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娃娃只有一個基礎的腦袋和四肢, 勉強算是個人形,個頭不大,哭聲聽著也是個小娃娃。
也不知道是有多倒霉, 剛剛變人參娃娃就被云霄和云霆給盯上了。
蘇云韶改揪變捧, 捧著這只只有手掌一半大的人參小娃娃, 安道:“不會吃你的,別哭了。”
人參娃娃睜開了小小黑黑的豆豆眼,眼睛上還掛著淚珠,“真的嗎?”
云霆接得很快:“騙參的。”
“哇——”人參娃娃張開了, 哭聲剛剛冒出來, 就被蘇云韶一手指捂住。
“我們現在要逃命,你要是再哭引來壞人, 我就把你丟掉, 到時候可就不知道你是被拿去曬干切片還是新鮮燉湯了。”
人參娃娃嚇得打起了哭嗝,一邊打嗝一邊保證:“寶寶不哭了嗝, 別丟寶寶嗝, 寶寶不想被切片燉湯嗝!”
蘇云韶看向手腕上的那兩只金銀蟒蛇紋手鐲, “人參娃娃還有父母兄弟姐妹嗎?”
要是有, 放了它去和家人團聚也行。
云霄搖頭:“不知道。”
云霆輕哼:“誰知道呢?小東西是我們以前逃跑路上發現帶過來給媽媽補用的, 這邊的山元氣充裕, 它長在我們的窩里, 沒人來拔, 慢慢就長大了。”
所以,這只人參娃娃還真的是作為儲備糧和藥藏起來的, 云霄和云霆沒說謊,也不是故意嚇參的。
人參是極好的補品,尤其是長出人形的, 野外生長的人參被認為更有營養價值,幾乎見一個拔一個,全都逃不過曬干切片熬湯的下場。
大多的人參娃娃還沒什麼自保和逃跑能力,很難修妖。
怪不得哇哇大哭也不跑。
應該是知道云霄和云霆就是上說說,但是不會吃它。
罷了。
蘇云韶把人參娃娃往手臂上一,“自己抱好,掉下就不管你了。”
而后一手抱著小穿山甲,一手拎起這百八十斤的大包袱往背上一扛,大步離去。
說是那麼說,手指還是用元氣勾起了一張符,在手臂上,以防人參娃娃被人看到。
并不知的人參娃娃展開上大大小小的所有參須,地抱住蘇云韶的手臂,牢牢地閉著,生怕真的被半路丟下不管了。
這幅姿態看得云霆嘖了一聲,他還沒見過這只儲備糧什麼時候這麼聽話呢。
到了山的口,等在那兒探頭探腦的玉白和狄導趕迎了過來。
狄導踮著腳都沒看到蟒蛇的影子,不由問道:“大師,我的巨蟒演員呢?”
蘇云韶:“狄導,那就是個誤會,他是想提醒你們點燃柴火會冒煙很嗆,本蛇并沒有演戲的想法。”
等在山外的這些時間里,狄導已經幻想過有了巨蟒參演后,要怎麼更改劇本,怎麼給巨蟒加劇,甚至還幻想過自己的獲獎言。
然而,這一切都變了不可及的浮云。
“嗷——”狄導不了這個打擊,先一步出了山,也不知道跑哪個角落哭去了。
玉白看看蘇云韶一只手上的小穿山甲,再看看另一只手上的大包袱,無語半晌,“……你這是掏穿山甲去了,還是搶劫去了,還是掏了穿山甲的窩,順便來了一場打劫?”
蘇云韶:“……”
“如果我說這些都不是我的,你信嗎?”
玉白眨了眨眼,用“你覺得我信不信?”的表看著。
忽然,看到了蘇云韶手上的那兩只鐲子,“云韶,還把搶劫得來的珠寶戴手上了?”
“想什麼呢。”蘇云韶哭笑不得,知道玉白就是在開玩笑,也不瞞他,“云霄云霆,打個招呼。”
云霄抬蛇頭:“你好。”
云霆翹尾:“你好。”
玉白:“……”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所以你這是又掏了兩只國家一級保護?啊,連帶你手上這只穿山甲,一次三只,再加上圓圓和糯米,這日子可太有判頭了呢。”
蘇云韶:“……”
“如果我說,這些保護都不是我主要帶的,你信嗎?”
玉白雙手比著六的手勢,手雙擊666,“海王本王,渣本,說的就是你。”
蘇云韶就知道沒人相信,徹底放棄治療,抱著小穿山甲出了口再放下去。
不是很清楚穿山甲的父母會不會因為崽上沾染了陌生人的氣息就不要崽子了,保險起見,聚集起幾縷元氣,清除掉小穿山甲上的氣息。
沒有一般的嗅覺,不能單獨清除屬于和云霄云霆的氣息,只能清除掉所有。
“走吧,去找你的家人。”蘇云韶用元氣推了一把小穿山甲。
小穿山甲扭頭又回來了,抱住蘇云韶的,它的爪子非常鋒利,卻很小心地收起來,沒有抓傷蘇云韶,只勾破了一點子。
玉白的目蠢蠢,“你家里都有那麼多保護了,也不差這一只。話說,我都沒見過野生的穿山甲,能一嗎?”
對于有靈智的,還可以商量能不能,這只小穿山甲是比一般的聰明了些,但更多的還是出于對元氣的追逐本能。
蘇云韶:“你試試?”
這只小穿山甲看起來還是很溫順的,又有蘇云韶在,玉白也不怕,出食指小心又很輕地了一下穿山甲背上的鱗片。
“啊,我也是過保護的人了,這只手今晚就不洗了吧。”
蘇云韶抓開小穿山甲,聚起元氣又給洗了一次氣息,“去吧,出來這麼久該回家了,你的爸爸媽媽這個時候肯定在到找你呢。”
用說的很可能不管用,就收斂起了全的元氣。
小穿山甲轉轉腦袋,沒找到令它覺得舒服的來源,嘗試幾次后就走了。
蹲在大樹下的狄導見狀嘆:“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多了。
到了山下,蘇云韶把大包袱放進后備箱,三人開車離開,半路遇到了另一伙開車上山的人。
雙方一南一北車而過,蘇云韶目不斜視,余注意到那輛車上有人朝投來了觀察的視線。
回到酒店,三人即將下車前,蘇云韶告訴狄導:“巨蟒已經離開了那里,附近也沒有什麼危險,劇組可以繼續拍攝。要是還不放心,可以等平安符寄到后再開始。”
狄導點頭:“好好好,謝謝大師。”
趁著雙方四目相對的瞬間,從蘇云韶的眼中出了一道,進狄導的眼睛。
“狄導,你遇到的只是一條普通的巨蟒,忘記蛇妖的事實。”
狄導愣愣地重復:“我遇到的只是一條普通的巨蟒。”
重復完了,也恢復了神智。
玉白保持著疑問沒有問,直到跟著蘇云韶進酒店房間,上靜音符,這才問:“云韶,你剛剛是?”
蘇云韶:“剛剛上山的那伙人中有玄門中人,刪掉記憶更安全。”不管是對于狄導自而言,還是對于和云霄云霆而言。
而且只是刪除狄導記憶中有關巨蟒是蛇妖的那一部分,不其他記憶,影響不大。
“你有這樣的手段,不是可以早點催眠紅姨,問完了你想問的問題再刪除記憶嗎?”玉白不懂蘇云韶早前為什麼不用,還那麼麻煩地一次次夢和幻陣。
蘇云韶:“這只是催眠的一種另類應用,記憶能被刪除更改就能被恢復,我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原來是催眠啊,玉白明白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特殊的玄門手段呢,催眠這玩意兒確實不太靠譜。戒備心不強的人還好用一點,戒備心太強或者本意志就很堅定的人是很難催眠的,也很容易失敗。”
警方派出去做臥底任務的警察,還會做反催眠的專門訓練。
“主要是擅自更改他人記憶這種事不太道德,除非必要,我不會用。”
說到這里,蘇云韶不打算繼續那個話題,“如果那伙人是沖著云霄和云霆去的,他們沒找到云霄和云霆,今晚可能會過來找你和狄導打探消息,你實話實說就可以。”
“那不是當然的嗎?”玉白撣了撣服上的灰塵,眉一挑,一勾,自信滿滿地說,“我和狄導就是在山外聊聊天,沒有進,什麼都不知道。”
蘇云韶:“這樣就行。”
“另外……”玉白覺得有必要提一下,“在外等得無聊,我和狄導提了你的符,當然我只說了在國外遇到的那個鬼,其他的和有關妖的我都沒說。”
圓圓和糯米是保護,本就不能提,桃夭則是一直都在躲藏,玉白有分寸的。
不是他,摯友群里的小伙伴們的都很牢。
至于國外遇到的那只鬼嘛……
都國了,沒有執法權,有本事自己去國外找啊。
蘇云韶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比贊,忽地眼神一變,出包里的符和筆現場畫了兩張符,“收起來,能防止和反傷你被他們催眠和神迫。他們知道我的存在,能從其他人那邊打聽到我們是一起來的,我給你留一點防的東西也很正常。”
不能寄希于對方的自覺和道德品質。
接著,蘇云韶用全的元氣畫了張守魂符送玉白的眉心位置。
“這張符能保護你的靈魂,是被發型的,平日里就藏在你的靈魂之中不會用,但要是有誰對你的靈魂手腳就會被傷,攻擊力相當于我的全力一擊,不死也殘。”
玉白第一次見到有如此強烈攻擊的蘇云韶,還想調侃兩句,一個怎字還沒出口,就聽蘇云韶說:“今晚,你睡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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