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秦昇驚呆了。

被小小這一手嚇得有些懵。

“別裝了，你這口是心非的大魔，你別忘了你我是心意相通的，你這竊喜的念頭，能瞞得過我？”

秦昇：……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

秦昇又怎麼會承認自己是齷齪念頭，直接來了一個三連否認。

只要我不親口說出來，心裡所想那是心裡所想，你又能奈我何？

“無恥！”小小咬牙切齒的道：“你要是沒什麼想法，爲何那小妮子每一次沐浴，並且更換裝的時候，你看的津津有味很是衝之外，還不要臉的拍攝下來？”

“你不懂，我這是欣賞！”秦昇振振有詞的道：“要知道，容易逝，芳華易老，人生匆匆，轉眼之間就是韶華白首，我們家鄉有不人都喜歡趁著自己年輕的時候，多多記錄，將好的一面保存下來，留待日後老了回味。”

“我承認，方琳娜這妮子，白貌大長，那是相當的有料，而且容貌絕世，水亮，健康紅潤，那雙眼睛更是猶如藍寶石一樣，包含大海，真的是十分迷人。”

“像是這樣的極品人，是個男人都有想法。不過我不是禽，不會強人所難，更不會畜生到強行違背其意志而霸佔。至於正常的追求之類的，也沒有這個念頭。”

小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秦昇搖了搖頭，道：“畢竟，方琳娜是魔族，父親更是魔君的心腹，魔界的報部門老大，而我是命運大陸的人，天生對立。”

“哦？認慫了？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泣魂啊！”小小在那怪氣的道：“你這樣的大魔，一旦認定了，難道還會不努力？”

“你不懂！”秦昇角了，不過還是語氣溫和的解釋道：“喜歡不一定要佔有，人區別於最大的因素就是人能夠控制自己的本能。我很清楚，對於方琳娜只是而並無。若是況特殊，逢場作戲，那倒是沒什麼。”

小小饒有興趣的道：“哦？你的意思是，逢場作戲你很放得開咯？”

秦昇：？？？

喂喂喂！

我們是在同一個頻道上嗎？

爲何你的腦回路那麼清晰？

我說的和你理解的真的是一回事？

你到底在關注個啥？

聽到小小的反問，秦昇當場就驚了，心裡有一萬句MMP不說，更是一口槽卡在嚨裡不知道該怎麼吐。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秦昇滿頭黑線的跳過這個問題，他很清楚，千萬不要去爭論這個，否則，必然沒完沒了。

事實上。

秦昇也有些心虛。

沒錯。

他的確逢場作戲過。

爲一個健全的男人，這應該沒啥病吧？

你我願又不是強人所難，很正常。

“真要是這妮子送上門來，你會不吃？”

小小表示懷疑。

“你是不是沒有把握住重點？”秦昇無語道：“這是吃與不吃的問題嗎？年慕艾很正常，但不是當爛人的藉口。人家是大姑娘，若是沒有負責的心，那就不要招惹。”

“嘖，看來你還不是徹底的人渣啊！”

小小很是驚奇的聲音讓秦昇滿頭黑線，艸，合著我在你眼中就這形象？

我他孃的好那是男人本能，不代表我是畜生啊！

“我看方琳娜也不錯的，要不考慮一下？反正放一頭羊是放，兩頭羊也是放。帶璃月的同時，把方琳娜拐回去也不錯啊！方擎那麼疼這個兒，說不定拿住了命門，之後有點用呢！”

秦昇沉默。

若是個人，秦昇斷然會徹底拒絕這個提議，即便這個行或許攸關兩界大戰。

但爲龍皇之後，秦昇就不再是以簡單的獨行俠看待問題了，高坐皇位，自當以皇者的目審時度勢。

或許兩界大戰，這等攸關命運大陸和魔界命運的戰爭，不會以一個子而有偏差，更何況這個人還只是一個侯爺之，皇都不是。

但只要有一線可能，那麼就可以下子。

萬一賭對了呢？

反正也不費多大的力氣，就當做一步閒棋也無所謂啊！

“算了吧，我做不到！”

秦昇很是邪惡的將這個提議深思了一遍。

這證明了，他心深是有仔細考慮的，甚至有這個打算，乃至想要實施的可能！

好在。

到了最後，秦昇還是拒絕了。

這或許是優寡斷，爛泥扶不上牆，但對於秦昇而言，這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認同了小小的意見，並且付諸行，那麼秦昇的皇者之路，帝道霸業，更進一步。

皇，就該六親不認，無所不用其極！

孤家寡人之說，正是由此而來。

可惜。

秦昇不單單是想爲帝皇，更是想爲強者。

靠著上不得檯面的鬼魅伎倆，即便是達到了目的，也會破壞道心，會對自己的強者之路產生懷疑，反而得不償失。

最重要的是，他秦昇，還做不到如此無殘忍。

“你還真是矛盾啊！”

小小語氣略顯複雜的笑道。

“或許是吧！”

秦昇也笑了，笑容有些灑，或許是因爲他抗住了這個惡魔墮落的試煉，明心本了吧。

“方琳娜雖然刁蠻了一點，但觀之並無氣和戾氣，手上料來也沒有人命，不是大大惡之徒，更是和我沒什麼深仇大恨。”

秦昇道：“哪怕是與之對立，那也是種族的對立，國家的對立。就這些，還不足以讓我變一個畜生，捨棄自己的人且拋棄自己的信念與人格，去做出那等強迫人的人渣。”

“你還真是嚴守自己的底線呢！”小小輕嘆一聲，“可惜，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毫無底線的人，相比之下，他們這種惡人反而比好人活得更加痛快！”

“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個從來沒有嚴格的定論，很多時候，區分好與壞，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秦昇道：“像是那種純粹的惡魔，反人類反社會反道德的傢伙，終究只是數。”

“也許吧！”小小不置可否，“或許，你我都還見識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