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曾想過他麼?
冷元勛心中也有氣。
安謹垂了垂眸,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沒生氣,只是沒必要繼續在你那住著了,所以就搬了出來。”
的不肯承認。
冷元勛似是拿沒了辦法,冷眸盯著,凝了又凝。
安謹有些不自然地避開他的眼神,不與他對視上,視線有些漫無目的地飄忽著。
“跟我出去,我們好好談一談。”
冷元勛說道。
這是一句陳述句,本就不是在征求安謹的同意。
事實上,冷元勛也不準備征求安謹的意見,他的大手出,扣住了安謹的手腕,拉著就往外走。
房間里的安霄廷和昭昭還在注意著這邊,安謹不想掙扎得太過明顯惹得他們擔心,所以索任冷元勛拉著到樓下門口。
他們二人前腳一走,安霄廷就湊到了昭昭邊,笑嘻嘻地道:“昭昭姐姐,你覺得我干爸比怎麼樣?”
昭昭挑了挑眉,回答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啦。”
昭昭便掰著手指頭說道:“第一,有錢;第二,有一幅好皮囊;第三,有超高的雙商,雖然對人時商不怎麼高;第四,愿意讓你媽咪拿。”
“總結:只要你媽咪能一直拿得住他,目前來看還可以。”
昭昭這一通分析可謂是現實客觀,而最后一句也是最一針見的。
冷元勛這種人,若不是他自己愿意,沒有人能夠拿得住他。
安霄廷聽完,認可地連連點頭,有些小得意:“看來還是我的眼好,要知道我一開始可是想把我干爸比介紹給我媽咪當老公的呢!”
“雖然現在他們兩個好像鬧別扭了,但是諒他也不敢欺負我媽咪,否則我跟我媽咪就不要他了!”
現在的安霄廷可是對安謹有十足的信心。
或許人就是有恃無恐的,在冷元勛越來越無法離開安謹以后,反倒被安謹拿了。
公寓大樓的門口。
安謹甩開冷元勛扣住自己手腕的手,語氣不善:“你要和我談什麼?說吧。”
冷元勛擰起劍眉,“我母親和你說什麼了麼?”
“沒說什麼。”安謹很不耐煩地回答道。
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冷元勛也看看出來了,薄抿了抿,他說:“你不用在意說什麼,只要我在,就不會對你做什麼,你也不需要忌憚,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麼?”
安謹聽完冷元勛的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看了冷元勛一會兒,搖了搖頭,道:“冷元勛,你母親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侮辱人,但我也沒有在意,更沒有忌憚。至于我們兩個該怎麼樣……”
“我們兩個,不就該現在這樣嗎?”
安謹似笑非笑。
冷元勛從的眸子里看出了那一的譏諷和輕嘲。
一惱怒之意竄上,冷元勛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是我自作多?”
安謹抿著,沉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對于安謹的沉默,冷元勛更加覺得諷刺。
他狠地盯著安謹,眉宇含冰攝魄:“是不是因為我這段時間太縱容你了,所以你才敢這樣戲耍我,嗯?”
男人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寒冷,他慢慢近安謹,每靠近一步,都給安謹帶來如山一般的迫。
“我沒有戲耍你。”安謹冷聲駁回。
“沒有戲耍我?”冷元勛角輕扯,反問:“那你告訴我,我們兩個現在這樣,是哪樣?”
眼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激怒,安謹嘆了口氣,也沒有什麼心思繼續跟他周旋下去。
著冷元勛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你不用這樣質問我,我覺得我也有必要再次和你強調一遍,我沒有想過要進冷家,更沒有想過憑借霄廷的存在讓你或你的母親對我有什麼特殊。”
“我也不是你可以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我們兩個現在既然沒有在一起,就不應該一直住在一起,于于理都說不過去,若是被外人發現,又要在云城里掀起風波,到時候對霄廷也會產生影響。”
說完,安謹就這樣直著脊背,倔強地看著冷元勛,擺明了不會屈服的模樣。
冷元勛眸中泛寒,一雙眼鎖著安謹,目似是要刻進安謹的瞳里,將的一些都給看穿。
“那你為什麼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問,“和我在一起,很虧麼?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我也可以幫你輕而易舉地完你要做的事,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我都給。”
安謹負海深仇,好,他替來報。
除此之外,冷元勛不明白,還有什麼能為安謹的羈絆、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對安謹表明心跡,但安謹還是忍不住為之容了。
人生中迄今為止唯一的一次經歷就是程洺璽。
但后者卻狠狠地背叛了,并且將推了萬丈深淵。
從那以后安謹的一顆心就一直封閉著,不敢再輕信任何人,且以目前獨立自信的神人格對這種東西也并不求。
這五年來,有無數的男人試圖追求過,可都不為之所。
偏偏……對冷元勛還是失守了。
不是不需要,是太清楚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了。
以目前的這個階段,只會為的累贅。
手指悄然蜷,安謹握著手,腔里的那顆心臟撲通撲通地一直跳著。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冷元勛,你不明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為什麼?”
安謹搖頭,不愿意深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只是說:“你讓我好好靜一靜吧,你自己也想一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你是真的上了我,還是覺得我很特別很新鮮,還是只是單純的需要一個尚且能你眼的人陪伴在你邊……你總該想清楚你是為什麼想要把我留在你邊。”
“我還是那個想法,我不會和你的,我們之間只能存在各取所需,你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