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換上葉若冰幫他買的新服,滋滋的下樓,開車趕往林子虛的藥店。
這服是真便宜呀,一千塊錢,連T恤、子和鞋,全套行頭都買回來了。要知道,昨天喬雪琪給他買的那套服花了兩萬多,穿上一點都不舒服。還是的人會買服,以后都讓葉若冰幫著買,不但穿著舒服,關鍵是還便宜,太劃算了。
能不便宜嗎?地攤上買的運服,鞋加一起還不到兩百塊錢,服有彈,鞋子輕巧氣,又怎麼能不舒服?可那質量能跟大商場的名牌相比嗎?就這一趟,葉若冰就黑了他八百多,現在在家都快笑岔氣兒了,可秦宇還傻乎乎的謝呢。
這些秦宇都不懂,反正自己覺得劃算的,穿著一地攤貨,開著名牌跑車,風馳電掣的來到林子虛的藥店。
剛進門,林子虛就激的迎上前來:“哎呀,你可來了,快坐,喝茶還是喝飲料,對了,我這兒還有咖啡,你要不要嘗嘗?”
“呃……茶水就行。”
“吃水果,這還有瓜子……”
秦宇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張道:“林老頭,你是不是有啥事啊?有啥事你就直說,可別這麼整啊,我心臟不了。”
他不怕來的,就怕這刀子。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之前自己給林老頭治病,又傳授他伏羲九針,他都沒這樣,今天怎麼忽然間這麼熱了?
林子虛訕訕一笑:“真對不住,把你嚇住了吧?嘿嘿,你認識一個花店賣花的孩吧?”
秦宇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沒錯,林可馨,是我……哎呀,也姓林,你們是……”
“哈哈,可馨是我孫。”
“林可馨是你孫?”秦宇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林老頭,疑的問道:“不是親生的吧?”
“瞎說,可馨是我親孫。”
“不可能,那麼漂亮,你又老又丑的,怎麼可能是你親生的呢?一定是你抱養的。”
林子虛腦門青筋都起來了,真想踹秦宇一頓,我親孫,怎麼就抱養的了?可是,還得指他給治傷,還得學他的伏羲九針。我忍!
“可馨的病,我行醫五十余年,卻從來沒見過這種病癥,醫書上也沒有記載。”林子虛慨的說道:“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這個病,最后發現只有在花草濃郁的地方,才能維持病不惡化,可治愈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是你醫不行。”秦宇撇撇,問道:“知道《軒轅經》是誰寫的嗎?”
“當然知道了,三千年前的一位神醫,行走江湖救人無數,后世尊稱醫圣的軒轅極前輩,《軒轅經》就是他老人家留給后世的寶貴醫學著作。現如今的學醫之人,也都要花費大部分時間來鉆研這部醫學寶典,曾有人說,要是能把《軒轅經》鉆研了,就能為一名神醫。”
“見過《軒轅經》原版嗎?”
林子虛一下子激起來:“你見過原著?在哪兒呢,能不能……”
“不能!”
林子虛一下子醒悟過來,訕訕的坐下去:“是我莽撞了。唉,我這麼大歲數了,能多活幾年就知足了,只要能把我孫的病治好,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其實,想看原著也不是不行。”
林子虛愣住了,這一會兒不給看,一會兒又給看的,他這是玩什麼呢?六十多年咸鹽不是白吃的,林子虛試探著問道:“條件是……”
秦宇沒說什麼條件,而是放下茶杯,語重心長的說道:“可馨得的不是病,而是質問題。你是學醫的,還會功夫,應該知道‘氣’的存在,任何人的都有‘氣’,懂得運用,就能為一個功夫高手,不懂得運用的,也能擁有一蠻力。”
林子虛聽得連連點頭,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像他這樣的勁高手,練的就是‘氣’,一開始修煉,氣能發而不能收,是為明勁,剛猛霸道。而經過長時間的修煉,對氣的掌控收發自如,就到了下一境界--暗勁。
明勁鎮山摧,暗勁鬼難防,這個氣的轉變過程,難住了80%的練武者,而只有真正進暗勁境界,才真正算的上高手。
秦宇繼續道:“可馨的況,就是被‘氣’充滿,卻得不到宣泄,從而,‘氣’從部不斷破壞的質,所以,的病不是用藥能治療的。”
林子虛急忙道:“那該怎麼治療?”
“痛則不通,通則不痛。”
林子虛傻眼了,這意思太明確了,這是要潛-規則呀。要是秦宇沒朋友,這事兒倒也可行,畢竟他醫高明,功夫應該也差不了,可關鍵是他有個小友,就是慕大海的閨,聰明懂事的慕凝霜。這要是讓他幫著疏通……不是搶霜丫頭的男人嗎?可要是不這樣,可馨的病就治不好。
林子虛急的直撓頭,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就這一個法子。”
“這……”林子虛沉半晌,無奈道:“還是等可馨回來,讓自己決定吧。”
“行,我不著急。”秦宇端起茶杯,的品起茶來,卻把林子虛氣個夠嗆。
你是不著急了,你有個小友,反正也閑不著,可你考慮過別人的嗎?可馨還是個黃花大閨呢,你咋腆著臉說呢?卑鄙,齷齪,不要臉。呸!
“你要的人參,五十年的十八,五百年的還得等幾天。”林子虛不冷不熱的把一個小箱子扔在桌子上,自己轉忙乎去了。
秦宇還納悶呢,這老頭有病吧?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了?你還想不想我給你治病了?你還想不想學伏羲九針了?你還想不想我給你孫治病了?就這態度,信不信我把你孫拐跑了,讓你都見不著一?切!
十幾分鐘之后,滿臉香汗的林可馨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秦宇!”林可馨氣吁吁,汗都顧不得一下,就在秦宇對面坐下來,興道:“你今天有時間了?”
“嗯!”秦宇點點頭,忽然皺皺眉,環顧四周,說道:“這地方不好,有沒有花草繁茂的地方?”
“有有,后院就是我住的地方,我種了好多花呢,走,我帶你去后院。”林可馨對秦宇一點都不設防,喜滋滋的帶著秦宇朝后院走去。林老張張,想要阻攔,可話到邊卻又咽回去。
看孫的樣子,好像對秦宇很有好,要是能也不錯,只是……唉,先治好可馨的病再說吧。
藥店后院的空間很大,和慕凝霜家差不多,也有一個菜園,里面栽種了很多瓜果蔬菜,而就在窗下,開辟了一個小小的花圃,里面開滿了各種鮮花,吸引了眾多蜂和蝴蝶,在花叢中盤旋飛舞。
林可馨拉開門,熱的邀請道:“快請進,你是第一個來我家的客人。”
“進去就不必了,你找個墊子鋪在花圃旁邊,然后把這個背了。”秦宇遞給一張紙,上面寫了十幾行字。
林可馨很好奇,治病不打針、不吃藥,卻是看字,這還是頭一回聽說。可既然秦宇說的鄭重,也就沒說什麼,進屋拿了一個椅墊出來,鋪在花圃旁邊的干爽地面上,然后盤膝坐下去。
“木之生機,生生不息……”林可馨越念眉頭皺得越,寫的這些東西好像文言文,本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還是照著念了一遍,一頭霧水的看向秦宇,求解。
秦宇也是有些撓頭,這玩意對一個修真者來講,幾乎是一點就,可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那就是對牛彈琴。
“算了,你先把這些字背。”秦宇代一句,自己跳進園子摘幾黃瓜回來,自己在一旁先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林可馨把紙放下,忐忑道:“背完了。”
“好,現在聽我的口令,盤膝坐好,雙手放在膝蓋上,掌心向天,眼觀鼻、鼻觀心……錯了,這樣……不對,是這樣……”
終于幫林可馨糾正了姿勢,秦宇在面前坐下,沉了一下,說道:“接下來,我會引導你,幫你疏通的經脈,開始會有一些痛苦,你務必要忍下來。放輕松點,有我在這兒,即便是管裂了都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林可馨點點頭:“來吧,我能住。”
“呃,還有一點,這個過程中,可能……可能會到你的某些部位,如果你介意的話……”
“我不介意。”林可馨睜開眼,坦然的面對秦宇,輕笑道:“我是病人,你是醫生,哪有諱疾忌醫的道理?現在醫院婦產科有大部分都是男醫生,難道人有病就不去看了?來吧,要不要我把服了?”
“不用不用。”這回秦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釋道:“一會兒呢,我的手指會沿著你中線的位一直向下,直到會-為止。這一切都是為了引導你煉氣運行的需要,所以……”
“沒關系,你來吧,我不會怪你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可要把持住了,別春心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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