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膳的時候,就聽見珍珠在那裡活靈活現的在說玉子遇鬼的事。
“們都說是那鬼是小環變的,還有人說看到從荷花池爬出來呢。”
這時候,古靈氣呼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氣死我了,那些下人竟敢胡說八道,我真恨不得撕爛們的。”
“怎麼了,這是誰招你了?”琥珀奇怪的問道。
古靈年紀小,雖然深大小姐寵,卻從不恃寵而驕,脾氣也好,們還是第一次見放狠話呢。
“紫林苑那些丫鬟到說昨晚小環索命找錯了門,應該去隔壁夕雲院纔是。”
古靈恨恨的說道,們這樣說,豈不是誣賴小環是大小姐害的了。
“嘻嘻,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鬼還能找錯門的。”玉子珊忍不住笑道。
“就是,小環在玉府呆了這麼久,總不可能把紫林苑和夕雲院弄錯吧。”
“按我說,小環就是來找二小姐的,誰知道二小姐以前做了什麼損的事,得罪小環了。”
珍珠和琥珀也都笑嘻嘻的應和道。
“這些話在這裡說說就算了,出去可別說。”玉子珊囑咐道,可不想參合進這破事裡面。
“大小姐放心,奴婢知道分寸,不會在外面說的。”珍珠和琥珀都連忙點頭。
這時候,田氏正好帶著玉子琪和玉子綠過來了,說是和一起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玉子珊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帶著古靈出去了。
“大姐姐,你聽說沒有,昨晚二姐姐在荷花池見鬼了,那鬼還跟著去了紫林苑,差點沒把嚇死。”玉子琪低聲音,一臉的興。
“怎麼,你不怕鬼?”玉子珊好笑的問道。
“我又沒有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
玉子琪眉一挑,俏麗的臉上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只有柳姨娘們母子三人,纔會這樣一驚一乍的。”
“們都在說那鬼是小環變的,還說小環找錯了門,應該來找我報仇纔對,你信不信們說的話?”玉子珊淡笑著問道。
“肯定不信了。”玉子琪眨著大眼睛,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是以前,會相信。
因爲以前大姐姐脾氣暴躁,不就發火。
雖然長得漂亮,但總是沉著臉,看起來就很難相的樣子。
可是自從大姐姐落水一樣,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麗的臉上永遠帶著淡然的微笑,好像沒有什麼事能讓煩惱一樣。
就算被老夫人刁難,也不生氣,聲細語的,就能把老夫人給頂回去,你還找不到的錯。
那風姿那氣度,就是名門貴也比不上。
玉子琪現在正崇拜玉子珊得很,一點都不相信玉子珊會害死小環。
總覺大姐姐這樣的仙,絕對不會用這樣低級的手段去害人的。
“我也不信。”一直沒有出聲的玉子綠也應道。
“二嬸也不信,
說是柳姨娘害的,我還信些。”田氏看東西比這兩個小丫頭深多了。
只不過以前這些事和們二房無關,所以也懶得管。
不過現在玉子珊已經了的財神,還想靠這個財神在其他地方開個新鋪子,自然是要百般討好的。
玉子珊微微一笑,沒想到這個看似佔小便宜的二嬸竟然看得這麼通,一眼就看清楚事的真相了。
不過也沒有打算把柳姨娘害死小環的事說出來。
就算花費口脣來說服大家也沒有用。
小環不過是個丫鬟,還是個簽了死契的丫鬟,就算柳姨娘真的弄死,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大戶人家,哪年不死幾個下人。
玉家這還算的。
沒辦法,誰讓們下人,死不起呢。
養榮居,老夫人正坐在上首,臉有些暗沉,眼角的皺紋往下耷拉著,看樣子昨晚睡得很不好。
坐在左邊的柳姨娘和玉子琪的臉也很差。
特別是玉子琪,目下兩個青黑的眼圈十分顯眼。
看見玉子珊走進來,立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就好像睡不好是玉子珊害的一樣。
玉子珊也不理會,跟著田氏等人朝老夫人行禮以後,便安靜的坐在了旁邊。
“母親昨晚可是睡得不好?”田氏貌似關心的問道。
“嗯。”老夫人看了玉子一眼,頗爲不悅的說道,“二丫頭怎麼回事,昨晚在什麼呢?”
“祖母,孫不是故意的,只是許久沒回紫林苑,不知誰竟然掛了件白服在我院子,差點嚇死我了。”玉子連忙站起來,出來前柳姨娘反覆叮囑不能在老夫人面前提起鬼怪事,所以只能找了這個藉口。
柳姨娘也在旁邊聲說道:“大概是昨天風太大,不知道誰的服被刮過來了吧。”
“姨娘,風再大也不可能專門刮件白啊,而且還偏偏就掛在我窗臺前面,”玉子珊嗔怪了一句,便扭頭對玉子珊說道,“大姐姐就住在旁邊,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這件白。”
這話的意思,就是指玉子珊故意嚇了。
老夫人也不悅的看向,問道:“姍姐兒,這是怎麼回事?”
“回老夫人話,子珊沒有見過什麼白服,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幾次被二妹妹驚醒,我也覺得難得很。”
玉子珊淡淡的掃了玉子一眼,說道,“倒是二妹妹一回府,就吵得老夫人不安寧,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病,在家裡就算了,都是一家人,也不會計較這麼多,可若是你在柳家也這麼鬧,那就太不像話了,別人還以爲我們玉府的孩兒不懂規矩呢。”
老夫人深深的覺得玉子珊說這話十分有理,也不知道這姐兒是怎麼回事,做事越來越不穩重了。
但讓承認玉子的話,卻是不願的,於是便威嚴的對柳姨娘說道:“二丫頭大概是太久沒有回來,一時有些認生也正常,你也不要怪,多多教導就是。”
玉子眉頭一皺,就想反駁,卻被柳
姨娘拉住了袖子。
“妾知道了。”柳姨娘順的點點頭。
接下來,大家又說了一些無關痛的廢話,便紛紛起告辭離去了。
回到水墨園,玉子拉著柳姨娘的手焦急的說道:“娘,我真的看見有鬼了。”
“胡說什麼,你要是再這麼鬧,那就回柳家吧。”柳姨娘臉有些沉,老夫人的不滿可是看在眼裡的。
“我不要回柳家。”玉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麼會願意回去。
可卻真的有些怕鬼。
雖然在心裡反覆的說那個鬼是走錯門來找玉子珊的,但大晚上的看見還是很嚇人的。
“娘,你今晚陪我在紫林苑睡好不好。”玉子拉著柳姨娘的手撒道。
柳姨娘猶豫了一下,實在是不想去,可不住玉子的再三哀求,最後還是同意了。
到了晚上,紫林苑燈火通明,到都照得亮堂堂的。
就連旁邊的夕雲院,也被映照出一片燈。
“大晚上點這麼多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珍珠不滿的嘟囔道。
玉子珊正在院子散步消食,看了眼紫林苑,角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容,淡淡的說道:“若是嫌太亮,睡覺的時候用布蒙上眼睛就好了。”
“奴婢就是說說而已,若是用布蒙上眼睛,若是隔壁發生什麼好事,不就看不到了嗎?”珍珠笑嘻嘻的說道。
“就你怪。”玉子珊好笑的點了點珍珠的腦袋,這個丫頭看起來白淨溫,膽子倒是大的很。
珍珠笑得更歡了,就是知道自家大小姐是個寬容的,纔敢這樣說話。
“大小姐,您今晚還要看書嗎?”琥珀在旁邊問道,今晚是守夜。
“還要看。”那疊藥方纔看了四分之一,還有得熬呢。
“那奴婢給您燉碗蓮子銀耳吧,您晚膳也沒有吃多。”琥珀的說道。
“嗯,好。”玉子珊點點頭,最近看藥方太累,是該補補了。
隔壁紫林苑,柳姨娘和玉子正睡在同一張牀上。
綠柳和張媽媽就守在屋子外面,油燈已經加滿了,能夠一直點到天亮。
玉子見有這麼多人守著,心裡總算安穩了。
昨晚上沒有睡好,很快就進了夢鄉。
柳姨娘卻有些睡不著,倒不是因爲怕鬼,而是在想著玉天佑快要回來的事。
前段時間,鎮守邊境的玉天佑送回來一封家信,報告了他年底就要回京述職的好消息。
玉天佑還在信中問候了老夫人和張氏,其中特別提到張氏和玉子軒,口氣中十分愧疚,說自己沒能在張氏生產的時候陪在旁邊,連兒子的洗三都錯過,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最後承諾回去以後會好好補償們母子的。
張氏看了信,整個人走路都要飄起來了。
玉天佑還在信裡面提到了不家人,玉子玉子威都有提到,甚至連二房的弟弟都有問候了,唯獨沒有提到柳姨娘,就好像柳姨娘在他心目中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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