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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棄妻》第六百七十七章 大結局(上)

“錦繡棄妻 ()”

對于莫忘是真太子的事,潘家銘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并不覺得難以置信。第一次見到莫忘,他就覺得此人非池中之,不過,他一直以為莫忘是芊昕郡主和尹詔留給知若的護衛首領,也就不以為奇了。

直到前陣子接的較多,偶爾同莫忘聊起一些事,才知悉莫忘竟然沒有到梅莊之前的記憶。當時他就想,莫忘這樣的才貌氣度,會失憶并被賣為奴,只怕來歷不平凡,經歷更是不簡單。

因為知道潘家銘正在查麗貴妃所出真太子的下落以及父親尹詔之死的真相,知若把這邊掌握的關于莫忘的信息、以及裘氏提供的二十多年前聽到的一起打包都告訴給了潘家銘。

知若提供的消息一下子解開了潘家銘腦中之前的一些糾結,讓他眼眸愈發明亮,也就能輕易地為知若解了疑:“六趾?我正要同你說此次過去西北從于之夫那里得到的聞呢,聽完后你就明白為什麼麗貴妃當年看到剛出生的小皇子左腳生了六趾就不敢讓他回皇宮,而是讓趙夫人帶小皇子去禪心大師那里,還有沒等到莫忘的岳父為什麼不敢同皇上實話實說。”

見知若一副“趕說!”的催促眼神,潘家銘也不賣關子,繼續道:“記得前朝駱家嗎?那個擁有蝎衛的駱家,右腳有六趾是駱家的脈特征,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兩個。最開始的時候他們覺得是妖孽,后來發現每一代中最優秀的子孫都是有六趾的那一兩個,之后就視其為珍寶了。”

知若眉頭皺:“你的意思是……”難道貔貅金冠、太子、和莫忘都是駱家脈?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至莫忘不是,否則父親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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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銘做了個“噓”的手勢:“別急,聽我說完。說來話長,這里還牽涉到大郢的太祖皇帝同當時駱家家主的恩怨,以及駱家家主臨死前發下的咒。”

咒?駱家咒不只是蝎衛集而亡,還有其它?這咒同大白菜一樣滿地都是麼?

知若眨眼睛,沒有去打斷潘家銘的講述:“駱家在前朝末期已經是超品階大家族,前朝皇室暴無能,各地起事不斷,當時駱家也有了取而代之的打算。太祖皇帝的父親當時只是一個由駱家提拔起來的守備,還是駱家放出去的舊家奴生下的兒子,所以深駱家家主信賴,算是駱家起事計劃中的重要力量。而歐守備的謀略和指揮作戰的能力其實并沒有那麼強,他主要是倚重幺子歐宇,也就是后來的太祖皇帝。”

“只是,太祖皇帝自小不但聰慧異常,還很有主見、有許多與眾不同的思想。”潘家銘喝了一口茶,繼續道,“他不像他爹和兄長那樣對駱家死心塌地。在他看來,駱家奪了皇位,同當時的朝廷不會有多大區別,對老百姓來說,無異于換湯不換藥。

駱家崩塌,可以說是太祖皇帝一手造的,眼看著歐家就要取代駱家改朝換代,駱家家主立下誓,說駱家即使只剩下一個兒,也定要報得此仇。歐家只是駱家的家奴,所以歐家的基業只能是為駱家做嫁

外人都道駱家連一個嬰都沒剩下,其實不然,駱家家主一個外室生下的右腳有六趾的兒子一生下來就被蝎衛直接帶走保護起來,逃往南方改名換姓。也才有了蝎衛集而亡的流言傳出。而二十年之后,南方有了一個富賈馬家,傳說中馬家家主不好,娶了好幾房妻妾也只得了一個寶貝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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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娘?”知若聽梁大山說過這個名字,“景王爺的親娘瑾太妃?”達愿坊近來一直在查同福王、景王、睿王有關的事,自然知道先皇同瑾太妃的一段麗浪漫的故事。皇帝微服出巡,在麗的太湖旁偶遇麗多的姑娘,一見鐘不能自已,回宮后馬上派人召姑娘進宮,直接封為瑾妃。

潘家銘一愣,暗忖若兒的暗力量只怕不俗,點頭道:“是的,正是瑾太妃。這個關于馬家的是于之夫查出來的,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岳父大人,就發生了那件事。此次也是他讓定國公傳了‘六趾’兩個字的報,皇上才讓我趕過去同于之夫面談。于之夫用他的尹家軍和這個報,同皇上換徹查岳父案子、揪出罪魁禍首,以及給岳父平反后賜予丹書鐵券的承諾。”

知若不由地慨道:“義薄云天的真俠士!”什麼重義?什麼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于之夫已經做到了極致!

潘家銘也是認同地點頭:“那個人不愿意為任何朝廷做事,他說若不是知道你們姐弟幾個還活著,尤其明澤兄弟倆還到皇上重視,他不會同朝廷的軍隊合作,也不會蹚皇家子嗣的渾水。”何止不蹚渾水?他怎麼覺于之夫之前本就在等著看皇家笑話,也算為尹大將軍出口氣?都說于之夫只敬重尹詔一人,他這次是真正會到了。

“之前我只是懷疑,因為探到岳父讓人查駱家舊事以及六趾傳聞,所以景王有可能謀害岳父。”潘家銘繼續道,“現在才知道當時的境況更加復雜。”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禪心大師應該將歐家族的舊事以及駱家的誓告訴了岳父尹詔,只是禪心大師還沒找到駱家家主口中那個“即使只剩下一個兒”的去向,弄不好他自己都還懷疑莫忘的統呢。倒不是懷疑莫忘不是皇上的兒子,而是懷疑麗貴妃母族那邊的來歷。畢竟,經過改朝換代的戰時期,許多人的世來歷都撲朔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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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若很認同潘家銘的猜測:“你說,他當年將福王帶在邊,有沒有懷疑福王統的意思?”

“或許吧,”潘家銘點頭,“歷代皇上都記著那個咒,但是他們也都沒想到駱家的外孫也可能出現六趾,只能以其它方式判斷。”

知若冷嗤笑道:“更沒想到他們皇家自己的純正脈也會意外的出現六趾,雖然不是右腳而是左腳。”出現畸形的因素何其多?哪里只是基因傳了?就因為莫忘的六趾,有家不能回,還弄出這麼多事,也真是不知該說什麼了。因為其中還包括的父母,很想罵禪心大師那些人愚蠢,但一點都不想罵自己爹娘愚忠,他們從小到的教育和這個時代的道德觀念直接主宰了他們的選擇。

潘家銘聽出了知若話中的諷意,也只能無奈道:“沒辦法,哪個皇帝都不希祖宗的江山基業敗在自己的手里,如果莫忘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上沒有駱家統,即使現在已經明確景王爺才是駱家的外孫,且馬家沒有其它子,皇上同樣不會放心讓他認祖歸宗繼承皇位。”更別說三年前所有相關的人都以為莫忘是唯一有六趾這個特征的人了。

知若突然想到黎先生說父親出事前正準備讓人查那三位王爺同祁家關系的事,若有所思道:“或許禪心大師那時候已經查到一些蛛馬跡,只是年紀太大時間不夠了。”

潘家銘正要說什麼,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接著守在門口的喜鶯急急沖了進來:“姑娘,莫忘總管傷了,紫蘇先趕過去了。”

“怎麼回事?”潘家銘搶先問道,“誰傷的莫忘?”莫非是景王爺那邊,或者是其他什麼人知道了莫忘的世,迫不及待下手了?

喜鶯口齒一向利索敏捷:“說是一匹瘋馬拖著馬車在大街上橫沖直闖,莫忘總管為了救西婭公主府的卓瑪嬤嬤, 腦袋不小心撞在馬車車轅上,當場昏了過去。”

瘋馬?沖著卓瑪去的?難道是卓瑪的份被人發現了?

潘家銘知道知若邊的丫鬟紫蘇會醫,遂對喜鶯揮了揮手:“你還是守在門口,找一個小丫鬟過去看著,紫蘇診的什麼況都隨時馬上過來回話。”知道莫忘的真實世后,不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本能地想讓知若同莫忘保持一定距離。

“對了若兒,”喜鶯一出門,潘家銘就低聲音道,“先解了莫忘的契吧,主要是府那邊的備案。”

知若一愣,點頭道:“我等下就讓強伯去辦。”

“這次的瘋馬事件應該同莫忘沒有關系,”潘家銘道,“卓瑪的相貌同禪心大師的容妃非常相像,蕭峰就是因為看過容妃的畫像,懷疑卓瑪的份,我們才最終確定是趙夫人。”

他們能認出卓瑪,別人自然也能,尤其是見過趙夫人楊永芯的人。

“若兒,”潘家銘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問出口,“江湖上風生水起的達愿坊同你有關系嗎?”

知若似乎并不意外:“為什麼這麼問?”潘家銘從來不問那些的消息是從哪里來的,就知道達愿坊的事只怕也瞞不過他。當初就沒有刻意去蔽齊慕白同達愿坊的關系,就是想讓人去猜測兩者之間千萬縷、若若現的關系。畢竟,齊慕白產業那麼大,沒有自己的暗勢力,或者暗勢力的庇護,才是讓人無法相信。

潘家銘一見知若這副反應就知道答案了,苦笑道:“順風鏢局、達愿坊、齊慕白幾乎是同時出現的,我想不懷疑都不行。”不知道知若就是齊慕白也就罷了,既已知道,知若又挖出那麼多連鷹衛都沒發現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達愿坊。

得到確定的答案,潘家銘竟然有些沮喪:“媳婦太能干,我真覺得自己像個廢紈绔了。”

知若愣了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時起了打趣的興致:“別擔心,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廢紈绔,不會因此退貨的。”

潘家銘一臉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若兒你說……”什麼?

可惜,喜鶯就在這個時候又急急跑進來了:“姑娘,莫忘總管醒了,但是傻了。”

“傻了?”知若幾乎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潘家銘道,“走,我們去看看。”真有問題的話,也希莫忘是再次失憶了,而不是真傻了,記得初見莫忘時,也是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傻子。

當知若二人趕到莫忘住的院時,紫蘇剛從屋里出來,強伯等人也都在院子里。

紫蘇對知若搖了搖頭:“應該沒傻,也沒啥大礙,只是一個人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知若松了一口氣,腦中一個激靈,道:“強伯和紫蘇守在這里,其他人都散了吧。”說完同潘家銘一起進了屋。

屋里,莫忘坐在炕上,眼睛盯著正對著炕的那面墻,一,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在那墻面上盯出了一朵花來。

知若與潘家銘對視了一眼,輕嘆一口氣,輕聲道:“夢里不知是客,一晌貪歡。”有時候失去記憶也是一種幸福,仿若在迷夢中,片時的歡愉。

莫忘慢慢抬起頭:“大姑娘,我什麼都想起來了。”他不想瞞著大姑娘,不說尹昭大將軍和芊昕郡主是因為他而死,曾祖父還說過,他命中注定九死一生,只有闖過命中劫難,凰涅槃,才能迎來他自己、甚至整個大郢的新生。而他要凰涅槃,最大的助力來自尹家,這也是曾祖父當年錦囊留旨,將他托付給尹昭的原因。

憶起前事后,回想三年前及之后的種種,莫忘,不,現在應該是歐勁了,深深覺得,或許尹大姑娘才是他起死回生、凰涅槃的關鍵。至,沒有尹大姑娘,他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會被賣到哪里去,會不會被那些人發現,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知若握的雙拳總算松開,蹲同潘家銘一起行了個禮:“尹知若(潘家銘)見過主。”歐勁現在還未認祖歸宗,他們是不能稱呼太子或者皇子的,但也不可能再喊他莫忘,只能跟著金先生他們喚主。

“你們同金先生他們不同,他們是奉禪心大師之命輔佐我,”歐勁站起,“你們先喚我勁公子吧,恩什麼的就不說了,你們永遠都是我的摯友親人。”既然他蘇醒了,就一定要認祖歸宗,回到屬于他的位置,做他該做的事。這不但是曾祖父的訓,也是他的使命。

“尹大姑娘,不知道你是否聽過兩句詩?”莫忘話鋒一轉,直達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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