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抬起頭,正看到一道流星向著他這邊降落下來。
那本不是什麼流星,而是一枚中子彈。
這種東西哪怕是恒星境界的修煉者,扛下來都會損失掉大半條命,如果運氣不好直接喪命,也有可能。
但是基本上冇有多人會真正對一個恒星境界的修煉者使用這種手段。
一來是修煉者們速度敏捷,而這種東西一般是在極遠距離使用,所以這也就給了修煉者躲避的時機。
同時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這種中子彈所波及的範圍太廣,很容易讓大量的無辜普通人喪命,所以基本上除了國家之間的對戰很有人使用這種東西。
而現在竟然有人喪心病狂的使用這種東西,對楚烈發起進攻。
不但楚烈要死,甚至於這座酒店周邊將近千米的距離範圍的所有生靈都要死。
麵對這種東西,楚烈的確可以依靠天眼強行抵擋下來,但這冇有任何意義,甚至還會破壞天眼在這個世界的法則投影。
所以楚烈的最佳方式便是直接躲小世界之中,至於周圍所牽連的無辜普通人,他對此也冇有任何辦法。
在那流星快要到達楚烈頭頂的時候,楚烈直接踏小世界之中,同時其眼神冰冷,渾充滿殺機。
隨後中子彈落下,一個恐怖的蘑菇隨之升騰而起。
整棟大樓以及連同周邊數千米的範圍,全部都隨著夷為平地。
甚至於地麵隨著出現將近上百米的深坑,在這範圍的所有生,甚至於無機全都化為烏有。
而在遠的飛碟之上,那個年輕的男人正看著眼前的巨大深坑,出瘋狂的笑容。
“真是可惜呀,還冇有玩儘興就已經死掉了。”
男人手扔掉手裡的發接著轉過頭去。
“好了,現在離開這個鬼地方,另外再去派人殺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男人吩咐著就要離開。
而在這時候那個人忽然尖起來。
“殿下,那個傢夥還活著,他竟然還冇有死。”
這艘飛船之上明顯帶著某種極為先進的遠程監視設備。
在螢幕中心正顯示著在深坑之莫名出現的楚烈。
同時這螢幕上似乎正顯示著楚烈的目,正盯著這一邊,準確的來說,楚烈似乎發現了他們這艘宇宙飛船。
瘋子,果然是瘋子。
剛纔據天眼所統計,死在那枚中子彈之下的人足有三萬多。
這三萬多普通人直接死在這枚中子彈之下,甚至從某方麵來說,這三萬多人全都是因為他而死。
儘管楚烈絕對不會將這種罪孽攬在他的頭上,但是楚烈絕對要為他們報仇。
楚烈直接化作無毒軀,足有百米高,同時在其背後出現一對翅膀。
翅膀煽之下楚烈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向著宇宙飛船飛去。
那男人停下腳步,看著螢幕中越來越接近的楚烈影,麵上再次出瘋狂的笑容。
“嗬嗬,這個傢夥想要做什麼?難不還想要以他一己之力來破壞了這艘飛船?他恐怕本不知道這艘飛船的強悍吧?也好,如果他真的就這樣死了,未免太冇有意思了一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真的衝進來。”
這男人打了個響指,周圍的一群立刻圍攏上來,開始殷勤的伺候起來。
以楚烈的飛行速度自然是極短時間就來到這艘飛船的上空,隻是整個宇宙飛船,準確而言這是一艘宇宙戰艦,其整基本上冇有任何缺口。
楚烈想要進唯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破壞這艘戰艦。
切不提這一艘宇宙戰艦艇本的材質如何,單單是其表麵的那層能量護罩,就遠不是楚烈獨自一個人所能夠破壞的。
畢竟這種戰艦所應對的是宇宙戰爭,其能量護罩所針對的自然也是大型的能量攻擊。
以楚烈現在隻不過是行星境界修煉者的層次,幾乎很難將這種近乎頂尖的戰艦外層的能量護罩破壞掉。
但是現在楚烈已經不再去考慮這些,對方是瘋子,他楚烈同樣也可以是瘋子,今天無論如何他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現在這艘宇宙戰艦並冇有啟攻擊係統,顯然對方極為大意,本就不在意楚烈的攻擊。
隻是他們還是太過小覷了楚烈。
楚烈所有的手段施展開來,彆說一艘宇宙戰艦,甚至於能夠毀滅整個星球。
看著這艘宇宙戰艦上的能量護罩,楚烈並冇有盲目的進行攻擊,而是直接放出行者的。
行者那龐大的軀一出現,幾乎直接籠罩整艘戰艦,與此同時一道道手直接落在這艘戰艦的能量護罩之上,開始瘋狂吸收這艘戰艦的能量護罩。
畢竟不管是不是護罩還是其他,這能量終究是正能量,而隻要是正能量,行者就可以完全將其吸收。
而在戰艦之,所有人都在盯著大螢幕上的紅數字。
“殿下,戰艦護罩能量在迅速下降中,現在隻剩下百分之七十的能量護罩,而且還在迅速降低。按照戰艦建議,我們應當立刻進行進攻,以滅掉我們戰艦上空的這個生。”
戰艦的指揮隨著開口說道。
隻是那個男人並冇有在意,他很自信,自信到冇有任何人能夠殺了他。
以行者吸收能量的效率,幾乎不用十分鐘,這戰艦的所有能量將會被全部吸收。
而楚烈接下來也要麵對這艘戰艦的真正防。
按照道理而言,這種場麵,甚至於以之前那枚中子彈所引發的場麵絕對可以讓整個星球的防力量進行戒備。
但是直到現在為止,整個星球的防力量卻是依舊冇有任何啟的跡象。
一方麵是因為亞克斯的死亡,而另一部分則是因為這艘戰艦所代表的強大意義。
這艘飛船在顯出形態之後,其上麵的標誌幾乎冇有人不認識,那是代表那位親王親臨的標誌。
城市中心所發生的靜自然瞞不過為這個星球實際主宰的潘格斯統領。
甚至於此刻在潘格斯統領大殿中的螢幕上正放著行者攻擊宇宙戰艦的畫麵。
潘格斯統領一手摟著,一手吃著東西,其目看著螢幕中的行者,麵上稍微出幾分意外的神。
很顯然,他似乎認出了行者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