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這些賬本要看到什麼時候啊?”
舒久寧很沒形象的靠在桌子上,看著那厚厚的賬本和一旁的算盤,滿臉的不愿和后悔。
昨日聽著阿七的話,沒覺得有什麼難的,只覺得長姐能做的,那也一定可以。
今早,信心滿滿的來找舒久安。
然后被舒久安安排著和葉心一起先了解舒府名下的幾個莊子和店鋪,大概了解清楚后,便跟著那幾個賬房伙計一起學著看賬本。
剛開始很有耐心的跟著學,等學會了怎麼看,怎麼算后,便開始嘗試,讓舒久安將一個鋪的賬本給,讓學著查看。
本以為,鋪的賬本只有一個,可沒想到是一沓,總共十二本,一個月一本,每一本上面又有幾千上萬筆賬目。
是看一本,據庫房票據對清楚,至都需要一個半時辰,還是一刻都不休息的那種。
看了一本后,整個人都要廢了。
沒想到是看賬本就已經這麼難了,要是像舒久安一樣全部都會,那還不得累死?
現在都有些后悔要學著管家了。
舒久安一直在看賬本,聽著這話,頭也沒抬的說道:“以你現在的速度至得看兩日,不過你現在才剛剛接,還不夠練,自然是有些慢,等悉了也就好了。”
舒
久寧一聽,當即便哀嚎了起來,“啊那這也太慢了點吧!”
聞言,舒久安抬頭看向,一看到此刻的表,便知道這是打起來退堂鼓,于是就放下手中的賬本,開口說道。
“這就不行了嗎,當初是誰在外祖母面前保證,會幫我分擔,不讓我累著的?這才剛剛接,便想放棄了嗎?你要真是太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舒久寧一聽,當即便坐直了,反駁道:“沒有,我只是上抱怨而已,我一點兒也不累。”
自認為自己一點兒也不必舒久安差,舒久安能做的事,也一定可以,可不想被舒久安看扁,所以被舒久安這麼一激,所有的不愿和后悔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用實際行證明自己一點兒也不必舒久安差,而且要比舒久安做的更好。
想到這里,舒久寧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長姐,當初你用了多長的時間才悉這些事的。”
這一點,舒久安記得不是那麼清楚,得好好的想一想。
“我記不太清了,大概兩三個月吧!”
舒久安開始管家的時候,雖然手忙腳,有些不知所措,但母親在世時,被母親親自教導,曾跟著學習這些,清楚這些事,有些經驗,不算是全然陌生。
而邊還有母親留
下的徐嬤嬤和李嬤嬤在幫著,沒用多久,便完全的悉這些事。
然后,便是學著母親的樣子,從容鎮定的去理這些事,恩威并施,不偏不倚,鎮得住那些下人,管得住,使喚得,不讓他們覺得自己年紀小就好糊弄。
悉這些事沒有多難,難得是后面。
不過舒久寧想不到這一層,只覺得悉了這些事后,那便沒什麼難事了。
于是,當即便暗暗下決心,自己悉這些事的時間一定要比舒久安短。
舒久安看著再度燃氣了信心,便沒有在搭理,只專心看自己手里的賬本。
相比起舒久寧,舒久安看賬本所用的時間要比短很多,而且這些賬本以往每隔一個月都會看一次,以前的都看過,所以現在看起來也用不著太多時間。
更何況,這些事大多時候都是給賬房的伙計來看,然后告知結果,偶爾查一下。
舒久寧是第一次接這些,自然是要舒久寧親自來了解一下才行。
午膳過后,舒久安要去見那些店鋪的掌管,沒有繼續看賬本。
而舒久寧自然也是的跟著一起,看看是如何應對的。
對此,舒久寧欣然向往,畢竟看了一個早上的賬本,眼睛都看花了,同時也覺得有些煩悶和枯燥,
是真的不想在繼續看下去。
所以,這能換其他的事,自然是十分的歡喜。
另一邊,穆清朗和太后一行人,已經快抵達盛京。
穆清朗騎在馬上,看著不遠的城墻,舒了一口氣,可算是回來了!
盡管他的心已經飛了進去,但他還是得按捺著自己的心。
因為即便是回到了盛京,他也不能馬上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得先平安的把太后送進宮里,然后向圣上回稟自己的任務,之后才能做自己的事。
所以,他得忍耐。
隊伍剛剛抵達城門口,便見一著青玉暗紋竹葉大氅的男子,帶著一行人在門口恭迎。
穆清朗看著來人,便拉著韁繩讓自己的馬兒停下,然后下馬,走到那人的跟前。
穆宸見狀,便上前行了一禮,“侄兒見過五皇叔。”
“不必多禮!”穆清朗看了一下他后的人,然后問道:“你這是?”
他知道穆宸這是來干什麼,只是他想知道為何是穆宸前來迎接?
穆宸溫和的笑了笑,道:“回五皇叔,侄兒知太后今日回京,便向圣上請命前來恭迎太后回京,并做好了相應的安排,不會讓旁人驚擾了太后圣架。”
在太后回宮時要所經過路上,他一早便派人屏退了其余的人,也派人守著,保證太后的隊伍能暢通無
阻的回宮。
聞言,穆清朗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有心了!”
若是以前,穆清朗大概會真的覺得穆宸是真的有心,但現在他可不這麼覺得。
穆宸此人,并非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想到這里,穆清朗便繼續說道:“太后不喜張揚,我們不好在城門口做過多的逗留,快些回宮吧。”
說完,穆清朗便翻上馬。
“五皇叔說的是!”
穆宸應了一聲后,便走到太后的馬車前,朝太后行了一禮,這才翻上馬,來到穆清朗的旁,隨著隊伍一起回宮。
穆宸問道:“五皇叔,這一路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怎會晚了些時日回來?”
穆清朗面無表的說著,“并無,乃風雪所致。”
“今年的雪,是比往年要大些,也比往年要冷。”
穆宸說著,臉上突然浮現出一些擔憂,“今年這般冷,太后這一路的舟車勞頓,想必是遭罪了不,太后子弱,這隨行的醫可有好生照料?聽說太后前段時間頭風發作,邊伺候的醫擅離職守,不知太后可好些了?”
聽著這話,穆清朗側頭看著他,淡淡道:“太后已安好,不必心!”
穆清朗這仿佛看一切的目,讓穆宸心一驚,頓時收斂心思,不敢再隨意打探 ,以免出了馬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