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商量吧傅逸晨,這件事對我們林家來說很重要,如果你愿意幫我們,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代替我們林家答應你。”
傅逸晨目定定的看著林羨,眸子里始終閃爍著似笑非笑的澤,想起林羨這一年多來對待自己的態度,這一刻的友好,讓他仿佛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嫂子,你知道嗎?這是我昭告天下,喜歡你,追求你以來,你對我態度最好的一次。”
“如果放在從前,我一定會高興的一整夜都睡不著覺。”
“也會以你的利益為重,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可是,阿羨,請容我放肆一次,再你一回阿羨,我想告訴你,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你的無可救藥的傅逸晨了。”
“那個傅逸晨,當他養父在醫院里被人打死的那一刻,他也跟著一塊死了。”說到這里,傅逸晨含笑的眼睛里閃爍著淚。
林羨這才切切實實的意識到,傅逸晨是真的變了,這樣的變化,讓意外,同時又有點為死去的公公到高興。
公公可是倒死都希傅逸晨能夠改過自新的啊。
“真的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林羨還是不想放棄。
看著固執的樣子,傅逸晨笑著把眼角的淚水了干凈,“這真的是人生巔峰啊,我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我最尊貴的嫂子,會用如此低三下氣的態度來求我做事。”
“……”
小人得志,簡直無語!
林羨氣得騰地一下站起來就走
。
“嫂子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傅逸晨又恢復了他吊兒郎當的子模樣。
林羨見狀,氣得又停下了腳步,轉過來,怒瞪著傅逸晨:“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什麼?”
傅逸晨笑看著,一副聽不懂人話的表。
整個就一壞小子。
同他聊到傅遠信的悲傷,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格。
林羨瞅著他冷笑了一聲,逐又坐回了原位,“傅逸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惹我生氣,想氣走我,我不會上當的。”
“傅逸晨,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了,你要是不把柳含煙的把柄告訴我,我就買通監獄里的人,讓他們克扣你的伙食,瘦你。”
“噗……”傅逸晨聽笑了,“我還以為你要讓他們打死我呢,瘦我?虧你想的出來,你呀,還是學不會怎麼做一個壞人。”
林羨沒有反駁傅逸晨的話,不是學不會怎麼做一個壞人,只是要恪守自己的道德底線,縱使再討厭傅逸晨,也不能變傅逸晨那種視人命為草芥的惡魔。
對于一個價數千億的頂級富豪來講,花錢買通幾個人,讓他們在監獄里打死一個囚犯,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但不可以這樣。
一旦這樣做了,就會在墮落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最終變和柳含煙傅逸晨一樣的人。
“嫂子,你來監獄看我,還待了這麼久,就不怕我哥知道了,會誤會你對我因恨生,在島上出來了?”
林羨
抿的很。
沒上當。
不管傅逸晨怎麼使用激將法,都不會再上當了。
傅逸晨試了幾次,見不上當,就消停了下來,剛好探監時間的時限也到了,獄警親自來請林羨離開。
“林小姐,5039要去進行勞改造了,你重新挑個日子再過來吧。”
“……”
林羨再不甘心,也不會公然霸占傅逸晨的勞改時間。
“傅逸晨,你給我等著,總有你不勞的時候。”氣呼呼的走了,褚堯在外邊等,一見到就把車子開了上來。
“老大,有收獲嗎?”
“有。”
林羨把包扔了進去,雖然傅逸晨不肯說出柳含煙的把柄,但至讓肯定了一點,“我爸說的沒錯,傅逸晨手里肯定有柳含煙的把柄,是會致命的那一種。”
“可傅逸晨口風太了,我手里又沒有可以讓他把一切都告訴我的籌碼,可愁死我了。”林羨一臉頹廢的把頭靠在了車窗上。
過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辦法,“褚堯,一會兒回到河灣,你想辦法讓柳含煙知道我今天去監獄看過傅逸晨。”
“明白。”
“柳含煙生多疑,如果知道老大去看過傅逸晨,肯定會擔心傅逸晨把的告訴你了,一旦起了疑心,接下來勢必會有作,我們只要加強監視就可以了。”
-
他們心心念念要算計的柳含煙,此時正在家中客廳的沙發上和汪景晨共赴巫山了,兩個人都出了一的暴布汗。
家里的傭人們
為了不打擾他們,全都非常有眼力見的退出了別墅,有的修剪花草樹木,有的掃地,有的干脆啥也不做,就站在外面聊天。
林謹牽著一條大金狗,沿著河灣的跑道遛狗,遠遠的看到柳含煙家里的菲傭們全都在外邊,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張叔,那家的人都怎麼了?”
張管家早已和汪景晨通過氣了,他立刻回答林謹:“應該是柳小姐的男朋友又來了,聽說這個小鮮是從高級娛樂場所出來的,會的花樣很多,柳小姐非常喜歡他。”
林謹聽到后,臉立刻就變了:“不要臉,再高級的娛樂場所,也是個骯臟胚子,天和這樣的男人廝混,就不怕得病嗎?”
張管家笑道:“小爺,你這是在關心柳小姐嗎?”
呃……
林謹面一怔,接著拿了拿手上的韁繩,遛狗的作就停了下來:“張叔,我不可以關心嗎?”
張叔點頭:“可以,畢竟是生你的母親。”
“但卻沒有個母親的樣子,這些年,但凡對我盡到了半分做母親的責任,我也不至于每次見到,都冷冰冰的。”
說來也奇怪,林謹剛從國外回來那段時間,對柳含煙并沒有這樣的,可自從柳含煙搬進河灣住到他對面以后,漸漸的,他就沒有辦法再忽視柳含煙的存在了。
他是母的。
鐘毓虹活著的時候,每年都會空去他生活的城市,陪他住上一兩個月,那時,他一直都以為鐘毓虹是親生母親,
所以并不缺乏母。
可是幾年前,鐘毓虹死了,他沒有媽媽了,他花了幾年時間去適應這樣的生活,好不容易接了,回到國又被人告知,生他的母親其實另有其人。
承蒙上天厚,他又變回了有媽媽的人了,本該到無比高興的自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媽媽和過世的媽媽比起來,是截然相反的一個人。
柳含煙的品行差到讓他覺得自己有一個這樣的母親是最大的恥辱,他希柳含煙和鐘毓虹一樣端莊賢淑,顯然,這是一種奢。
“小爺,其實,你可以把這些心里話都告訴柳小姐的。”張管家知道他心里苦,也知道有些事順其自然比強行干預效果更佳。
“我可以嗎?”林謹不敢置信地問道,“張叔,我真的可以把這些心里話都說給那個人聽嗎?”
“當然可以。”張叔點頭道,“如果柳小姐心里還有你這個兒子,聽了你這些話后,肯定會潔自好,和那些七八糟的小鮮們斷絕來往的。”
“們?”聰明的林謹一下就抓住了張管家話中的重點,他瞇了瞇眼,“哪來的們?難道除了姓汪的,現在還同時養了別的小鮮嗎?”
張管家沉默了幾秒,“抱歉,小爺,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你沒錯,你不用道歉,錯的人是那個人,我就把出來,告訴我心里最真實的。”林謹說完就給柳含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殊不知,這個時候,柳含煙和汪景晨還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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