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的景薛老夫人金不換薛皎月薛繁織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和他們想象中的一樣。
薛洋把剛出生的嬰剛抱回來,就迫不及待讓人給金氏下了催產藥。
那時候金氏才八個半月。
這個作也不難,金氏雖然是夫人,但是薛洋才是一家之主,且金氏一向對薛洋言聽計從馬首是瞻,因為太聽薛洋的話,金家二老那時候已經跟金氏斷了大部分往來。
又聽話邊又沒有值得信任的親人,薛洋下手簡直易如反掌。
接生婆雖然是金氏請來的,但是薛洋稍微利一下,用金氏的錢賄賂三人,三人就什麼都敢做了。
何況他們并不是要金氏的命。
不過是多給金氏一個孩子而已,三個人在金氏生完薛繁織之后說還有一個沒出生,然后再給點藥讓金氏暈過去,等把薛皎月抱進產房再讓金氏醒過來。
因為薛家人口簡單,薛老夫人又不太管薛洋的事,只派了個老婆子過來被薛洋的人一噓寒問暖就轉移了注意力,因此薛洋安排起這些事來簡直得心應手毫不費力。
他一點阻攔都沒有的,就讓金氏多了個兒,薛繁織多了個姐姐,二人了雙生子!
三人年紀都不小,再加上面對這麼多主子心忐忑,說的磕磕絆絆,不過三人口徑一致,該說清楚的都說清楚了。
薛老夫人點頭,表示認同。
可是金氏卻接不了啊。
是今天第一次聽見,但是一點都不想聽見。
所以明明可以正常生下薛繁織,就因為薛洋的一己之私,就早產了!
當過母親的人都知道,都說生孩子是過鬼門關,可是他們做怕的不舍丟掉命,是怕孩子不健康。
早產的孩子天生弱,有缺陷不能存活的比比皆是。
難道薛洋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雖然為了討好薛洋看薛洋的臉對薛繁織多有失責,可是薛繁織很小的時候也曾抱在懷里,日夜祈禱要健健康康。
聽人家說有的傻孩子會吞咽不協調而吐,所以薛繁織和薛皎月一吐整宿都睡不著。
別人一說什麼癥狀就會套在薛繁織和薛皎月頭上,前三個月整整擔心的掉了二十斤分量。
知道兩個人學會了翻,大家都說眼睛靈活才算放下心。
這種擔心和煎熬是可以摧毀人的意志的,又不能到跟人家說,憋在心里像是有團棉花堵住了口,除了難還是難。
這些苦? 現在有人告訴都是因為薛洋? 這讓如何不恨?
金氏從來沒有過的憤怒,一個箭步到了薛洋面前? 抬起手就要打下去:“薛洋? 你再看不上我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糟踐我!”
薛洋如今已經瘸了,這一掌如果真的落下來? 怕是要打出個好歹。
人打丈夫是要坐牢的。
金不換和到底心疼妹妹,眼疾手快把金氏給攔住了。
金氏了聲大哥? 頓時就嚎啕大哭起來。
金不換語氣很道:“別哭了? 這件事咱們金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那是以后的事了,現在的憤怒還沒發泄呢。
金氏到底是被金家二老寵長大的,能對薛洋言聽計從那是因為薛洋,一旦不了? 就是無法無天驕縱的金家大娘子!
看見薛皎月畏畏的躲在薛洋旁? 金氏拎起薛皎月的頭發,照著薛皎月如花似玉的臉狠狠就是一掌。
“就憑你也來當我的兒?你鳩占鵲巢,哄騙的我好苦!”
薛皎月捂著紅腫的臉眼里閃過毒,但是周圍沒有的幫手,更知道金氏的時候能把寵上天? 不就什麼都不是,看看從前的薛繁織就知道了。
跪著看著金氏道:“ 阿娘? 這不是我的錯,我不知啊? 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對我一個孩子手? 我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之前為了這麼個狗東西卻冷落自己的親生兒? 金氏恨得牙? 可是掌到底沒有再落下去。
薛繁織是不信薛皎月不知的。
如果薛皎月不知,他們應該是相親相的好姐妹。
可是薛皎月卻用心機來對付,想讓金氏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薛皎月應該是早就知的,就是不知道是薛洋對說的還是別人。
多半是薛洋的,薛洋厚此薄彼那麼不正常,還縱容薛皎月欺負,對薛皎月說出事在可能不過。
這件事應該是他們一家人聯合起來糟踐金氏的,沒有一個人不知,沒有一個人無辜。
薛繁織必須要提醒下金氏了,冷笑道:“如果你不知,怎麼會跟謝十七聯合起來害我?占了我的馬車,把我丟在后面差點讓難民殺死。
你不僅知,還利用你的知把我們當猴子一樣的玩耍,最是狠毒不過!”
金氏那本來就無法熄滅的怒火徹底被挑撥上來,怒發沖冠,抬起腳照著薛皎月的口就是一腳。
薛洋看的紅了眼大:“金氏,你怎麼敢!?”
金氏回頭橫眉冷對道:“薛洋,我確實不能打你,但是你不說這是我的兒嗎?我打死也是我的事!”
兒是私產,父母當然就有決的權利。
薛洋急的從椅子上摔下來,UU看書 www.uukanshu.com要去護著薛皎月。
可是從前他能得逞也只是仗著金氏寵他,如今他大勢已去,有心無力,如何能護得住薛皎月。
金氏把薛皎月打得角流,頭暈腦脹。
終于在金氏換拳頭的功夫,薛皎月喊道:“阿娘,再不濟我是你帶大的,我雖有錯,看在往日我們母相得面上,你就放過我吧!”
不提過往的還好,想起過去的枝節,金氏更加覺得對不起薛繁織,哪里還能留。
都不用下人手,自己就把薛皎月打的奄奄一息。
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是薛老夫人怕有礙府上的名聲,雖然他們家也已經沒什麼名聲了。
但是能保住,還是保一點點吧。
阻攔了金氏,金氏這才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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