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都已經到了邊，就聽到德妃的聲音率先響起，“臣妾在勸寧妃出席馴大會。”

蘇渺，“………”

帝北羽淡淡的嗯了一聲，“朕什麼時候說過，馴大會可以缺席？”

蘇渺保持著恰到好的微笑，朝他看過去，“那真是臣妾罪該萬死，失憶了不記得從前的事，也不知道馴大會是不能缺席的。剛纔德妃娘娘也隻是問臣妾去不去，所以臣妾還以為有的選擇。”

嗬。

帝北羽瞇起眼睛掃了一眼，帶著幾分嘲弄，“寧妃，你現在是在告黑狀麼？”

告……黑狀？？

蘇渺懵了一瞬。

這男人覺得在告德妃的黑狀？！

驀地氣笑了，“怎麼會呢，臣妾隻是實話實說您也能聽出這麼層意思，那大概是娘娘本來就黑？”

帝北羽，“………”

他臉倏地冷下去，“你敢詆譭德妃？”

蘇渺無辜的道：“臣妾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判斷，如果不是這樣，您為何會覺得臣妾在告黑狀呢？”

“你還敢這麼跟朕說話？”男人的語氣更冷。

“………”

蘇渺了，站在他麵前，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臣妾該死。”

德妃，“………”

皇甫梓汐，“………”

為什麼這人說自己該死的時候，明明表麵上的姿態也是做足了，可就是著一滿滿的“姑不屑”的輕慢態度？

連們都看得出來的東西，帝北羽自然不會看不出來。

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森寒森寒的，漆黑的眸子冷若冰潭的盯著。

這該死的人，就這樣的，也敢說什麼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難不他的意思就是忤逆他？！

還是說，也聽到了德妃夜宿龍宮的事，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應有的“吃醋”？

不管是哪種況，都讓人極度不悅。

帝北羽臉沉沉的，菲薄的抿一條直線，一字一度，“知道該死就回去好好反省，彆整日想著出宮到跑，半個時辰之後，直接從宮裡出發去皇家馴場。”

蘇渺臉上的微笑逐漸淡了下去，直勾勾的看著他。

就更搞不懂了，德妃找的麻煩非要去馴大會還能說是腦子不好，搞不清楚應該攻略的對象。

可他呢？

好像並冇有哪裡對不起他吧？

嚴格來說，昨晚在尚書府捉他和德妃的——雖然那也算不上捉，畢竟他是皇帝。可如果按照正常關係來說，他至應該心懷疚，想著解釋想著補償點什麼吧？

雖然他們也並不能算是正常關係。

所以已經夠大度的了，不吵不鬨，也不指他能解釋或補償，不過——這狗皇帝用得著分手之後還來跑到麵前來刷存在，搞得好像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嗎？

到底犯什麼錯誤了？！

最多就是前天開了個玩笑，還是想過努力道歉的好嗎？

何況他現在都已經另覓新歡了，還要跟糾纏那種小錯誤嗎？

蘇渺覺得，簡直要不住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