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堂堂正正取鴿子筆名的作者, 居然在微博上這麼凄慘地哭訴,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然而, 評論底下是一片截然不同的狂歡盛宴。
“撒花, 從此以后大大就要改名我是碼字機啦!”
“大大,我覺得你還可以再戰十五萬!”
“太太,十五萬肯定不是你的上限,再挑戰一下自己唄?”
“怎麼這幾天日常斷更的大大都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不會真的有讀者順著網線爬去大大們的家里催更了吧?”
看到最后這條評論,許綿只覺一陣寒氣從腳底咻咻地爬了上來。
“不是,斷更的鴿子作者被讀者催也就算了, 我日更的選手為什麼也要被催?”
所有人:“因為你日更三千!”
許綿:“……”日更三千的作者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正常在評論里留言催更, 作者能夠看見的, 也會回復,沒必要用我劇里的殺人方式真正殺幾個人給我看吧?”
不知道這個怨氣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切有待定論。
秦朔決定雙管齊下,一方面調查抓捕這些人販子, 另一方面去找這幾個從斷更變更的作者, 問問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部分人販子的信息都在系統里,只要找到他們目前的落腳點,各地警局組織人手過去抓捕就行。
找作者需要先聯系網站, 由網站和編輯進行轉達, 再由警察上門詢問,多出幾個步驟就多出了不時間。
那三個斷更作者都不是B市人,需要等其他地方的警察調查完再轉告結果,這就花費了一天的時間。
剛開始被警察找上門的時候, 這些作者也是很懵的。
寫個小說, 不帶, 不搞腥暴力的還能被警察叔叔約喝茶?接著,他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人家警察是想問他們為什麼這幾天更。
作者們:???
這年頭警察都開始借著職務之便追更了嗎?
心中懷抱的疑問再多,現實中面臨的問題還是令他們不得不講述自己經歷的離奇事件。
我恰檸檬差點想抱著警察的大好好地哭上兩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寫個小說差點寫出生命危險來了!”
按照他的說法,他是某天早上起來以后突然發現家里多出了一個看不見的人。
“你們知道那種覺嗎?早上一起來發現漱口杯的水放好了,牙膏好了,臉盆里的水也接好了,再往外面一看,早飯都給準備好了,可我特麼的是一個人住啊!總不至于是我自己半夜夢游爬起來給自己準備好的吧?”
當時,詢問的警察著警徽都覺得滲得慌。
田螺姑娘的故事聽著是很好,好像有一個人幫你把什麼都準備好了,也不會來打擾你的生活,可以當一條快快樂樂的咸魚,但那是因為聽故事的時候于上帝視角,知道田螺姑娘不會傷人。
等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真正遇到的時候,我恰檸檬只覺得害怕。
接下去更令他崩潰的是,電腦打開了,小說后臺打開了,幾個月不用的碼字件也打開了,還順便幫忙做了個升級,旁邊還放了提神用上咖啡和碼字必備的辣條。
簡直就是在用所有的作明示暗示催促他碼字。
看到一個人住的房子里出現了這樣詭異的況,我恰檸檬在害怕之后選擇了淡定,因為他看不見對方,知道害怕沒有用,逃跑也沒有用。
于是,他淡定地刷牙洗臉吃早飯,坐在電腦面前,刷刷關閉掉小說后臺和碼字件,打起了游戲。
他理所當然地利用了那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出現的田螺姑娘,并且不打算給予回報:碼字。
以上行為,簡稱:白嫖。
那就是我恰檸檬的噩夢開端。
他打了一整天的游戲,吃了田螺姑娘準備的早中晚三餐,加上下午茶和夜宵,然后準備睡覺。
臨睡前,他還在想:田螺姑娘明天就應該走了吧?哪有人愿意不求回報地付出呢?
我恰檸檬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都沒睡著,只好爬起來打游戲。
等了許久都進不去游戲界面,起床一看,發現是路由被拔了。
他上路由,前腳剛走,后腳路由又被拔了。
來來回回十幾次,我恰檸檬不耐煩了。
“你煩不煩呀?我不想碼字!游戲才是我的日常,勤碼字那是一年難得一次的奇跡!”
路由沒有再被拔,他滿意地回了房,而后看到電腦打開,小說后臺打開,碼字件打開,房間里充滿了咖啡的香味,全部在那里等著他。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說:來呀,造作呀,碼字呀!
兩天以后,我恰檸檬妥協了。
因為他已經年過三十,不再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熬過一次夜第二天早上就爬不起來,睡到中午再爬起來就覺得渾疲累。
兩天不睡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恰檸檬不得不翻出半年前就斷更的小說,以及不知道被塞到哪里去的大綱,重新梳理故事脈絡,開始碼字。
太久不碼字就很難一下子沉浸其中,我恰檸檬一會兒發呆,一會兒吃吃辣條刷微博,注意力非常不集中,一個小時過去也沒寫幾個字。
這種過于低下的效率令人煩躁。
我恰檸檬心煩意,又出手機打游戲。
可能是他的心影響了發揮,也可能是他的運氣不怎麼好,幾把連輸,氣得一把把手機砸在了床上。
下一刻,那只手機飄飄乎乎地從床上起來,又回到了書桌上。
我恰檸檬看不到那個田螺姑娘,總覺得應該是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
孩子嘛,玩游戲好的太了。
想到這兒,我恰檸檬翹了翹二郎,開始挖坑:“你要是能幫我上王者,我就把這半年欠下的更新全部補上!”
說到這里,秦朔和蘇云韶都知道后面是什麼結果,不然我掐檸檬也不會真的三天更了十萬。
只是……秦朔的眉心皺出了三條紋:“這年頭怨氣都要會做飯做家務,還要會打游戲了嗎?太卷了吧!”
“怎麼可能?”蘇云韶失笑,“怨氣沒有靈智,不可能做出那些事。”
秦朔:“那我恰檸檬遇到的是鬼嗎?”
蘇云韶:“可能非常大。”
接下去要說的就是那個中了五百萬彩票退圈的晴空大大。
曾經的晴空就是一個小明,寫文水平一般般,貴在量大管飽,偶爾文章水一點,讀者也能忍。
某天出門覓食的時候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當下就在微博發布退圈聲明,買了房和車,養了只貓,找一個工資還過得去的工作混日子。
有這麼多錢,做什麼不好呢?干嘛非要一天到晚坐在電腦面前打字?
在家全職碼字就沒有什麼出門的必要,不買服鞋子包包,不化妝不打理,一只口紅都不買,整天蓬頭垢面的。
這些也就算了,沒有社活才是最要命的。
朋友約出門逛街,男朋友約吃飯看電影,必須提前通知,否則沒有稿子就出不去。
斷更?可以啊。
斷更一時爽,收益火葬場,下個月吃土去吧!
沒有要好的朋友,沒有可以親親的男朋友,這樣的日子晴空老早過不下去了,就趁著中彩票的時機徹底離開作者圈。
從此以后,天清了,水藍了,每天和其他讀者一樣一起罵那些斷更的作者上廁所沒草紙。
某天下班回來,晴空發現家里的貓被喂過貓糧和水,沙發和地上的貓已經打理干凈,臺上的花花草草的澆水除草捉蟲工作全部完畢,餐桌上的玫瑰花換過水,臥室廚房浴室的角角落落全都很干凈。
狗窩一般的房間被打掃得如同新家,冰箱里也弄得整整齊齊,多出了吃的糖醋蘿卜,那酸甜味道掐得正正好。
晴空吃人拿人手,又看到了冰箱上著的那張便利:【晴空大大,我們想看你的文,求求你回來更新吧。】
當即熱淚盈眶。
沒想到不寫文好幾年了,還有人惦記著這個小明,寫!必須寫!
晴空早上起來有準備好的熱騰騰早餐,還有裝在便當盒里在公司的微波爐里熱一下就能吃的午餐,晚上回來又有一鍋早熬好的湯,覺家里多了個廚藝倍兒棒的家庭煮夫。
好久沒寫文了,找不到那種覺,還經常寫錯別字,弄錯的地得的用法。家庭煮夫會幫修改錯別字,調整語序,簡直就是一個最佳寫作小助手。
晴空熱上頭,連碼十二萬,把那一本太監好幾年的小說給一次寫了個大半。
秦朔:“……”
蘇云韶:“……”
兩種完全不同的手段,讓人難以分辨究竟是一只鬼還是兩只鬼。
還要再聽一個三天三夜不睡碼出十五萬字的我是鴿子的故事。
據當事人所說,本沒有遇到什麼田螺姑娘家庭煮夫,有的只是一小鞭子和一張書。
書上用鮮紅的大字寫著:【我們是那些被你斷更和太監的讀者產生的怨念,回來找你報仇了,所以你是更新還是死亡?選一個吧!】
我是鴿子哪里肯相信這麼玄幻的事?以為就是被什麼人惡作劇了,半點不在乎,丟掉鞭子和那張紙就去洗澡睡覺。
當晚,在夢里作為一只鴿子,驗了鴿子的一百零八種做法,醒來以后老老實實地去碼字。
敢取我是鴿子這種筆名,自然就是個懶癌患者晚期,再加上拖延癥晚期,錯別字大王,寫個文真的是要了老命。
關鍵時刻,那條被丟掉的小鞭子又出現了,懸梁刺一般就懸在電腦屏幕上方,只要一開小差,那小鞭子就會躍躍試。
我是鴿子憤怒地推開鍵盤,小鞭子的邊多出了一把鍋鏟,與此同時廚房里響起剁塊的聲音。
不多久,湯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一秒鐘想起昨晚夢中的鴿子做法,我是鴿子選擇了從心。
嚶嚶嚶不慫也不行啊,不想被做鴿子湯。
聽完三個斷更大王太監作者悲慘中著點好笑的故事,秦朔和蘇云韶哭笑不得。
秦朔:“沒有傷人,也沒有害人,只是催更的話,應該是個好鬼吧?”
至對那些因為作者斷更和太監,被迫留在坑底嗷嗷大哭的讀者們而言,那就是個好鬼。
據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是這樣沒錯,后續會不會產生其他變化,蘇云韶也說不準。
“我得看看。”
秦朔:“和他們連接視頻,還是親自過去一趟?”
“開個群視頻吧。”三個作者分別在三個城市,離得還比較遠,每一個作者那邊都去的話,蘇云韶陪潘西西潘貝貝去云村的計劃又得往后延。
秦朔聯絡那三個作者所在地區的警察,警察幫忙轉達以后,三個作者都樂意的,他們也想知道那個田螺姑娘、家庭煮夫、小鞭子的真究竟是什麼樣的。
秦朔把他們幾個拉到一個群里,開啟群視頻。
“先給你們介紹一下,我邊的這位就是蘇大師,會畫符布陣的那種玄門大師。據你們目前遇到的事,大師已經判斷出你們可能是遇到了鬼。”
三個作者大致猜到一點,迅速接這個說法。
蘇云韶:“我們一個一個來,先從我恰檸檬開始吧,你拿著手機在家里轉一轉,我看看你家有沒有氣,那只喜歡催更的鬼現在在不在你……”
最后一個“家”字沒說完,的話就停了下來,因為三個作者的背后出現了三張一模一樣的面孔。
那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我恰檸檬的那邊拿著手機在打游戲,晴空的那邊拿著一盆糖醋蘿卜,我是鴿子的那邊倒提著一只鴿子,三只鬼都以同樣的好奇眼神著蘇云韶。
蘇云韶沉默兩秒,問:“你們三個是三胞胎嗎?”
三個作者猛地回頭,看到漂浮在空中的手機、糖醋蘿卜、鴿子,立即明白大師是在和家里的田螺姑娘、家庭煮夫、小鞭子對話。
嘿嘿嘿,終于能見到廬山真面目了嗎?
三鬼:“不是呀,我們是一個人,哦不,是一只鬼。”
蘇云韶挑眉:“你一只鬼是怎麼做到同時出現在那麼遠的三個地方?”
男孩驕傲地抬起下,雙手疊在一起,做著奇奇怪怪的手勢:“我會影分技能啊!忍法,厲害吧?”
蘇云韶:“……”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他們三個的家里嗎?”
我恰檸檬:“等等,只有一個?是麗溫的田螺姑娘嗎?”
晴空:“是家庭煮夫吧?”
我是鴿子:“我覺得是格火的小辣椒!”
蘇云韶憾地告訴他們:“不,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
那一刻,斷更大王退圈寫手太監作者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這鬼是怎麼做到完避開他們三個的萌點的?太特麼委屈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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