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慶殿殿早已備下百桌壽宴,酒佳肴自不必說,更有歌舞助興,鼓樂齊鳴,君臣同慶,熱鬧非凡。三杯賀酒下肚,按規矩,后宮眷一律需回避,若要用膳,自己宮解決。文武百則留下繼續喝酒慶賀。
錢雅梅離開之前,與父親眼神會,彼此心知肚明。早在三日前,兩人便書信來往,將事代清楚,雖然有些冒險,可錢雅梅深信,有了父親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觥籌錯間談笑風生,轉眼就到了戌時,今夜月無,風高霧重,眾臣卻仍在殿把酒言歡,難得的喜慶氛圍令大家流連忘返。
金麒心中甚是掛念傾城,礙于太子份,不能早些離場,只好假裝醉酒,由兩個宮扶了出去。
而明王金旦今晚卻很不開心,除了父皇偏袒太子外,他對金軒也是耿耿于懷。瑞王帶王妃進宮時,他分明看到菲兒眼角的淚水,他是真的喜歡劉師菲,雖然也知道兩人的關系是恥的,叔嫂私通,按律法是要鞭刑的,可他已經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菲兒的心,可那個金軒有了新寵就忘了舊,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氣人啊!因此,他更想奪得太子之位,將來讓菲兒當皇后!
因為心不快,難免多喝酒杯,再加上父皇勸酒、群臣共賀,金旦有些飄飄然,差點酩酊大醉。最后,由兩位宮扶出大殿。
一到殿外,暢快些許。金旦含糊得說道:“你們放手,本王、嗝,本王可以自己回去!”
“可是。”其中一位宮想說話。
金旦甩開們,說道:“本王今日心欠佳,來煩我,給我滾!滾!滾!滾!”
兩位宮被嚇到了,行了禮趕走開去。
金旦獨自走著,夜黑風起,他又酒醉,不免步履踉蹌,而他的寢宮離悅慶殿不近,需要繞過一個花園和兩條長長的走廊。正邁步走著,他的眼前忽然人影一晃,有東西遮住了他的口鼻,一聞,頓時眼前發黑,暈了過去。有兩個黑人架住了他的雙臂,往龍殿方向而去。
添福殿傾城早已將清風等人遣了下去,因為麒要過來,心中不雀躍著。剛才在大殿上,兩人礙于彼此份,不能親說話,一會兒不見,就非常想見到他。此時看到邊的箏,心中更加甜。
“喜歡嗎?”金麒忽然進來問道,順手拴上了房門。
“麒,你來啦。”傾城迎了上去:“我已備下醒酒的茶,怎麼,今晚不回龍殿嗎?”
“不回了,就歇在這兒吧。”金麒笑意盈盈:“你的添福殿比我的龍殿香呢。”他坐下來,喝了一口傾城親自沖好的醒酒茶:“呦,里面還放了陳皮。”
“健脾的。對了,玉明們知道你今晚留宿添福殿嗎?”
“無妨,龍殿、添福殿與熾焰潭,除了這三,我哪兒都不會去的,今日父皇生辰,就讓們歇著吧。”金麒拉過到邊:“你還未回答我呢,喜歡這把箏嗎?你讓父皇如此開心,我也該送大禮給你,這是我命工匠趕制出來的。”
“喜歡,尤其是箏上的牡丹,格外喜歡。”傾城滿眼都是笑意。
金麒不為之陶醉,順勢將拉懷中,親吻一番后說道:“這幾日忙于國事,忽略了你,真是該死!”
傾城從激中回神,了一下,說道:“只要你心中時常掛念著我,我就覺得知足了。”
“原來我的太子妃竟如此知足常樂。”金麒突然放開手,說道:“那好,我還是回宮去吧,反正已經見過面了。”
傾城上當,滿臉不舍:“夜深霧重,你回去要小心啊。”
金麒假意想走:“你真的不介意我離開嗎?”
傾城默不作聲。
見如此表,金麒已經了然,哈哈一笑,說道:“你放心,今晚我哪兒都不去,我只是想看看這把箏,不知道工匠有沒有工減料。”
傾城嗔道:“是你雕的牡丹花,豈能不知有無工減料。”
金麒了一把箏弦,說道:“嫣兒,以后我們琴瑟和諧,鸞和鳴,可好?”
“嗯。”傾城點頭。
“嫣兒,夜已深了,我們還是歇下吧。”金麒走過去抱起傾城:“知道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傾城倒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抱著走向自己的床榻。
旖旎風自在品嘗。
龍殿錢雅梅忐忑不安得待在殿中,父親一切都安排妥當,龍殿的侍衛與宮全部被遣走了,為了不被太子穿,將殿的燭火都滅了,黑暗中,只聽到自己的心兒噗通噗通跳得厲害。
忽然,有人敲門,是暗號,兩短三長。
“是誰?”
外面有人小聲說道:“是錢候妃嗎?”
“是我。”錢雅梅在門小聲應道。
“奉相爺之名,將太子帶來了。”外面的黑人說道。
錢雅梅將殿門打開,慌張說道:“快快扶到床上去,要小心,殿沒點蠟燭。”
兩個黑人將昏迷的金旦放至床榻上。其中一人黑說道:“我們用的是迷魂散,太子會半夢半醒,相爺說了,請小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要小姐把握住機會。”
“好,你們下去吧,記住,今日之事絕不可以泄,到相爺府領賞吧。”錢雅梅對他們說。可心中清楚,以父親的為人,他們是很難活過明天的,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泄機。
太子就躺在床上,看不真切。錢雅梅不再害,索了爬上了床。因為室黑暗,更加顯得迫切又自信。在上涂抹了父親送來的催藥油,別說是一個太子,就算是十個,也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這種聲音總是能喚醒金麒心底潛藏的激,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揮汗如雨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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