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用過同樣的方式?”慕容灼不想與秦帝說話,但他又很想將事弄清楚,彆扭地開口。
“莫要將你與朕相提並論,朕自時便是天下第一的煉蠱奇才,豈會如你一般只知一味放自己的?”
秦帝又開始鄙視慕容灼了。
舉轉移話題:“後來呢?”
秦帝很會順坡下驢:“這種母類的藥蠱會孕育出子蠱,隨著傳輸到需要解毒之人的上,子蠱與紅線蠱相似,皆會影響人的,蠱會讓人相,但子蠱遠比蠱複雜得多,子蠱會雙方的影響自主長,從而再對宿主產生影響,至於是,還是恨,那便只能聽天由命。”
“子蠱讓嘉公主對您產生了怨恨?”舉抓住了重點,繼續說道:“可是,不是還有紅線蠱嗎?”
子蠱讓人恨,蠱讓人,恨織,結果又是什麼?
“紅線蠱……”秦帝自嘲地笑了笑,說道:“蠱蟲會相互吞噬,在子蠱將蠱完全吞噬之前,蠱的作用也會被完全制,只有恨,沒有,這大概便是報應吧!”
慕容灼問:“因爲開始恨你,所以你乾脆將送走,還利用了?”
秦帝不知何時拈在手中的花忽然嚮慕容灼飛來,慕容灼偏頭閃避,那看上去的花瓣竟然釘在了後的紅木柱子上。
“兒媳,你可聽清楚了?這個混賬滿腹險的念頭,你可要好生想清楚。”
“本王說的是你!”
“朕說的也是你!沒出息的東西,朕都煞費苦心讓你坐上了兩國帝位,你卻仍是滿口‘本王’,不思上進,朕生你何用?”
“嘉公主子蠱之患,若是繼續留在您邊,難道會對有所傷害?”舉已經完全無視父子二人的明爭暗鬥。
秦帝眼中蒙上了晦暗,聲音都有些喑啞:“子蠱發作後的嘉兒怨恨朕用紅線蠱欺辱,恨朕是對有所企圖,對朕時時防備心存敵意,想保護自己,便悄悄將利藏在上,有時難免會刺傷朕,朕不在乎,但卻不能釋懷。”
“當時還有自己的意識?”舉問。
秦帝道:“子蠱當時尚未完全長,故而嘉兒會偶有清醒之時。清醒時,看到朕上的傷,滿眼的心疼,當時蠱早已失效,分明已經真心傾慕朕,卻偏還不肯承認,說是蠱的作用。”
秦帝笑著,聲音越來越溫。
“朕很高興,但嘉兒不開心,埋怨自己傷害朕,總是自責,落淚。後來,慕容洪那野心的老匹夫帶兵進犯秦國,當時……”
“不準你對皇祖父出言不遜!”
“你皇祖父葬在驪京外的翟山,慕容洪那老匹夫是你外祖父。”
秦帝訓了慕容灼一句後,有片刻沒有說話,就是這片刻的工夫,舉發現他迅速從前一刻的慍怒轉換先前的哀傷。
舉暗暗琢磨,這秦帝大概是在訓完兒子之後重新醞釀,努力找回方纔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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