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潤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宋澤一早就想到了要去哪,于是便和一起趕回家,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夏雨潤,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現在,是有備而來。
與此同時,傅池淵和顧申也來了。
“顧申大哥,池淵姐,謝謝你們能趕過來。”
傅池淵:“不用說這些,趕進去吧,正事要。”
顧申指了指后面的轎車,“老大也來了,要是我和姐頂不住,還有他相助。”
夏雨潤朝轎車看了看,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這份,這份鼓勵,都到了。
傅池淵見夏雨潤面張,打趣道:“嘿,顧申,咱這輩分是不是有點?”
“那喊你姑姑?”
“別別別,還是姐好聽。”
宋澤一也在一旁給加油,“別怕雨潤,我們都給你撐腰,你想干什麼盡管干。”
傅池淵和顧申對視一眼,眼神當中是一模一樣的疑問——敵?
在強大親友團的助力之下,夏雨潤明目張膽,哦不,是勇敢果斷地走進了夏家。
看圍墻鐵門的下人沒有阻攔,還提前告訴夏可正在里頭哭訴。
“糟了,我爸肯定被洗腦了。”
傅池淵:“洗腦不怕,我們再給他洗回來。”
明明是很嚴肅很張的事,夏雨潤卻被逗笑了,“好。”
進到里面,夏宇濤看到一來來四個人,面怒,當場就發飆質問,“夏雨潤,你這是干什麼?私闖民宅嗎?打家劫舍嗎?”
夏雨潤:“……”
夏宇濤一邊罵著,一邊指手畫腳地將他們攔在了門口,揚起手就要朝夏雨潤的臉上打去,“滾出……”
去字還沒說完,他高高舉起的手就被顧申擋住了,顧申扣住他的手腕,是將他的手下來。
“夏董事長,別來無恙啊,干嘛發這麼大火?”
夏宇濤側了側臉,正眼一看,一下就驚愣住了,“你是……你是……傅氏的顧申顧總?”
“正是正是,幸虧幸虧,”顧申忙將“扣”轉為“握”,他握住夏宇濤的手,笑著說道,“我記得我們是在前年的招標大會上見過一面,我還以為夏董不記得我了。”
怎麼會不記得,傅氏的顧申,是傅氏某分公司的總經理,是傅氏總裁傅司辰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睞,那麼,離傅司辰也就不遠了。
但是,顧申怎麼會跟雨潤在一起?
夏宇濤驚詫地看看他們兩人,想起可說的話,誤以為顧申就是雨潤現在的金主,他立刻開了顧申的手,怒斥道:“夏雨潤,你做了那些恬不知恥的事,還有臉帶人回來?我們家不歡迎你,滾!”
夏雨潤:“……”
顧申再一次而出,“夏董事長,想必你已經接到校方通知了,夏可也已經回到家,我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這是我們家的事,跟你們這些外人有什麼關系?”夏宇濤轉頭怒視著夏雨潤,低吼質問,“你還有臉把男人往家里帶,你想干什麼啊,攀上高枝就想著回來報復?你想報復什麼?你是在報復我嗎?”
顧申滿臉問號,“什麼什麼?是我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嗎?夏董的意思是……我是攀上的高枝?”
傅池淵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點點頭道:“你沒理解錯,他就是這個意思。”
夏雨潤連忙解釋道:“誤會,完全是誤會,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都是來幫我作證的。”
然,的話,在夏宇濤聽來全是狡辯,他已經先為主地偏向于夏可說的那些話了,他冷冷說道:“他們是你的朋友,都來幫你作證,所以說,你在外面找一幫人陷害抹黑可還不夠,還要帶著人到家里來狐假虎威?”
夏雨潤心中的委屈不停翻涌,憋著眼淚回頭看看傅池淵和顧申,一臉生無可的表,看吧,他總是不相信我的話。
宋澤一站出來說:“夏叔叔,你不要被可騙了,我們坐下來把事說清楚,跟當面對質。”
可夏宇濤卻說:“澤一,你是偏幫夏雨潤的,你為了,退婚悔婚,就這樣在男人堆里搞混的,你也要?”
夏雨潤:“……”您這是在往我心里捅刀子啊,錐心般的痛啊。
以及其他三位,全都錯愕無語。
傅池淵一直在后面扶住夏雨潤的腰,換做是,老爺子如果用這種侮辱的字眼來指責,一定接不了。
覺得可笑,說道:“呵,真是比劇本還彩,我更想見識見識夏可這個小姑娘了,最好能讓我劇組里演反派的演員也見識見識,學著點兒。”
這一說,夏宇濤聯想到了“臨時演員”,更加相信夏可的話了。
重點是,他并不認識傅池淵,所以遠遠沒有像對待顧申那般客氣,他直接怒問道:“你就是夏雨潤請的臨時演員?還有什麼臺詞沒說完嗎?還有什麼節沒演完嗎?來,趕說,趕演,完事了代一下夏雨潤給了你多錢,我十倍付給你。”
傅池淵、顧申、夏雨潤、宋澤一四臉震驚,他們連夏家正屋的門檻都沒進,連夏可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被夏可洗腦功的夏宇濤給生生懟在了外面。
“宇濤,你讓他們進來說,”急之下,秦渝月出面了,“既然雨潤來了,那我們也該聽聽雨潤說了些什麼。”
夏宇濤回頭,“你也跟著們一起鬧?”
“不是的,你先把面子名聲這些都放下,好好把事查查清楚,到底誰對誰錯,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不是一概地遮掩藏,治標不治本。”
很明顯,夏宇濤并不能放下面子和名聲,這對他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他寧愿想方設法地去掩蓋真相,以給世人展示一個榮耀鮮的夏家。
與其說他被夏可洗腦,不如說,他是被他自己的保守給洗腦了,他選擇相信他想相信的事,即使那不是事實。
就在這時,傅司辰款款走來,同時,他還帶著B大的李校長,夏可的班導張老師,以及頗有名的郭教授,一同前來。
他剛才之所以在外面等,就是在等這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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