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曄微微點頭,對幫忙說話的幾個太太表示謝,然后冷眼看著顧修瑾:“小顧總怕是又忘了之前幾次誤會惹出來的笑話,我不介意幫你想想。”
墨曄說的是他之前屢次用下藥的手段陷害蘇喬,那些現在還有證據,一旦發出來,加上最近顧修瑾的風評,他這個人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墨曄,就這麼一個人,你值得那麼死心塌地嗎!你怕是不知道在喜歡我的時候恨不得把他的第一次都給我,若不是我拒絕……”接下來的話不言而遇,顧修瑾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蘇喬,眼神讓人惡心。
墨曄眉頭微皺,眼神更加冷:“小顧總果然是個漢子,既然不怕死,那就堅持下去。”
說完半摟著蘇喬離開,一邊的夫人也轟轟的散開,臨走都還不忘恥笑顧修瑾一番。
墨曄臨走前的那個眼神,讓顧修瑾心里發麻,心里總有一種不祥的預。
“墨曄……不過也是一個靠著家族企業的,又能比我強到哪里去。”
下心里的那點兒不痛快,顧修瑾重新回到客廳,眼神凌厲的看著宴會廳里滿臉笑容的人,渾上下帶著一生人勿進的氣息,好些想要談合作的企業,看到他這個樣子紛紛退避三舍,接下來的半場宴會本沒有人去和顧修瑾談談,略顯落寞。
回去的路上不知道誰在路上扔了一顆釘,車子走到一半子打走不,司機心驚膽戰的轉頭請示顧修瑾:“小顧總,這……可能要等半個小時讓他們來接應。”
顧修瑾煩躁的下車查看,結果剛到車子屁后面路的旁邊就沖出來兩個人,拽起他就打。
手勁兒十足,直擊要害,昏黃的路燈下安靜的黑夜里男人的慘聲不絕于耳。
司機上前拉架也被拉著一起來打,等到最后兩個人被打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終于直起去看打他們的兩個人早就沒有蹤影,查無對證。
“誰!別讓我查出來,不然我把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墳都給你刨出來!”風無限的小顧總此時只能鼻青臉腫的對著一片虛空謾罵。
司機趴在地上不敢說話,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等待援軍到達,趕把這個拉走。
蘇喬趴在墨曄的懷里看保鏢傳回的照片,笑得肩膀抖:“顧修瑾一直眼高于頂,這輩子也沒被人大半夜毆打過吧!”
墨曄走蘇喬手里的手機,一把把人在床上,聲音低沉又的說:“我這輩子也沒讓人干過這麼損的事兒,明天我讓陳助理把這些照片發給各大報社,不過今天是不是該好好報答報答我呢?”
……
第二天蘇喬腰酸背疼的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手機,果然各大件鋪天蓋地的頭條新聞都是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
陳助理的效率果然夠快。
休息了一上午,等到下午蘇橋才正常上班,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桌上擺著一個U盤,陳助理正好進來。
“這是什麼?”蘇喬被快樂沖昏了頭腦,都忘記了自己還讓陳助理辦過什麼事兒。
陳助理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個弧度,推推眼鏡,非常驕傲的說:“這是讓人修復的一份監控錄像,是之前展覽后臺被銷毀的那份兒,我們抓到了顧修瑾的把柄。”
好事雙對啊。
蘇喬把U盤電腦迅速打開修復的視頻里面的人雖然不是高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視頻里的人是誰。
“什麼高手能這麼迅速的修復?”高手在民間,這種人才不說為己用就可惜了。
陳助理猶豫了一下,眼睛里閃過一不愿,韓國其詞的說:“就是一個朋友對視頻修復有點興趣,自學的,沒必要把他收進來。”
蘇喬對下屬的私生活可沒什麼興趣,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蘇喬揮揮手讓人出去,自己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監控錄像,以防有什麼剪輯的痕跡會壞了視頻的一手證據。
有了這份資料,以后顧修瑾就算是狡辯也有推翻他的證據了,下一步就是要查高明泰。
對于蘇喬來說查高明泰可比查顧修瑾的顧慮要多多了,高明泰畢竟是高華沾親帶故的人,一旦理不好,很有可能會讓高華對自己的印象更差,到時候影響了家庭關系就得不償失了。
高明泰和高華到底有什麼關系還需要問一下墨曄才好下手。
說曹曹就到,蘇喬正想著高明泰,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進。”
來人正是高明泰。
高明泰向來和不對付進來的時候抱著幾份文件,眼神飄忽,笑意不明:“這些文件都是近期公司接下來的幾個項目需要進行的設計圖稿,你們設計部負責出草稿再上審核,時間不急,明天中午之前就可以。”
蘇喬額角跳了跳,真想拿起角落里的掃把把這個人轟出去。
高明泰的懷里至有三四個文件,想要在明天中午之前把三四個設計草稿完,可不是一個用說一說就能輕易完的事。
“高書,您確定不是在開玩笑?草稿也是要講究基本規則的,或者你們要的只是一個草稿?”此草稿非彼草稿,糟糟的手繪圖也可以被稱為草稿但上去確定不會被罵?
高明泰把文件放在蘇喬的辦公桌上,眼神微笑實則不屑:“這都是上面安排的,我也是沒有辦法,蘇總還是趕安排吧。”
說完深深地看一眼就轉離開。
蘇喬了一把頭發認命的翻開文件,里面麻麻的文字要一點一點的解讀,要做到猴年馬月才能下班?
想給墨曄打個電話過去,又怕他在忙,最后還是讓助理進來把文件拿出去分發給不同的部員,讓他們討論合作完,明天十點前要見到結果。
層層剝削。雖然殘酷,但事實就是這樣。
不過……高明泰這個人的名字怎麼能不讓他火一把呢?蘇喬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有一個絕佳的計劃,在助理還沒出去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