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觀還不服氣,腦大不知道自己補一補,“給你出主意呢。”
“你對香水倒是有研究啊。”謝靈涯吐槽了一下,“謝謝你了,我要是能做出前調中調后調,還學什麼財務啊。”
謝靈涯做降真香珠的時候,上海觀和方轍給自己打下手。降真香的原料有十二種,沉水香、青木香、烏參、白檀等等,以沉水香用量最多,按比例來說,一份里頭用三兩烏參就要三斤沉水香。
分別搗篩好了,加上干棗,又要再搗三萬下。這一步沒有什麼捷徑,就是干搗,細搗,不停搗。而且前頭是各種材料分別搗,三人也不能時時刻刻搗香,所以還花了好些天時間。
搗完后要蒸一天,再加上三斤白,繼續合在一起搗,然后丸子,曬干。
香珠制后,不必焚燒也能聞到那令人寧靜的香氣,謝靈涯特意多做了一些,此時每人發一顆用線穿好了的,“這個佩戴著能驅除邪惡之氣。”
香珠大如頭,小量捧在手里嗅了嗅,此時夸道:“謝老師真厲害,做的香珠也特別好聞。”
海觀忍不住笑道:“你聞過別的香珠嗎?”他都沒說,這個也不是謝靈涯一人做的,他和方轍可幫著搗香來著。
小量:“呃……反正我覺得謝老師做的應該最好吧!”
謝靈涯得意地道:“怎麼不是了,《海藥本草》里說,上好的降真香珠,燒之,或引鶴降,醮星辰,燒此香甚為第一。度箓燒之,功力極驗。還有說壇燒之,天真玉聞之,降于虛空的。看著啊,看我能不能把玉引來。”
海觀玩笑道:“是玉的話那還是有前中后調比較好,孩子喜歡這個。不過,你不是做的間法事嗎?”
謝靈涯:“……忘了忘了。”
……
寧萬籟在給李東東做法事的時候,又來了,他來了謝靈涯便給了他幾顆降真香,他自己在家燒一燒,說不定沒那麼怕了。
“謝老師,我按你說的,和至親解釋了一下走無常的事。”寧萬籟原本的煩惱還沒解決,這次又多了新的煩惱,“好不容易讓我爸媽信了,但是我媽現在每天琢磨著怎麼給我去了這個差事,到打聽那些大師神婆,帶我去見。”
“你說你已經找了我啊!”謝靈涯說道。
寧萬籟:“我說了,我媽說……多管齊下,從寺廟找到鄉間。”
之前謝靈涯讓寧萬籟做好心理準備,不太可能一次法事就功。據說以往,有人不知該說倒霉還是能干,做了得有八年法事才得以除名呢。
寧母知道可不就煩惱了,想著多找幾個同時幫忙,能不能盡量早點除名。
“你媽是擔心你,你多注意,別讓被人騙了。”謝靈涯提醒道。
“我就是這麼想的!”寧萬籟說道,“那家伙,一看就不靠譜的人,還跟人買符呢!”
雖然寧萬籟怕得要命,但好歹也是走過無常的人,依稀也能分辨一點,至跟人一對下頭什麼景象就知道正誤。可惜,他皮子不如那些神,人家說得他媽怎麼聽怎麼有道理,都能解釋過去。
正說著,寧萬籟接了一個電話,“喂?媽啊,我在抱觀,剛做完法事……不是我的,是給李東東的。”
他又聽了一會兒,表古怪起來:“肚仙婆?家里?……唉,好吧,你等著!”
寧萬籟掛完電話后,哭笑不得地道:“我媽說,找了個什麼特別靈的肚仙婆,想讓替我和間打商量。謝老師,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謝靈涯也笑,“這個好理解,也是請鬼的一種。肚仙婆聲稱自己肚子里附著仙人,仙人能夠幫助他們,來往兩界,,從間帶來魂附在自己上,和活著的人流。”
寧萬籟口而出去:“這怎麼可能!什麼仙人能附在人肚子里啊,挨著腸子嫌棄不嫌棄啊!”
謝靈涯了自己肩上那個娃娃,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說,我這個娃娃是個耳報神,也附了‘神’。”
寧萬籟:“…………”
寧萬籟正在凌地想這到底真的假的,謝靈涯已經若無其事地道:“我沒有和這種肚仙婆流過,據說這就是會變聲和腹語。但是,所謂仙不一定是真仙人,很多地仙、鬼魂、怪也是自稱仙神的。”
比如耳報神也不是真神。世事無絕對,保不齊就有那重口味的“仙”,就好住在人肚子里呢。
而且謝靈涯聽過的說法里,肚仙婆肚子里的“仙”,很多是前世欠了宿主的債,于是前來效勞還債。
“謝老師,那你能不能陪我一塊兒回去一下,看看那肚仙婆什麼門路。”寧萬籟這些天見識了不神,深有的人雖然沒本事,但是皮子真是好,他媽信得跟什麼似的。謝老師這個真專業人士,口才也不差,最好能助他一臂之力。
“行啊。”謝靈涯非常好說話地答應了,倆人一起上寧萬籟家里去。
……
……
“我媽說,一般都是要上肚仙婆家去看的,很費勁才把人請到我家來,然后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規矩,說要第一個看才最靈,還有桃花開的時候去看也最好。”寧萬籟路上把他媽的話轉述給謝靈涯。
謝靈涯不置可否,再怎麼說還是要看到本尊才知道。
到了寧萬籟家里,他父母都在,那個傳說中的肚仙婆,大約四十多歲,也在他家里。
“這個是抱觀的謝老師。”寧萬籟把謝靈涯介紹給父母。
寧母聽他說謝老師謝老師,沒想到謝老師本人這麼年輕,一時有些吃驚。
那個肚仙婆聽了,也看了謝靈涯幾眼,但表還是很矜持的,“怎請了別人來,那我還是回去吧?”
“別啊,來都來了,我們是在抱觀安排了法事,但和這邊無關吧,法事歸法事。仙婆,你看這就是我兒子,昏死過去幾次了,太可憐了。”寧母趕拉住肚仙婆,“你看,能不能請仙人去間講講。”
“我還以為你是要關仙,來了才說是請仙人求,”關仙就是把下面的魂請來問話,看來肚仙婆事先也不知道寧萬籟的況,有些錯手不及,“這是要很大面的,仙人不一定愿意欠這個面子。”
“麻煩您試一試吧,需要打點什麼我們可以出。”寧母說道。
“那我試一試吧,先問問仙人。”肚仙婆說罷,端坐著,寧萬籟來自己面前,問了幾句他過的事。
寧萬籟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位也是騙人的,但他媽就那麼深信不疑,好在這次他請了謝老師,也許說的話他媽能信。
“我這就請仙人下去問問。”肚仙婆不,嚨里開始發出像是嘔吐一般的聲音,像是象征著肚子里的仙人離的,到間去了。
寧萬籟剛想回頭對謝靈涯說什麼,忽然一,整個僵直地躺下來了,氣息微弱,雙目閉。
“兒子啊!”寧母和寧父都焦急地撲上去,又看向其他兩人,“仙婆,謝老師,他又過了?”
“正是,仙人此時還未回轉,待我問問仙人他是去哪里過了。”肚仙婆說道。
寧父和寧母又看向謝靈涯。
謝靈涯還沒反應過來,肚仙婆請仙人時他本來想開眼看看,結果寧萬籟就倒下去的,被人一盯著,他遲疑地道:“要不……我也找誰問問?”
寧父、寧母:“……”
要不是寧萬籟說過謝靈涯很厲害,他們都要覺得謝靈涯是騙子了,這猝不及防的表現,這沒有把握的口吻。
肚仙婆心中也是一樂,給人關仙,有準的有不準的,不準推說仙人累了。但是這戶人家卻是有個自稱走無常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很可能就是犯病——讓去求。
正在想如何編詞兒呢,這本家孩子就暈過去了。還有那個道觀來的年輕人,也嚇呆了,倒顯得很鎮定,這都練出來的啊!
“先搬到床上去吧,可能一時半會兒醒不來。”謝靈涯說著,要和寧父一起去搬寧萬籟,卻見肚仙婆也忽然一下厥了過去。
寧母驚一聲,“仙婆,仙婆?”白著臉問道,“是不是被間懲罰了啊?”
謝靈涯一看肚仙婆的臉,說道:“趕救護車吧,這看著像犯病了。”
“對對,救護車。”寧母趕打電話救護車,一下子家里暈過去倆人,都懵了。
救護車很快過來,把肚仙婆給抬走了,寧母又通知肚仙婆的家人。
寧萬籟就沒上車了,他這去了醫院也沒用。還是謝靈涯找冥差問問,這趟差事什麼時候辦完比較靠譜。
冥差告訴謝靈涯,“謝老師容稟,這次只要半天便可,近的差事。”
謝靈涯轉頭告訴了寧父寧母,他們半信半疑,前幾次寧萬籟都是暈滿兩天,這次只要半天就行了,真的假的?
謝靈涯就待在他家,過了半天,寧萬籟果然漸漸蘇醒,寧父寧母心服口服。
“你去辦了個近的差事?”謝靈涯問道。
寧萬籟慢慢坐起來,哭無淚,“可不是很近麼,就那肚仙啊,壽命到了,我領走。”
眾人:“…………”
寧萬籟:“我在救護車上帶的,一看我就嚎,以為我死了來找報仇。”
眾人:“………………”
寧萬籟想想也有點慨。
肚仙婆看到他要抓自己走,當時便鬼哭狼嚎起來:“我是騙了你家,但是你那病又不是我害的,你爸媽不送你去醫院也不是我堅持的啊!”
這是寧萬籟才知道,這肚仙婆之前都沒信他真是個走無常的,還以為他暈倒是犯病!
寧母聽罷,給醫院打了個電話,果然得知,肚仙婆在救護車上就猝死了,腦梗導致的,去得太快太突然了。
雖然從兒子口中聽說了他走無常的經歷,但這麼印證在邊,寧萬籟的父母還是久久不能回神。
“寧叔叔,寧阿姨,寧萬籟自己就是生無常,別看他怕得跟什麼似的,但關系也比那些或真或假、間接得知的人要多了。連他自己都懇求不了,其他人面子真不一定有他大,你們打聽一下,多的是人還要找走無常的人來問間事。”謝靈涯臨走前勸道,“我會盡力,但不能保證時間,這種事真的急不來,你們平時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謝靈涯到底也了一手,告訴他們寧萬籟什麼時候能醒來了,加上這次有個肚仙在家里發病,寧父寧母也被嚇著了。
這個時候寧萬籟再一說,他們立刻答應,以后不胡花錢請人了。這件事啊,還是就托給謝老師一人吧!
給寧萬籟的法事,謝靈涯比較謹慎,要和施長懸一起做,倆人先齋戒了七天,然后沐浴后才開始。
其實謝靈涯一個人也行,但是抱觀是開放的,做法事時人來人往圍觀著,他沒出家,要是在道觀主法不太好,還是另找一人主法,他從旁協助。說謹慎,不是用了倆人,而是因為他選了施長懸。
到了約定好的日子,寧萬籟一家人都來了。
謝靈涯準備了酒、白米、干棗、水果等等祭品,法壇上左右放三個爐子,這時要點降真香的,從法會開始到結束,香料的煙氣不能斷絕。
道家對行香是很重視的,以前來說,參加法會的人,要是撞倒了香,得罰香二斤,煙氣在法會時斷了,要罰油四斤。諸如此類,規定很多。
“香使者,左右龍虎君,百靈眾真會在此香火之前,愿壇前信眾福天下,侍香諸靈。侍衛香煙,傳奏所言,徑奏十方仙靈道前。”施長懸祝詞行香,然后再祈愿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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