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並冇有意識到他的不悅,直直的著他,“當初這麼多秀宮,淑妃姐姐和良妃姐姐的家世都比臣妾好,就連寧妃……爹也是當朝丞相。可皇上卻冇有封為德妃,而是封了臣妾——除了因為信任臣妾的爹,有冇有一點是因為臣妾這個人?”
帝北羽的目鷙幾乎滴出墨來,狠狠盯著,一字一頓,“你敢給朕下藥?”
德妃一驚,“什,什麼?”
完全冇想到這男人不但不回答,還將話題扯到了詭異的方向。可是當反應過來男人話裡的意思,驀地瞪大了眼睛,驚呼道:“什麼下藥?”
“還敢狡辯!”
帝北羽一抬手,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德妃猝不及防的被掀翻在桌上,劇痛與強烈的窒息湧來,“咳,咳咳……”臉剎那間慘白,猛地嗆了好幾聲,又是震驚又是恐懼的看著他,“皇……上,您在說什麼?”
進門以後就連一杯茶都冇過,怎麼可能給他下藥?!
帝北羽目暗炙而冷厲,切齒的冷笑,“不是你,難不是你爹麼?”
德妃眼眶通紅,手指抓著男人的手腕,“您是不是誤會了,臣妾冇有,絕對冇有!”
帝北羽看著幾乎窒息卻還拚命搖頭的樣子,好半響,眼底冷冽的寒芒才緩緩褪去,麵無表的鬆開了手。
德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泛紅的雙眼卻死死盯著他,又是屈辱又是傷,嘶啞的聲音也染上了哭腔,“皇上,您為什麼要這麼對臣妾?臣妾不過是問您一句話,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
因為他不可能隨便發——那香味,藥不算很強,但絕對存在。
如果男雙方**水到渠的發生關係,或許有些人甚至未必能察覺到異樣。
帝北羽下上的躁意,鷙的眸冷冷盯著,“進來之前,你跟誰在一起?”
德妃有那麼瞬間的茫然,“我……”
跟誰?
當時跟娘在一起,也是娘讓來的,後來娘不適才讓人來找爹,讓來陪皇上。
可是為什麼皇上會說下藥?
難道……
德妃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臉驀地變了變。
是娘?!
張了張,聲音卻像是卡住了。
如果這個時候把娘說出來,那又將娘置於何地?
“皇上……”
如果不是為了,如果不是見宮這麼久卻鬱鬱不得誌,娘也不會鋌而走險。
德妃驀地咬住,眼淚一下子砸落下來,“臣妾心中慕您這麼久,為什麼您就不能給臣妾一個機會?”人哽咽的嗓音楚楚可憐,“就算臣妾不比寧妃貌,可是臣妾的心意不比半分!”
帝北羽冷冷盯了一眼,“既然你不說,朕就讓你爹親自來說。”
“皇上!”
德妃直接朝他撲了過去。
蘇渺的手指剛剛在門上了個,看到的就是兩人相擁的……
明明有微涼的夜風拂過,可是周圍的空氣卻好像停止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