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的男人,謝蘊也並非沒有見過,電視、網絡上有很多,但是好看到像神仙一樣不太真實的男人,謝蘊這是頭一回見到。
不遠的湖面上來一葉青翠的竹筏,青衫年負手站在竹筏上,湖風徐徐,吹揚起黑綢似的長髮,帶凌風,說不出的風流蘊藉,宛如畫中人。
竹筏推著漣漪,漸行漸近,謝蘊可以看清了年的模樣,眸飛揚,是有的琥珀,脣角含著似有若無的淺笑,頰邊髮被風吹得稍稍有些凌,可就是這份恰到好的凌,讓年看起來更加的灑飄逸。
眉如畫,青衫薄,誰家年,奪盡風流?
謝蘊看得呆了。
真的想自己一個子,天涯的芳草如畫,怎麼就眼瘸被那個一無是的小白臉給糊弄了?跟眼前這人相比,小白臉就是下水道里的臭淤泥啊!
謝蘊在橋上看著青衫年,青衫年也在竹筏上看著,順著青山年的視線回到自己上,這才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還放在前,現在的姿勢很不雅。
謝蘊老臉一紅,扭頭就跑。
跑出一段,發現自己跑錯了方向,謝府是在後的方向,就在轉往回跑時,竹筏也即將靠岸,岸邊世家子們三五堆,嬉笑著等待著。
有人留意到了謝蘊。
“哎?這郎披頭散髮的形容,倒是有意思。”
“彼娥眉兮……”有人好似是想要發點文縐縐的慨,可著謝蘊狼狽的模樣,竟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形容。
其他人頓時鬨笑一團。
謝蘊又不是聾子,聽見了那些人在對品頭論足,本來沒打算理會這些人,雖初來乍到,但也知道這些世家子弟不好招惹。
“懷瑜,你可終於捨得上岸了!”
人羣中有人衝剛剛上岸的青衫年喊了一聲。
謝蘊下意識回頭掃了一眼,只見那年被人簇擁著,只能看到一截襬,正要離開,突然掃到一個人,那人也在人羣中,只是站得比較靠後,這時候還在拿著一個小盒子,往臉上……撲?!
那撲得白花花的臉,那鬥眼,謝蘊死都不會忘記。
這小白臉也穿越了?
“靠!”
謝蘊怒火中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正撲的青年推到地上開始拳打腳踢。
“臭小子又被我撞見了!幾天沒見你還是這副臭德行!老孃會穿越媽的都是被你小子給害的……”
聽著謝蘊口中倒豆子似的話,看著對齊紹清拳腳相向,彪悍無比,那些世家公子們都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倒是有兩個與齊紹清相的人趕了過來阻止。
“謝家阿蘊,紹清不曾得罪過你,你這是作何?還不快快住手?”
“商戶之,好沒教養!”
謝蘊腳下踩著齊紹清,手上一邊揪著一個,兇神惡煞。
“你們說什麼?”
這來解救齊紹清的兩人雖不是裴衡楚四家那樣的華陵族,但也是養尊優,貴,冷不防被謝蘊揪扯著,像拎小,毫無反抗之力。
那個批謝蘊沒教養的被謝蘊甩到了一旁,瞪著另外一個:“你剛纔管這塗脂抹的小子什麼?”
而就在這時,瑾站在人羣前,也聽到了邊幾人小聲議論著謝蘊。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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