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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第170章 驗證推測

“我不過想報複罷了。”李業接過月兒的茶,他不想與皇帝扯上關係,伴君如伴虎,特別像景朝這種強勢集權,卻又年老衰的皇帝是極度危險的。

李業並非歧視老人,而隻是理智的思考,年歲的增長會讓老人代謝減慢,反應變慢,思考力不從心,所以容易犯糊塗。

普通老人犯糊塗並不要,大家都可以諒,有可原。

可皇帝要是犯糊塗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種例子很多,比如劉邦,比如曹,比如孫權,比如李世民,到了晚年完全不比年輕,暴躁易怒,疑神疑鬼,搞得河,家國不安。

因此他不想和皇帝打道,也不想依靠皇帝保護自己,他需要的隻是軍監!

這部分早在他的總策劃鄭他已經和德公好,年後德公替他上表,用黑火藥和皇帝換軍監部分權力,如此一來他能不鹽鐵司挾製自由使用鋼鐵,自造軍,他就能夠自己保護整個王府。

所以心中早有規劃,話就有目的和方向,把事清楚,同時讓皇帝疏遠他:“蘇歡,蘇州安蘇府知府的兒子,丁毅,蘇州大商之後,在梅園詩會上惹到我,所以我想報複,就讓人盯著他們。”

李業著看了對麵的皇帝一眼,他表平靜,似乎毫不奇怪,這讓李業有些疑,難道他知道梅園詩會的事?

“你準備如何報複?”皇帝問。

“沒什麽,就準備打斷他們的狗。”李業據實回答,要不是一行人行為詭異要接著觀察,他一開始就準備這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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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周圍人都張起來,一個個大氣不敢

皇帝卻隻是微微點頭,也沒生氣,他似乎也認同這種做法:“後來呢。”

李業微微詫異,他想稍微激怒皇帝,讓他罵兩句這也就沒法聊,畢竟自己救他的命,也不會有什麽大事,然後就此把他氣走。

沒想這皇帝還真狠,若讓他理蘇歡、丁毅,侮辱皇家子孫隻怕直接被他殺了。

“後來我發現他們行詭異,年前居然在京城買了大量布匹。”李業剛想喝茶,又想到喝茶對外傷不好,於是囑咐月兒給他換杯熱水。

皇帝皺眉:“買布有何不妥。”

“你傻.......”李業剛想下意識開口,突然反應過來這是皇帝,於是忍住後麵的話。

見皇帝臉不好,福安滿頭大汗,連忙上前道:“陛下,蘇州本就是本朝產布大州,布商雲集,京中眾多布匹都是蘇州運來的,宮裏的歲貢布匹也大多都是。”

“對對對,嗬嗬,世子初與屬下起時,屬下也一時沒想到,哈哈哈......”季春生連忙,福安是替皇帝打圓場,季春生顯然是為李業。

皇帝沒再追究什麽:“接著。”

“後來臘月二十幾日,那蘇歡帶了好幾車貨匆匆要回去,蘇州來了船,結果他認不清‘蘇’字和‘芬’字,上錯船,那是蘇州芬家的船,不是蘇家來的,市舶司吏幾車貨辛辛苦苦檢一上午,結果卻是蘇歡弄錯了,被周圍人嘲笑一頓,那蘇公子還被市舶司吏罵哭了。”李業到這,屋裏的人都被逗笑,皇帝也難得出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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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蘇歡真是個逗樂人兒。”福安公公掩道。

李業接著:“結果到臘月二十九他們就匆匆離開了。”到這他就停下來。

“然後呢?”過了一會兒,皇帝不耐煩的道。

“所以我覺得他們可疑。”

“可疑?”皇帝又皺眉,季春生怕世子又語出驚人,趕忙解釋:“陛下,若按時間推算,二十九日從京城出發,那麽需要初二,也就是今日才能回到家中,所以他們需在船上過年。起初若非世子提醒屬下,屬下也一時繞不過彎來,這行人寧願在江上過年也要匆匆離京,故而實在可疑。”

皇帝這才恍然大悟,這種問題看似簡單,可這選的日期讓很多人容易陷一個思維誤區,那就是二十九離京等於趕著回去過年。

眾人也醒悟過來,然後紛紛點頭,聲議論,福安公公連道:“世子真是聰穎。”

“可這事和刺客有何關聯?”皇帝又問。

李業看了站在後麵,黑著臉的何昭一眼:“皇上不覺得奇怪嗎,安蘇府一百廂軍進京,何大人為開元府尹這麽多年,自己是個有本事的人,還把開元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會在城門檢上出錯嗎?何況今日子皇孫巡城,他該會更加謹慎才是。”

何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李星洲會替他話,見他看過來又連忙避開目,一臉不在乎去看花板了。

“可賊子手中不止有軍刀,還有弩!”皇帝起這事就來氣,額頭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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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問題是這些東西哪來的。”李業著:“於是我想到那蘇歡在市舶司所做的事。”

眾人都跟著皺眉,何昭:“除了蠢笨,也沒什麽不妥。”皇帝跟著點頭。

“太不妥了。”李業道:“仔細想想,如果拋開蘇歡笨拙的舉止不看,他過了幾次檢。”

所有又皺起眉頭,這次反而是最靠屋門的狄至最先反應過來:“世子我明白了,他隻過一次檢!”

他這話雖不高聲,而且因為份原因站在屋中最靠外的位置,可一開口頓時如同炸雷,在所有人腦子裏炸開,很多人一下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呆愣當場。

仔細一回想,是啊,他隻過一次檢而已!

皇帝也反應過來,隨即握拳頭,臉十分難看。

“我那巡城時剛好想到這事,發現若他們那行人想帶東西京,隻要將東西裹挾在大量布匹之中,就能帶進來,雖然蘇歡作為稽可笑,但確實隻過一次檢。”李業著喝了一口月兒給他新倒的熱水。

“所以一下子警覺起來,若他們把什麽危險的東西帶城中就是大禍,剛好這時何芊在路邊我,看過去後就見邊兩個廂軍神異常,袖下藏刀,急之下才會人。”

李業著認真對皇帝道:“若非救你,那人不是我,而是這姑娘。”他著指了指正在睡的何芊:“若非喚我,我也發現不了那幾個廂軍神有異。他們一行人之前住在江樓,此時派人去江樓周圍找找,不定還能找到證。”

皇帝揮揮手,讓季春生帶領武德司軍士照做。

眾人才等半時辰,季春生就興的帶著武德司軍士回報,他們在江樓後的樹林裏找到被挖出的髒布匹,有的還藏有沒拿幹淨的弩矢和裹得太深,匆忙之中取不出的幾把製式軍刀。

皇帝看過武德司呈上滿是泥土的布匹,還有裏麵的弩矢,軍刀,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證麵前,所有推測都證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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