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被送到山的時候,雖說被毀容也被灌了啞藥,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個活生生的人。
才過了一兩天,怎麼就死了?
“聽說是夢夢不服那個老,被著子打出了家門。”對方告訴安靜,“那老覺得丟人,就把夢夢一路往門外繼續打。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山崖底下,也就……”
“也就死了,對不對。”安靜深吸了一口氣,臉不快,“行了,你不用說了,我清楚了。”
對方問:“那您打算怎麼辦?”
“尸還能找回來嗎?”安靜冷聲,“如果能把尸找回來,那就想個辦法,把這件事全部推到喬西上!”
“找不回來了。”對方告訴安靜,“山谷很高,底下又有野狼吃人。就算夢夢的尸被找回來,也得到都是傷口和野狼撕咬的痕跡,絕不可能被人看是喬西殺的。”
“該死!”
安靜低低罵了一聲,不復淑姿態。
想不到白白搭了一條人命進去,事居然了這個樣子!
對方也有點不耐煩了,直白地問:“安小姐,您想怎麼做?”
“怎麼做?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做!”安靜氣不順地冷笑,刻薄詈罵,“我還沒問你追責呢,你哪來的臉問我!”
“安小姐你!”
對面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安靜趾高氣昂地命令對方:“不管怎麼樣,你們一定要把夢夢的尸找回來。我拿著有用!你要是拿不回尸,那我就不給你們結算后頭的款項了!”
“安小姐,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對方被氣笑了,直白地告訴安靜,“第一,尸我們拿不回來。第二,你欠我們的錢也必須要還。”
安靜冷哼:“我憑什麼給你們錢?”
“憑什麼?就憑我們有你那些破事的證據。”對方冷哼,“安小姐,這些年你借用我們的手,干了多齷齪事。你自己不記得,我們可都替你記得呢!”
“你們!”
安靜氣結,一時語塞。
“安小姐,別忘了把錢打過來。”
看安靜不說話,對方也就知道了的態度,冷哼一聲便掛了電話。
安靜攥著手機,氣得發抖。
就連服到一半,也沒有發覺。
沒想到事居然會變這樣。
千辛萬苦才掌握好的主權,居然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意外給斷送了!
唐澤宇在外頭沒聽見安靜說話,覺得不太對勁,探了個頭過來問:“安小姐,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安靜回過神,道了一句,“好了,我們這就出去……”
一語未畢,安靜忽然看見唐澤宇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的前看。
安靜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了上半。
雖然一點都沒有害,卻還是下意識地咬住別過頭去。
“對、對不起。”
唐澤宇反應過來,立刻結地道歉,退出了房間。
“我……沒關系的。”
安靜小聲說了一句。
想想剛才唐澤宇的反應,忍不住冷地勾。
唐家這對兄弟,從子上就是不一樣的人。
唐澤宇看似嚴肅古板,卻本就沒過幾個人。
這樣的男人心底得厲害,也看不出人的小小伎倆。不像那個花叢老手一樣的唐澤言,對一直不假辭,只是保持禮貌而已……
唐澤宇,倒是個很合適的利用對象呢!
安靜冷哼一聲,心下拿定了主意。
換好服,搖著椅出門,沖唐澤宇嫣然一笑:“澤宇哥,我們走吧。”
“好、好的。”
唐澤宇被安靜的聲迷住了,迷迷糊糊地點頭離開。
務倉庫。
喬西蜷在臟污的倉庫地板上,上骯臟得要命。
顧不得地板上的臟和冷,只是一心蜷著,仿佛這樣就可以保全自己……
這里,讓喬西控制不住地想起監獄。
那些記憶,得從骨子里難!
吱呀。
房門響了一聲,被人推開。
“封霆川——”
喬西一驚,連忙爬起來,想要撲到門口。
誰知走進房間的人,卻不是封霆川。
“是你?”
看著來人,喬西攥了拳頭。
“好妹妹,是我。”安靜微微一笑,笑容婉,“我是來看你的。”
居然還有臉來看自己!
喬西瞪著安靜,恨不得將安靜給生吃了。
可是,和安靜中間還隔著一道鐵欄桿。
甚至連靠近安靜都不能!
安靜迎著喬西的視線微微一笑,故意扯了扯領口,出一抹曖昧的紅痕。
喬西看見那抹紅印,瞳孔一。
“哎呀,被你看見了。”安靜掩一笑,笑容赧,“都是霆川太不知節制了。”
喬西心口驟然一痛。
強下那抹痛楚,冷漠地看了安靜一眼,冷聲:“這件事,已經和我沒有關系了。”
聽上去,像是放棄了封霆川?
安靜意外地挑了挑眉。
不過片刻后,便斷定,喬西不可能這樣爽快地直接放棄封霆川。
喬西這個賤人對封霆川的心思,人人都知道。
那麼多年深骨髓的,怎麼會說放棄就放棄。
所以,喬西必須死。只有喬西死了,才沒有人跟搶封霆川!
“其實霆川對你很好了。”安靜拿定了注意,反而笑了,“他平時是怎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你心里應該也清楚。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他卻沒有直接拿了你的命,而是安排你在闌珊閣里好好反悔……可惜,你還是沒有反悔。”
喬西瞪著:“你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安靜笑了笑,緩步靠近隔著們的鐵欄桿,“夢夢——死了。”
喬西腦子嗡地一響,抓住安靜的手質問:“你是怎麼知道夢夢死了,而不是失蹤的?”
“喲,你還敏銳。”安靜冷笑,“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就注意到了這件事的盲點呢。”
喬西怒問:“是你殺了夢夢,是不是?”
不遠站著唐澤宇。
看見喬西的作,唐澤宇眉頭一,就要沖過來。
安靜卻沖唐澤宇微微搖了搖頭,眉宇間浮現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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