早到來越好。”
天尚未大亮,新婚榻上,一對鴛鴦繼續瘋狂求歡,直到彼此疲累不堪,這才作罷。
當兩人雙雙來到錢必湛面前時,都顯得不好意思,因為他的邊還坐著一圈朝廷同僚。
“殷正啊,你們終于來了!”錢必湛從容說:“新婚燕爾真是羨煞旁人啊!”
“義父,讓義父見笑了,實在慚愧!”陸殷正說完,又對兩旁的眾人說道:“諸位大臣都在,見笑,見笑了!”
“義紛飛見過義父大人,給義父大人奉茶!”花紛飛會做人,給足了夫君面子:“昨天人不甚酒力,這才起晚了,請義父大人莫怪,紛飛替他給列位賠禮道歉了!”
廳一派合樂之聲。
看著這對新人,錢必湛也笑得開懷:“哈哈哈,老夫好久沒這麼開心了,這新人倒的酒我一定要喝。”說罷,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陸殷正也倒了酒,遞給錢必湛:“義父,以前是小婿年輕不懂事,這杯酒就當是賠禮了,請義父莫怪,小婿先飲為敬。”
錢必湛說道:“好漢懂得及時回頭,你是條漢子!義父了你這杯酒,從今往后,你我水里火里都是一起了。”
邊的同僚個個稱贊,連聲好。
一番恭維之后,花紛飛借故下去休息,錢必湛神變得嚴肅,說道:“賢婿,你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麼事我也不瞞你,大家一起到室詳談。”
言畢,眾人紛紛起,不約而同往外走,錢忠等候在門外,了引路之人。錢必湛與陸殷正走在了最后面。
“義父,有話可以當面說,何必去室呢。”陸殷正說。
“既然是自家人,就不說兩家話,有些事還是小心點好。”錢必湛邊走邊說:“誰都知道這兩天我們錢府辦喜事,留些至好友敘談一兩天也是人之常,外人是不會懷疑的,請吧,跟著走就是了。”
“義父,到底所為何事?”
“進去再說吧。”
室,眾人一一坐定,錢必湛坐在了首位,高高在上的樣子。
“義父,現在可以說了吧。”陸殷正坐在他的旁。
“眾位都來了。”錢必湛掃視一圈,說道:“今天我們所要商議的事有可能會掉腦袋,大家后悔還來得及,不過,出了這個門,老夫就不敢保證你們的安危了。”
這是威脅的話,也是警告,在場所有人都懂了,都靜默不語。唯有陸殷正有話要說:“既然是掉腦袋的事,為何還要冒險?”
“不虎焉得虎子。”錢必湛說道:“現在我們的勢力還不夠龐大,只要能將你那邊的人吸收進來,必定勝券在握。”
“我那邊的人?”陸殷正終于還是懂了,跟隨他陸宰相的人不是沒有,只是都淡泊名利。眼下的形勢他已經看出來了,就算不同意還能如何?姜果然是老的辣,他陷了泥潭,已經沒有能力爬上去了。
“沒錯,你陸宰相年輕有為,只要你振臂高呼,應該會有聽話的。”不容他遲疑,錢必湛繼續說道:“你可以不同意,卻要為紛飛打算打算。”
陸殷正沉默不語。錢必湛一個眼,幾位大人一擁而上,這個勸他那個權他,真將他說了心。
“罷了,反正來都來了,義父,我都聽你的。”陸殷正終于妥協:“只是,此事如此重大,不謀劃周全絕不能有所行。”
“皇上已經病危,現在無非就是茍延殘,這是最好的時機,大家有什麼別的意見?”錢必湛著眾人,見都搖頭,就說:“此事就聽我的。我們趕發兵變,這幾天就起義!”
“這麼快!”陸殷正說。
“你與紛飛才認識幾天,這不也了親嘛,沒什麼快不快的,只爭朝夕。老夫已準備很久,也該到時候了。趁現在皇上還沒駕崩是最好的機會,我們可以讓他立下囑,倘若他現在死了,事態將會更加麻煩,那幾個王爺也會來爭搶皇位的,我們要未雨綢繆。”
“嗯,所言極是。”有大人點頭認同,有更多人也贊了。
陸殷正一不做二不休,咬牙點頭:“事不宜遲,我立即去召集同僚,可事態重大,不知道會不會有所閃失。”
“小心為上,去吧。”錢必湛說。
“小婿告辭。”
陸殷正在錢忠的引領下出了室,然后馬不停蹄地開始走。明里是為了謝同僚前來道賀,暗里才是游說,為了怕引起懷疑,他也是極力試探,就是不說出真相。為了給自己留條后路,他只將矛頭引在錢必湛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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