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賢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皇上，你知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麼話嗎？難道你真的忘了你與皇嫂的一切！皇嫂失憶也就罷了，連你都失憶了嗎？”

　“朕沒忘記，只是，朕現在覺得用心不良，都想要搶奪朕的所有。”金麒妄想起來：“朕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太聰明的人一直留在自己邊，一枝獨秀不及春滿園。”

　金賢聽了，心涼了大半截：“可皇嫂是冤枉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哥都是為了皇室啊，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賢，人都是會變的，朕也是人，自然也會變，以前朕是對傾城很好，可以說心里只有一個，可是、”他停頓了一會兒，說道：“關在天牢沒什麼不好，朕都舍得你有什麼舍不得的？”

　“這······”金賢覺得自己快被打敗了，往日的種種回憶在心中不斷翻騰，他努力克制才沒讓自己失態：“那九真呢？皇上對他又是什麼心思？”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不由一陣惡心。

　金麒不說話。

　“皇上，九真是你的侍，他不是宮不是皇后，更加不是皇后娘娘！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他，唉，臣弟說不出口。”

　“那就不說吧。”金麒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金賢一陣憤：“皇上想要選妃也就算了，畢竟這是你的后宮，想來母后也是樂見其的，宮里接二連三出事，也該有樁喜事沖沖喜了，可是，你不能對一個侍如此特別啊。”終于說出口了，舒坦不。

　金麒愣住了，一語點醒夢中人。是了，他堂堂金鎏國的皇帝居然對自己的侍有了非分之想，若不是剛才皇弟到來，說不定他已經親吻了九真。不可以的，一個皇帝怎麼能有斷袖之癖呢？

　見皇兄神有變，金賢越發失，大嘆氣之后說道：“臣弟告退，皇上好自為之吧！”

　而此時，傾城好像剛從淺夢中驚醒，一站起來，上蓋的服落在地。其實，不是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那個，賢王，奴才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九真，本王有話要對你說。”金賢瞪了一眼，然后看著皇上：“皇上，可以嗎？”

　金麒沒有反對。

　傾城看了一眼皇上，這才點頭，與金賢前后腳走出了書房。兩人在一涼亭停下腳步。

　金賢面對，率先開口道：“九真，一直以來本王都覺得你是個機靈又勤快的侍，你自己以為如何？”

　傾城知道自己的易容功騙過了皇弟的眼睛，此時的很是鎮定，不急不緩說道：“王爺想說什麼奴才心里明白，奴才可以向您保證，您所想的事不會發生，事實真相只有一個，但不是現在就可以公布的。”

　“你知道本王的意思？”金賢驚訝：“那你倒是說說皇上對你怎麼會如此怪異？事實真相到底會是什麼？”

　“奴才也說不清楚，總之，奴才不會讓意外發生。況且，皇上的后宮馬上就要熱鬧起來了，也許，他的心將會屬于那群風華正茂的麗子，王爺還擔心什麼呢？”說到這里，傾城心里一陣難過，想著自己的夫君將要開始左摟右抱的快活日子，的心就跟著陷谷底。

　“這皇兄也是越來越奇怪了，不僅大變，連對人的態度也有了極大的反差，想來想去，最可憐的還是皇后啊。”金賢有而發。

　傾城著他：“王爺覺得娘娘可憐？”

　“是啊，你是皇上邊的侍，應該最清楚皇上與皇后的分，以前就算眾臣再反對、母后再阻撓，皇上的心永遠都在皇后上，可是你現在再看看，皇上對皇后的好已經不復存在了。”

　傾城想不到可以反駁的話語，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可必須為自己的夫君說話，于是，振作了一下，說道：“王爺只看到了表面，或許，皇上心里也是不愿意這麼做的，只是一時的迷失吧。”

　“是嗎？你真這麼認為？”金賢看著的側臉：“還是你九真心里也有那種齷蹉的想法！”

　“王爺！”傾城生氣，斷然說道：“我不是這種人，皇上也不是這種人，時間會證明一切，到時候請王爺收回這種可笑的想法。”

　“好，本王相信你，你要說到做到。”金賢說道：“皇上的狀態每況愈下，又沒有一個好的解決法子，本王擔心倘若長此下去，朝堂上反對的聲音回越來越大，民間也會怨聲載道的。”

　“王爺憂國憂民，奴才佩服。”傾城說道：“事在人為，我相信凡事都有定數，也會有適當的解決之道，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

　金賢再次用異樣目看著眼前的九真：“難怪皇兄會對你另眼相看，你果然與眾不同啊。”

　“只要王爺別誤會就行了。”傾城行禮：“皇上那兒還需要人伺候，奴才告退！”

　“去吧，但愿有一天會扭轉乾坤。”金賢對說：“也不知道皇嫂在牢中如何，本王不方便去探，你想想法子，去看看吧。”

　他的話正中下懷，傾城說道：“奴才去是可以，只是怕皇上生氣。”

　金賢從上取下一塊腰牌：“正好，本王今天帶了一塊腰牌，你帶上它，可以運氣。”他手遞上。

　傾城立即接過：“謝謝王爺，不知王爺有什麼話要對娘娘說的，奴才可以稍過去。”

　金賢想了想，說道：“四個字：順勢而為。”

　“順勢而為？”傾城念叨了兩次，說道：“奴才記住了。”

　“好，你去吧。記住，皇上有任何差池你第一個逃不了干系！”金賢說道：“本王會一直盯著你的。”

　“王爺盡管放心，奴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傾城說罷，離開了涼亭，回了書房，見皇上正在批閱奏折，就沒有上去打擾，而是站在一旁想著事。

　金麒忙了一陣子，抬頭看：“賢王都和你說了什麼？”

　傾城應答：“回皇上，沒說什麼。”

　金麒放下筆，說道：“沒說什麼？朕怎麼覺得你在刻意瞞，快說，不然朕可要生氣了。”他的口吻帶著強迫，眼中卻沒有怒意。

　傾城說道：“真的沒有什麼，王爺關心皇上，命奴才更加盡心伺候您。他說若奴才有所閃失定不輕饒。”

　“你是朕的人，他一個王爺怎麼能嚇唬你呢。”金麒表現他的不滿：“下次你見到他就說，你只聽從皇上的命令，王爺的命令還是留給他自己府的人吧。”

　傾城覺得不妥，就直說：“皇上，王爺沒說錯什麼呀，他也是關心你嘛。”

　“知人知面難知心，朕這皇位有很多人都想來坐坐呢。”金麒斬釘截鐵地口氣：“不過，朕都不會讓他們如愿的！”

　傾城語塞，看著曾經非常自己的夫君漸行漸遠，越來越陌生了。難道得了怪病的他只會作繭自縛嗎？解藥到底會在哪兒？這個下蠱之人會不會就是喜福宮里的人呢？那個失蹤的人又該如何找到？想著，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九真，你在聽朕說話嗎？”金麒見對方發呆，就說：“還是你在想王爺與你的談話？”

　傾城回過神，回道：“不是，奴才什麼都沒想，皇上，您是不是口了，奴才給您倒水。”

　金麒重又開始批閱奏折，著傾城的服侍。

　午后，皇上在龍殿歇息，傾城趁機去了天牢，起先守衛不讓進，當他們見到賢王的令牌時，這才勉為其難放行了。

　“娘娘。”傾城對趴在角落里的九真喊了一聲。

　九真聽了轉過來，起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模樣，在欽佩娘娘易容了得的同時，他說：“九真，你怎麼來了？是皇上讓你來看本宮的嗎？”他盡量用尖細的聲說話，不想引起懷疑。

　對彼此份的互換，兩人已心照不宣。傾城配合道：“皇上對娘娘有有義，待在這里只是暫時的。娘娘，您就放心吧，皇上會好起來的，奴才會好好照顧他。”

　九真聽進去了，說道：“嗯，本宮會安心待在這兒。九真，不知皇上龍如何？”

　傾城說道：“娘娘，您在這里委屈了，外頭的事有奴才照應著，您只要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其他事，奴才會持的。”

　九真心知肚明，點頭道：“那就有勞你了，九真，皇上的龍到底如何？你也別太擔心了。”

　傾城落寞的眼神一閃而過：“皇上的病、唉，不是一兩句就可以說清楚的，我這心里啊，總不是滋味。”

　九真同的目落在易容后的娘娘上：“九真，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是快回去吧，這里不宜久留。”

　“奴才給娘娘帶來些吃的，你要好好保重，只要皇上有心，遲早會放了你的，委屈只是暫時的。”傾城安，也表示激：“奴才謝謝娘娘的仁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